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扭曲原意。
「嗯嗯不可以」她羞喘摇头。
早就对她了若指掌的外劳怎么会看不懂,迈得转过她耻烫的脸蛋,低头吻住那两片柔软嫩唇。
她为了那头肥猪拒绝外劳求欢,但当时在家,却不曾因为我而这么作!甚至在我面前哀求他们干她!难道我跟喆喆在她心中,已经是如此微不足道、甚至早已不存在!
看护什么也没说就离开,换阿里走到轮椅后面,将我推进屋子。
「太太不能撒娇,要自己站好,像人家妲芽都会自己站着让我们干。」
「嗯嗯你们很坏哈啊」
其他外劳趁她在跟迈得湿吻,阿里把她一边大腿捧高,比比钻进胯下,仰头舔吃无毛鲍缝。
「我们愈坏,太太愈爱我们」
「哈因为我嗯跟卤蛋哈结婚」
「到底是真纯洁还是装的」韩老板叹气:「所谓单身之夜,就是女人结婚前,可以与配偶以外的对象滥交的最后一晚。」
她赌气撇开脸,但身体却诚实的努力站直,想要博得那些外劳的疼爱,即使双膝频频发软。
「太太别欺骗自己了,难道妳真的想一辈子靠摩擦那颗大睪丸得到满足吗?还是得让鸡巴插进去、用力撞到底才会爽吧?」
「我知道啦!」阿里替她回答:「太太是说我们这次干过后,就不会再理她,未来跟着大肥猪只能守活寡,还不如不要,以后比较不会难受。」
但我还没想通,阿里跟迈得就靠过去,伸手勾住她后腰,另一掌轻揉涨奶乳房:「今天可以尽情满足妳喔」
「用母畜的说法,过了今晚,妳就再也不能跟其他雄性人类交媾,只能跟妳的配偶、或者非人类的雄性有性行为」
两个外劳亲着她粉颊跟脖子,手指逗弄奶头,粗糙厚掌在下腹游移,她被挑逗到一直扭动、快要无力站稳。
看她心口不一的样子,我心头更为冒火!
而在墙边一角,五花大绑的含卤蛋躺在床垫上,双眼被罩住。
「好啦!人都到齐了。」熟悉声音自我没注意的角落传来,是韩老板。
那老畜牲走到灯光下,抬起我前妻迷惘的清纯脸蛋。
诗允摇摇头,她跟我结婚前,并没像现今时髦女性一样,跟闺蜜好友度过放纵的最后自由时光。
「不可以?为什么?」迈得舔着她耳朵问。
「哈哈哈,太太说我们很坏内!」
她被那些外劳挑逗到像虫般扭动,根本就如他们的玩具。
「嗯唔」
「嗯嗯」诗允一双美眸愈来愈迷惘,断断续续倾诉:「那是因为你们弄完以后就不会再管」
诗允呼吸瞬间更急促,反抗都没反抗,小舌片就害羞跟人家纠缠起来。
「嗯嗯别说了」
旁边仍有盛装食物和饮水的喂饲器,还有用来排泄的沙堆,看来这几天诗允跟那肥猪,就像牲畜般被豢养在这里。
才进门,浓重混杂的异味就如野兽扑面而来,让人晕眩作呕,等我勉强可以适应,才看清楚灯光昏黄的室内,好几个精赤黑亮的强壮外劳、围绕一个怯生生的黑发雪肤裸女。
才三天没看到,这肥猪睪丸居然又大了一圈,现在活像颗排球,不知是否那东西对身体造成负担,他呼吸显得更辛苦,一直在难过呻吟。
他们又把那骚货端出来与她比较。
「今天是妳的单身之夜,妳知道单身之夜的意思吧?」
下午五点就喂我吃过晚餐,推我下楼出门。
「反正我不如她你们去找她」
「你们别这样」她弱弱抗议。
「今天特许太太可以尽情放奶喔,不需要等养猪场的人来,单身之夜很赞吧?」
「我不」
「什么意思?有人听懂吗?」迈得问。
「涨奶也很难受吧?那头肥猪连帮太太吸奶都不会」
「啧啧!太太今天真奇怪,以前不是都求我们满足妳吗?」
他说的一切我都可以当废话,唯独那句那句「非人类雄性」的意涵,令人无法不在意!
那狗劳还握住她胸前乳鸽,手指拨弄硬翘滴汁的奶头,分明就是把人弄到恍惚乱语的凶手之一。
她苦闷颤喘,外劳食姆指腹压住肿胀乳首,浓白饱和的母奶迫不及待渗出来。
「太太,来吧!是不是很想念我们的肉棒?」
她先放我在门口,走上前去敲门
「才没有嗯哼站不住了」
女人虽然低着头,但我不需要看脸也知道是谁,只是她似乎没察觉我在门口。
,没多久外劳阿里从里面出来,那家伙只穿一条三角内裤,前裆肿大得利害。
这天散步路径跟以往只在公寓前空地晃一晃不同,而是走特别远,一路经过小公园,最后到达社区边陲的废弃平房。
阿里翻译完,还问胸前嗯啊娇喘的人妻:「太太是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