揉捏着结实的tunrou,祝稳隔着睡裤上下滑动着手指,描画邱徽身下两个xue口的形状。
隔着布料用指甲搔刮,惹得邱徽差点卸了劲,压到牧恩身上。
锁骨处的呼吸更加重了,牧恩偏头往沙发深处埋去。
祝稳顶着布料深深地探入xue口,进去了二个骨节了,然后又被猛的撤出,大掌用力摩擦会Yin处的那口嫩xue,“唔啊哼”,后背心被膝盖顶住,邱徽一耸一耸,顺着掌心摩擦的方向顶撞着。
竟带着身下的牧恩也耸动起来。
拉下睡裤,祝稳往高耸的tunrou上送了一掌,打得rou波晃荡。
两根手指探进后xue,抠挖滚烫紧致的肠道,大力进出了几下,就把口袋里的两个瓶盖大小的跳单送了进去。
“嗡嗡”的声音响起,还有两个跳蛋碰撞的清脆声,一并闷在肠道里。
自祝稳昏迷后清醒,已经有月余没做了,这两个跳蛋的刺激足以让邱徽把持不住,没一会儿颤着身子就射了出来。
刚巧就射到了身下牧恩的身上,有几滴还溅到了牧恩的下巴处。
“阿徽管不住鸡巴,把恩恩弄脏了,还不快舔干净。”
后心处压制的膝盖移开了,邱徽的脸涨得通红,其实这么多年,三人早已裸裎相对,彼此熟悉,但是他还是习惯不了。
闭着眼将牧恩衣服上的Jingye一点点舔舐干净,味道有点浓。
牧恩微蹙着眉眼看向祝稳,那男人抱臂站在沙发旁,低头正盯着他。
果然,失忆之后还是一样的混蛋。
下巴处被邱徽用舌尖一点点舔着,牧恩也红了耳尖。
“好了,阿徽舔的很干净。”祝稳俯身抱起邱徽,帮他把睡裤拉上,分开两人。
说完就自己进了厨房,留下沙发上的两人平复心情。
“恩恩,我觉得主人最近变了好多。”邱徽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
牧恩望着厨房的方向,整理身上凌乱的居家服,随口应道:“嗯,就这样吧。”
在厨房里忙活的祝家主沉浸在四菜一汤里,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两个老婆心底里的患得患失。
日子一天天过着,三人之间磨合得越来越顺利,祝稳依然是失去十五年记忆的祝稳。
但是也没闲着,每天窝在家里恶补这些年来自己落下的知识,不可能一直躲着不见人,邱徽一个人在集团顶着,rou眼可见的劳累。
他舍不得邱徽这么累,每天加班加点的吸收各项事务,熟悉人事关系。
不过好在家里有牧恩陪着他,两人在书房里各置一角,他看商业资料,他看医学期刊。
“恩恩,还想去工作吗?”
祝稳看着认真研读医学最新期刊的牧恩,问出这句他藏了好几天的话。
捏着书页的指尖一顿,牧恩头也没抬,“算了。”
轻飘飘的一句算了,却重重的砸在自己的心底。
怎么会算了,学医是牧恩一直以来的理想,在嫁给自己之前,成为祝太太之前,牧恩上得是最顶级的医学院,师承名医,工作之后也是最好的医院。
祝稳放下手里的笔,走到牧恩的面前,盘腿坐下,从下往上仰视着他。
按照记忆年龄来说,现在的祝稳比牧恩还要小九岁。
“去吧,我不记得为什么会让你放弃医学,但既然我知道了,不会再错下去。”
曾经让牧恩深恶痛绝的脸带着真诚,甚至还有悔意,告诉自己,让自己坚持理想。
牧恩的胸腔里有点闷,手背被一只大掌握住,他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侧脸的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曾经被强势叫停的理想再次被同一个人点燃。
牧恩哭得克制又难过,整个人微微颤抖,祝稳就这样仰视着他,手里紧紧握住他颤抖的掌心,十指交扣,给与安慰,表达歉意。
牧恩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医院,久别重逢的同事,既是同学又是朋友,大家对他暂停五年的医学生涯默契的闭口不提。
因为当年婚礼上,他的新郎亲吻另一个人的画面让每个人记忆犹新,祝家不仅有祝夫人,还有祝太太。
“师兄,手法不减当年啊,说,是不是这些年背着我们偷偷去进修了。”
刚下手术台的牧恩被打趣道。
他微微一笑,手术服下的后背一身冷汗,这是他复归后的第一台手术,不算复杂,还能够应付过来。
“恩恩,下班了吗?咱们今天在外面吃。”
打开手机,扫了几眼消息,看到祝稳给他发得这条,回了句“刚结束,我洗个澡。”
走出医院的时候,天上飘着雪粒子,冷冽的寒风往大衣里灌。
还没等他找到祝稳的车,就被人一把拉进怀里裹着,耳边是祝稳深沉的嗓音:“跟你说了今天下雪,还不拿羽绒服。”
牧恩躲进他的怀里,被他一路护上了车。
“恩恩,今天好冷,我想给小澈买几件衣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