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后颈,头枕在祝稳的肩膀上,尽力的将所有的呻吟憋在唇齿间。
“乖乖,射出来。”
套弄的动作,随着手腕的力道快出了残影,本就被禁欲半个多月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了,邱徽浑身的快感全都集中在那根硬挺上,浑身突然居然颤动,挺腰射了一连射了几股精液,白色浓稠的精液打在墙壁上,顺着重力的方向慢慢滑向地板,混着水流进了排水管道。
邱徽连扶着祝稳大腿外侧的双臂都失了力道,指尖颤得不成样子,无意识的抖动。
脸颊被狠狠的掰向后方,祝稳狠狠亲在他唇间,略带促狭的问道:“爽吗?憋了半个月就骚成这样。”
邱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身体发软的倒向后侧,整个人软手软脚的窝在祝稳怀里,餍足的点着头。
股间被一根上下滑动的肉棒刺激着,邱徽觉得自己身下的那处花穴又开始慢慢往外渗着粘液。
“弯腰,腿夹紧。”祝稳在他的臀侧拍了一掌,打得邱徽狠狠打了个颤,身体的里的快感余温又被激了出来。
双手扶住自己的膝盖,邱徽努力做着并腿前躯动作,髋部折叠,将挺翘的臀部往那人手里送去。
“唔”,一根硬得发烫的阴茎斜斜得插进大腿根部,腰部被一双大手拉紧,被人急速的抽插着,邱徽整个人前后摇晃着,脑袋向下的动作让他有点缺氧。
臀部和髋部的撞击发出啪啪声,混在加压花洒流出来的水声里,充斥在被帘子挡住的一方小小淋浴间里。
臀肉被狠狠的捏起一把,大力得揉捏,留下一片片红痕。
腿间抽插的阴茎持续不断的在给花穴刺激,每每都是翻开盖着的那两片肉帘,溢出的粘液早已打湿了肉棒,抽插的动作更加顺滑。
“自己摸摸,是不是湿透了。”祝稳拉过邱徽的一只手,还在前后的摆动的动作没停,带着那只手摸进他的腿间,触手间都是一片滑腻。
邱徽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捏在掌心里拿不回来。
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邱徽整个人早已站不住,想要往地面上栽去,却被身后的人顶着动作,压到了湿滑的墙壁上。
身前刚刚释放过得阴茎也随着晃动慢慢又开始抬头,邱徽空出一只手往自己的身下摸去,慢慢撸动着。
身下抽插的刺激越来越强烈,邱徽整个人被人锁住肩颈按住,突然耳边多了几声低吼,腿间那根肉棒跳动着,几股湿滑的粘液将穴口糊了个严严实实。
邱徽也随着他的释放,身下的那根也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浓精。
两个人交叠着趴在墙壁上,急促的呼吸声相互交织,祝稳偏头吻了吻他的耳边,邱徽转过头,两人又开始亲密的接吻。
唇齿交融,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脖颈流到锁骨上。
“下次,我会插进去。”
祝稳的手摸进他身下的花穴口,将外面的浓精裹在手指上,往深处送了送,插得邱徽闷哼一声,紧致湿滑的穴道紧紧绞住指尖。
等来的回复是缠在臂膀上越来越紧的手臂。
牧恩猛地抬头看去,记忆里熟悉的那个人正端坐在上位,说起来,他们已经八年没见过了。
那个人是乔瀚,他们两个算是一起长大的竹马。
牧恩当年结婚的时候,乔瀚还在国外,等收到消息回国时,牧恩早已成了祝家夫人。
“牧牧,当年为什么选择他?”
乔瀚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牧恩身边,弯腰看着他因为玻璃炸裂而划伤的侧脸,语气有点涩然。
牧恩低垂着眼睫,没看他,两人一站一坐,谁都没有再开口。
偏头环视一周,门口被人守得死死的,牧恩神色不变:“你今天带我们来这,不只是为了这么件小事吧。”
乔瀚嗤笑一声,撩了撩他掺着碎玻璃渣子的鬓发,“没错,祝稳最近手伸得太长,让我很苦恼啊牧牧,你说我请他老婆孩子来做客,他上门来接人是不是要带点礼物?”
牧恩偏头避开他的触碰,看着被按坐在旁边的祝澈面色发白,想是心里害怕了,但是面上仍小大人似的故作镇定。
递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让他别害怕。
这时有人匆匆进来在乔瀚耳边说着什么,牧恩猜想肯定是祝澈他们得到消息了。
“牧牧,送礼物的人上门了。”
乔瀚宽大的手掌在祝稳头上轻拍了几下,吩咐下属把他们两个带到后面去。
“去请姓祝的进来吧。”乔瀚目送着被送进去的牧恩和祝澈,眼底里浓烈的情绪终究是泄露了,手掌在裤子侧边攥成拳。
乔瀚转身坐回上位,正对着门口,等人进来。
几道沉闷的脚步声从走廊外侧传进来,祝稳带着人进了大堂,看清端坐在上位的人,面色不变地和乔瀚对视着。
“祝总,我不过是请牧牧来我这坐会儿,你这是干什么?”乔瀚面上浮起一抹笑意,却未达眼底,看着祝稳身后随时准备动手的保镖,语气轻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