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怀庭笑说:“是啊,你喜欢的话等拍摄结束就送你了。”
“快过来!”书怀庭回头,朝我招手,脸上的笑意温暖柔和,黄金色的阳光撒在他头上,远远看去好像从童话故事走出来的王子。
欧根纱的材质偏硬,我的世界模糊不清,睁眼不太舒服,于是我闭上眼睛。
我问:“这枚耳坠也是你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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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怀庭扬了扬手中相机,目光含笑,“能再来一张吗?我想让你戴上眼罩,换个角度拍。”
咔嚓几声,书怀庭按下快门。
再一次走过来时的路,没有了杂乱的念头,我察觉到书怀庭家里非常安静。
那是整个书家最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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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艳看着一张张照片,真诚地称赞:“你拍得很好看,真的。”
他把拍好的照片展示给我,画面中的人一袭薄纱裙坐在长形石椅,支起一只腿,背靠亭子石柱,双手握着泛彩光的纱布眼罩贴在眼上,薄而粉嫩的唇微勾。
狐狸是肉食动物。
捣鼓了十分钟发型,我睁开疲惫合上的眼睛,梳妆台上的镜子倒映出我的身影。
初见薄纱裙,我就觉得这条裙子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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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嘴角上翘,我接受了赞美。
好吧,拍照而已,大概不会耽误很多时间。
书怀庭说:“不,你本来就很好看。”
没有人会不喜欢被说好看,我也不例外。
我回过神,提起裙子迈步走向他,压下心中怪异的酸涩感,不自觉抿了一下嘴说:“来了。”
蕾丝欧根纱在阳光下随角度变换闪着彩虹的色泽,食指与中指并夹纱布两段,我举起它遮在眼前,透过朦胧薄纱看见书怀庭模糊的身影,“像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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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倒的时候,我是茫然的。
“对,就是这样,保持别动。”
的心总算踏实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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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滑的舌头恨不得掠夺我所有的空气,我抵抗着,可柔软的舌贝相撞,越缠越深,再也分不清是推开还是迎合。
不知名的花草拂过脸颊,背撞在地上的瞬间说不痛是假,一时间我没能爬起来,也就在这时候有人合起我的双手,用粗糙的布料捆绑,压在我头顶,任我挣扎也挣不开。
“书怀庭!”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怒吼,“你就不怕我……唔!”
满园的花草树木色彩斑斓,有蝴蝶在花丛间飞舞,花圃中央的小天使喷水池边缘站着几只唱歌的麻雀,小小的石头路尽头有一座欧式石亭子。
镜子里的人薄唇挺鼻,眉眼清冷,多情的桃花眼朦胧未醒,一头长发扎成蓬松的单辫子,两颊散着修饰的碎发,右耳坠着一枚以环型耳夹扣上的黑白流苏耳坠,细小的流苏上还有三颗白玉质地的小珠子,与身上的纱裙和黑发极其般配。
此刻的我才深深记起,狐狸纵使再会卖乖他也是只狐狸。
任人宰割的鱼。
书怀庭领着我走,从亭子的石地砖走到簌簌响的草地,我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这也是书怀庭的作品之一。
偌大的庄园好像没有打扫的佣人,也没看见书怀庭的父母,好像除了我和书怀庭,这个地方就没有其他活人。
迟疑一会儿,我点头答应。
虽然不能做恋人,但我觉得我们做朋友也不错。
书怀庭无奈说:“以后或许就没机会遇到那么合适的人穿这件衣服了,我想记录下来。放心,拍摄地点就在我家后花园,拍照的也是我,不会有其他人看到你穿裙子的样子。”
“好了!”
话锋一转,书怀庭推开一扇门,门外又是一个对我来说全新的世界。
“好美。”
“来,把你的手给我。”书怀庭的声音在身前传来,我把手伸出去,冰凉的手轻轻捏住我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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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过一个走廊,我问出心中疑惑,书怀庭回答:“我们家喜静,佣人不多,现在也不是打扫的时间。至于我爸妈和我姐,这个点他们都在公司上班,而我最近在为一场时装秀做准备,没上班,所以你现在能看到的活人只有我。到了。”
食指轻打耳坠,它摇晃起来,玉珠与流苏摆动,让我移不开眼。
凶狠的撕咬仿佛要把我撕裂,我紧闭牙关,突然一只手偷摸来到我胸口,乳头被捏起扭转,我下意识松嘴,让书怀庭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看似冰冷的书家庄园,后花园居然是这样一副景色。
我愣在原地,脱离现实的美让我感觉踏入了童话世界。
他说,要带我去他的秘密基地。
我皱了皱眉,“还要拍照吗?”
在花园拍了十多张张照片,书怀庭说感觉还缺少什么,于是匆匆跑回工作室,回来时,手上就多了一条蕾丝欧根纱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