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城麟走的时候看陆北尧的目光格外意味深长,但背对着他的池棠没看见。
陆北尧脸色也不好看,站在病床前对着池棠训了一顿,说什么喝酒太多夜不归宿还不接电话,训得美人苦着小脸委屈巴巴,只得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在家消停了好几天,池棠收到了老师发来的邮件,叫他有空回去参加一下百年校庆,这可是个大日子,还会请各行业Jing英校友代表来演讲。
池棠想了想还是请假去了,优哉游哉地坐在毕业校友席里,偶尔和认识的人点点头打个招呼,一边出神一边听各路大神演讲。
直到他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是子远哥哥吗?
池棠有些恍惚,远远的看着那张现如今成熟稳重意气风发的脸,只觉得七八年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也许是美人的目光太过炙热,男人的演讲短暂停了一瞬,往这边深深扫了一眼。
演讲完毕后全场掌声雷动,只有池棠默默起身,跟在了男人身后。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男人却像没有发现池棠的存在一样,目不斜视地一路回到了他的临时休息室。
池棠站在门前想要敲门,手掌触碰到门板的瞬间却发现门没关。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任子远抱着胳膊倚在正对门的那张办公桌上,表情冷漠地看着刚进门的人。池棠被他陌生的目光看得心头酸涩,讷讷地叫了一声:“子远哥哥”
男人淡淡地看着他,放下手慢慢走近,像一片Yin影直接把池棠笼罩起来,掐住美人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棠棠,哥哥养了十年的小白菜,现在变成谁的了?”
池棠的眼泪唰得掉下来,像两颗玉珠从柔软的面颊上滚落,消失在鬓间,他难堪地咬了咬下唇:“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
“怎么会呢。”任子远轻笑,揩去他眼角的泪痕,着迷般看着美人Jing致的脸,“我只不过是不甘心,如果当年你没有搬家,我后来也没有出国进修,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池棠抱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吻了上去。
男人叼住他柔软的唇瓣撕咬,像一头饿狼,狂暴的享用自己的食物。他想念这双唇太久了,久到几乎忘了第一次品尝到它是怎么感觉,但时隔多年,他的心脏又重新浮现当年的喜悦和颤栗。
两人的衣服在不知不觉间褪光了,美人柔软的nai子紧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摩擦,连柔软的花xue也敞开了花唇摩擦男人高高竖起的紫黑rou棒,将rou棒的表面涂得shi漉漉的。
池棠柔软的玉臂圈住男人的脖颈,仰着头承受男人近乎发疯的撕吻,另一只手握住男人的rou棒往还未开拓过的rouxue里塞,巨大的gui头插得小巧的Yin道有一种轻微的撕裂痛楚,美人却蹙着眉欣然接受,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全部献祭给年少的爱人。
房间里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接吻的绵绵水声,任子远松开唇,摁住池棠的后腰,配合着他将自己的巨物送了进去,一插到底。
美人仰头媚叫,被填满的巨大满足感冲淡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男人转身将他托起放在了办公桌上,两条长腿自发攀住了男人的腰,迎合男人的Cao干。
“哈进来了哥哥快吸一吸、棠棠的nai子哥哥以前最喜欢它们了唔子远哥哥”
池棠双手捧住胸前沉甸甸的大nai子,送到男人眼前,浪叫着求男人吸nai子。
任子远低头含住了左边的粉嫩nai头,用牙齿啃咬,舌头舔弄吸吮,力道大得像是要吸出nai水,把小小的nai头吸得大了两圈,艳红红地立在nai子顶端,格外勾人。
美人被插得腰软,几乎要捧不住nai子,只好一只手勾住男人脖子,一只手捧着nai子给男人吸。可左边的nai头被疼爱着,右边的nai头却空虚了,池棠拿脚后跟蹭男人的腰眼,着急道:“右边、右边nai子也要哥哥吸哥哥也疼疼右边”
男人已经含住了左边大半个nai子顶端,咬着rurou滋滋吸嘬,然后沿着nai子转圈,将一整颗nai子都舔得shi淋淋的满是唾ye。右手握住右边空虚的nai子揉捏,挤成各种形状,在白花花的rurou上留下一道道指印。
“哈哥哥好棒nai子好舒服唔再用力Cao到花心了小sao逼要出水了呜呜”
久别重逢的性爱让两人都激动到不行,男人的rou棒打桩一样将池棠牢牢钉在桌面上,凶猛地快速抽插,带出喷溅的透明yInye,搞得两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的,仿佛要弥补这么多年的缺憾。
池棠的身体也比平时要更敏感,泪珠大颗大颗地掉,大抵不论男女都有处子情结,一想到对方是给自己破处的人,就没有办法让身体平静下来,只能用shi热的rouxue紧紧嘬住男人的rou棒,承受男人大力的Cao干。
子宫口比平时打开的都要快,已经含住男人的gui头不放了,用yIn水不断冲刷这巨大的性器,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男人的rou棒表面。
“啊要到了棠棠要喷水了哥哥用力点好深啊”
被人被Cao得一颠一颠的,绵软的屁股一下下荡在桌面上,花xue下方的tun丘被男人的睾丸拍的啪啪作响,小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