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喆喆跑进来叫妈妈,实在没人会相信她是一个小孩的母亲,而且肚子里还有一胎。
“妳没得选择,还是我要叫妳婆婆上来帮妳?顺便让她知道儿子坐牢,她老公还有另一个儿子跟她媳妇作的事?”
“才不会!”她毫不犹豫反驳!
“嘿,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没怎样”她倔强回道,但下一秒却揪住眉心,两条瘦美大腿紧夹,手抓住刚穿上的贞操带想将它脱掉。
“那很好啊”韩老闆狞笑:“既然妳那麽坚贞,就算穿上这种东西也能忍耐吧?还是只穿一下下,就忍不住想要男人那一根了?”
她仰起红烫狼狈的脸蛋,哀求那三隻畜牲,雪白酥胸半掩在被扯破的长T下激动起伏。
“好好享受吧,我们走了!等一下有人拿妳的晚餐过来,而且会监督妳吃光。”
“吃完早餐,妈麻要带喆喆去医院找医生伯伯喔”
“妈麻喆喆肚子饿饿!”喆喆不耐等待嚷道。
这难熬的一天终于结束,囚犯们关掉电视,我也结束手边的工程。
“不!”她听见那两个外劳,立刻惊恐摇头:“不要他们!我不要!”
“这才乖”韩老闆大力揉她小脑袋,诗允被厌恶的人说乖、清纯秀髮又被弄乱,忿忿地撇开头。
“那是什麽?”她呼吸微促,瞪着那猥琐老鬼。
直起身的她,两条露在家居T恤下的均匀玉腿微微在发抖,她深呼吸了三、四次,总算慢慢移动脚步。
“哈哈,妳死心吧,脱不下来的。”韩老闆狞笑。
“啊!对不起妈麻睡过头了!”可能昨天被折磨得太累,否则妻子以前都是比小孩还早起。
那三隻畜牲带着笑离开我家。
“我不会抛弃丈夫跟小孩,你们别想我再跟以前一样!”诗允表现得坚定不移。
“嗯”喆喆点点头。
“谁叫妳今天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早点说愿意回来当抛夫弃子的母畜,就不会这样了。”
她昨晚似乎睡得还可以,早上起床的样子,彷若大学女舍刚睡醒的女学生,带着点迷煳的晕红清秀脸蛋,身上宽大的T恤斜露一边性感香肩和锁骨,让囚犯们精神都来了。
那淫具店老闆说得好听,却是要让她进退两难。
“好过份我怎麽上厕所”她羞恨抗议。
“嗯好妈麻起来了”她撑着床缘慢慢下床,洁白脚ㄚ穿进拖鞋。
隔日,我继续以一丝不挂带着扩嘴器的耻态,进行製作木马的工作。
餐桌上,她摸摸正低头吃蛋饼的小孩,温柔的语气充满母爱。
“好凹”小鬼调皮地拉长尾音回答。
“还有,这副贞操带是没有大便孔设计的,但妳别想就不吃饭,我们会监督妳每餐都要吃得营养,毕竟妳是孕妇,左邻右舍不能对无辜的胎儿冷血,嘿嘿”
“那喆喆自己乖乖吃,妈麻先去换衣服。”
这幅平澹到让囚犯打哈欠的画面,却令我痴看到发呆
教跟顺从,还是让身体有时忘了自主性,这让已经在将锯好的木头堆放成一落的我,感到潜在的担忧。
“你快点弄好”她委屈地说。
“别让我穿这种的这样我怎麽作事?我还要照顾小孩明天还要带他去医院”
“放心啦,只要避免激烈动作,就不致于像妳现在这样。”韩老闆一派轻鬆说。
“嘿嘿,感觉怎样?”淫具店老头淫笑问。
“小便妳自己当然没问题,大便跟洗澡的话,嘿嘿塔塔跟拓汝每天晚上会准时来帮妳。”
她急于下床,一条裸腿伸下来,但趾尖还没沾地,眉心就拉紧,玉手按住下腹轻轻哼了一声。
“只有几根毛,刚好在妳骚穴跟屁眼的位置。”
我的嘴又被扩口器绑住,一边滴着口水、一边搬着下一批要锯的木头,心中滋味複杂,既愤怒、又心疼、又甜蜜,但这些情绪完全不能表现出来,否则马上就会被张工头那老鬼用铁尺招呼屁股,换来屈辱的鞭苔跟嘲笑。
韩老闆可不理她湿亮水眸嗔瞪,将贞操裤底从前胯拉到她后腰扣住,然后要傻永将她转身背对,接连锁上三道锁。
“怎麽这样你们好过份”她控制不住泪水涌落,又不死心苦苦哀求那几个畜牲:“只要别让人帮我上厕所跟洗澡,其他要怎样我都配合,求求你”
萤幕仍播出诗允的现况,其实我家各个房间,甚至浴室都被吴总他们装了摄影机,只要远端切换,人在任何一个角落都无所遁形,加上傻永跟阿昌这两个无赖,也每天用摄影机对着我正妹妻子,所有一切隐私,都成为囚犯观赏的实境秀。
那无赖这才放开她。
“嘿嘿,很痒对吧?”
“怎麽这样你们太过分”她忿忿不平,玉手抓住纤腰上的皮革奋力推扯,但激烈的动作,可能让耻缝和菊肛受到更大刺激,最后辛苦呻吟,两腿一软、坐倒在地板不住激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