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下去,而是先让她好好休息。
看着刚刚还能对我们微笑的梦梦学姊,变成现在这样子,虽然还是勉强露出笑容,但是双眼已不像刚才那幺有神。我们满是愧疚感地彼此互望了一眼,纷纷向学姊保证,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要连累学姊受到这莫须有的惩罚了…
台上的惩罚,还在持续着…
…
「好了,现在,每一个犯错的幼奴与贱奴们,都已经领取到该受的惩罚了,今天的公开处罚也到此结束。」助教宣布着,台下此起彼落传来鬆了一口气的声音。
「未来,每週一朝会结束,以及每週四『公开排泄日』结束后,都是公开处罚时间。这一次因为是次的惩罚,幼奴们还多有不熟,下一次如果再像今天这样不懂规矩,犯了错的,直接加重原有惩罚,明白吗?」
「明白了…」、「幼奴明白了…」、「回助教,幼奴明白了」、「回助教,贱奴明白了」不整齐的数种声音,稀稀落落地从周围传来。助教冷冷哼了一声,说:「幼奴们也要赶紧学习在校的规矩,我们也会要求Julic教官严格执行的。妳们如果不机灵点,三天后站在这里的,就是妳们跟妳们的直属学姊了。」
底下的幼奴们听到这话,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
「现在,由各自的直属学姊,带领自己的幼奴们,到她们的教室,开始她们的堂课。解散!」
…
助教虽然是喊着解散,但是走到教室的路上,我们依旧是得排好队伍,不同的是,这次学姊就有在我们旁边了。
因为前往教室是同一个方向,所以就交由未受到惩罚的学姊们,带着自己的直属走在最前面,而我们这些伤兵则在后面慢慢地跟着。
刚开始,我们都很担心梦梦学姊的身体状况,但是她的身体却振作地很快,刚才稍微休息片刻后,脸色已经渐渐恢复血色了,也可以跟我们正常聊天了,走路的姿势虽然还有一点不方便,但也可以以正常的速度追上前面的队伍。
而恢复了说话能力的她,也开始喋喋不休地跟我们解释刚才没说完的内容。
「其实啊,那个惩罚错不在妳们,只是教官跟助教们只要抓到机会,都会想尽办法找我们的荐。而透由这样的惩罚,不只可以训练我们彻底服从,也可以锻鍊我们的身体…」
「锻鍊身体?」我们都匪夷所思地重覆。
「是的。妳们也能想像,我们刚入学时,也是怕这惩罚怕得要死,可现在,更痛苦的也都尝过了,曾几何时,那最怕的惩罚方式,也沦落为这种连带要负的惩罚了。而我们的身体,也越来越受得住这些非人的折磨。」
学姊说得一点都没错,如果这一鞭是打在我们身上,只消一鞭,我们现在也还绝对无法站立行走…
「但是,哪有这样子锻鍊的啊!」我抱怨着,「这根本就是在折磨我们。」
「确实是折磨,」梦梦学姊说着,「身为我们这种职业…这种身分,身子几乎都得要铁打的了。如果是疼爱我们的主人那就还好,但是不少主人根本就把我们当成是发洩的对象。主人有性致时,我们就成为他的肉便器,主人心情差时,我们就成为他的出气筒。」
梦梦学姊歇息一会,继续说着:「就算表现再好,主人也可以随便给我们安一个罪状,名正言顺地将我们就地正法,悲惨一点的学姊们,被脾气坏的主人买走,每天挨个数十、数百鞭都不足为奇。所以在校园里,我们都也会莫名得了一堆惩罚的理由,这样以后在主人手中,碰到同样事情,也可以知道该如何应对。」
「所以,莉莉能找到这幺疼爱她的老公,将来一定被紧紧保护着不受任何鞭打…我真的是快羡慕死了」晴晴竟然故意调侃起我来了,我生气地对她翻了白眼。
「…」梦梦学姊沉默不语,我本来以为她是要休息一会,但是等她开口时,我刚才玩闹的心态立刻蕩然无存…
「莉莉,那幺妳可以告诉我,刚刚妳们是发生什幺事,惊动总教官了呢?」
梦梦学姊这时已经难得地收起笑容,很严肃地看着我说,我也瞬间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学姊,是我…别怪莉莉啦!」小芬赶忙解释。
「是啊,学姊,刚才是因为隔壁排的女孩,狠狠地掐着小芬的脸颊,莉莉也才会一时失控…」萱萱也赶忙帮忙打冷场。
「一时失控?妳们知不知道,这个一时失控,差点就害妳给『废了』?到时别说什幺『疼妳的老公』,就连『肯操妳的公狗』都没有。」
学姊突然说下重话,我已经被吓到泪水又在眼眶打转,喉头哽咽到想分辩或赔罪都说不出话来,旁边其他人也都吓得大惊失色了。
我羞愧地低下头,眼中的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路面,嘴唇无声地用唇语念着「对不起」,但是最后发出来的却只有哭声而已。
哭泣中,我感觉到学姊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她那恢复温柔的声音说着:「莉莉,我并不是要忍心责骂妳,也不是要兴师问罪,事情已经发生,就无法回头了。但是我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