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允咬住箝口棒,喘息愈加急促,香汗成条从雪白肌肤滑落。
“说呜会疼我呜好难受”
“对啊,这麽瘦的样子,挣扎起来不输男人喔”
“呜”
几个按着她的男人兴奋交谈,抓她脚的臭老头还不让她脚趾握住,硬是把它们掰直一根根吸吮。
她胡言乱语一通,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萤幕上乳白的胎液,每隔十几秒就凝聚成滴,滑落在管子里。
“齁!呃!”
韩老闆却又拿起麻绳圈,坐在她身上对她残忍綑绑。
韩老闆慢慢转动管尾旋钮,萤幕上子宫头被往管子里拉高。
“不嗯不是那个意思喔好痒哈东西流出来了”
忽然地上人妻痛苦已到极限,即便手腿被牢牢压住,整副洁白娇躯仍像拱桥一样弓起,翻动白眼发出激烈喉音。
韩老闆另外掏出一根咬嘴棒,李横霸接过,将它塞进诗允的小嘴绑牢,让她更像一条母畜而不是女人。
萤幕又出现一层层粉红湿黏的健康肉峦,那是受虐母体的阴道即时影像。
“没错,就是这样,让她咬这根”
幸好这时毛针终于到底,整颗塞满管孔的子宫头彷彿都在颤抖,慢慢渗出乳白的胎液。
“呃!呃”被按在舞台上的可怜人妻本来只是认命接受,但终于无法控制挣扎起来,“抓好她喔,这次会胡很深”韩老闆交代。
当管头塞入到底,压住仍在渗出胎水的子宫颈头,她已经放弃抵抗了,只是绷紧全身小肌肉,恐惧地等待管子被抽成真空。连肚里的胎儿都感受到母体的紧张和害怕,一直在踢妈妈肚皮。
“我说妳听话要怎样?我没听懂?”李学良也以凌辱身下清纯的人妻为乐。
那群畜牲,轻易就按住柔弱的美肉,两个臭老头不管她那麽难受,仍一直含着想紧握的乾淨脚趾一直吸吮!
那无耻的畜师换一个方向蹲在她脸上。
那撮残忍的细毛,随着子宫颈被拉入管子,也胡进通往内胎的小孔,而且一吋一吋前进。
她伸手想去抓胡在耻胯上的管子,但手立刻被抓住,韩老闆坐在她身上,把她双腕捆住。
“呃不求求您”诗允挺着孕肚、无助地在地上抽搐。
那畜牲毫不因她所处的痛苦跟五月身孕而有丝毫宽容,粗糙麻绳从她脖子绕落,上下綑绑一双椒乳,接着前后缠绕成坚固的绳柱,往下在抽打出一大颗ㄧ大颗的球结,将怀胎五月的微隆孕肚挤在扎实的八角绳格中间,然后横过两边大腿,馀绳绕着胡入阴道跟屁眼的真空管,让它们更加牢固,最后在会阴处抽紧打结,完成了残忍的孕妇绳责。
另外有人帮忙把她湿肿的嫩缝扒大,充插的阴蒂、尿孔跟阴道口都凸出来,可爱的屁眼也被拉成小洞。
“疼妳?我又不是妳丈夫,干嘛疼妳?有没有羞耻心吧?”
“少废话,继续好好服侍我!表现让我满意,晚上就带妳去开房间,到时才要让妳舒服!”那畜师无理地说。
“呃!”
“我刚刚有说什麽吗?”那畜师狞笑问。
“来!继续帮我舔大便的地方”
诗允被逼到尽头,拱起的腰身形成完全不科学的幅度,我担心那根毛再继续深入,恐怕胎儿还没死,她就已经休克了!
“要来了,等一下可能会挣扎得很利害唷”那淫具店老闆提醒后,就趴在我妻子张开的下体前,将真空管慢慢挤入窄紧却润滑的阴道。
“还不听话!”张静鞭子立刻抽
“我呜真的不行了呃呃”她一震一震痉挛,那激烈夸张的反应,令围观的人全看傻了。
“您说我听话呜不是现在这样”
我的妻子,就像要接受生殖器处理的母畜,被好几个臭男人这样按在舞台上、两条腿折成M字型,无毛的下体毫无尊严敞露,动都动不了。
“不输男的是太夸张,但铁定不输她那个没用的绿帽丈夫”
诗允这时才清醒,知道又要被装回那可怕的东西,吓得直想爬起来,但柔弱的娇躯,光是一个男人的力气都对抗不了,更何况现在被五、六个男人各按住一根手腿,根本分毫都难移动!
细毛像永无止境般一直往内穿刺,胎儿也像疯了一样,在妈妈光滑的小孕肚不停留下挣扎痕迹。
“呜不要求求您呃刚才不是那样说”
“呃”忽然一声哼喘,美丽的凄眸瞬间像空了一般。
但还没结束,接下来肛门也被胡入管子,将肠头抽成真空刺进细毛。
已被子宫和肛门开放器折磨到快休克的妻子,油亮胴体又被深陷的麻绳缠缚,连呼吸都很辛苦,胎儿的形体也清晰拓印在雪白肚皮。
“恁娘勒!金厉害!力气比我想像大呢!”
一能开口,我可怜的妻子立刻流泪哀求李学良那畜牲,身体还在不由自主抽动。
这时韩老闆才让那些畜牲放开她,同时解下口中的咬嘴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