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女子竟是玉琴,先不说她与自己甚至相熟,自己一向把她当做婢女姐姐。
此时,吴雨有些无语,本以为是让他与陌生女子交合,便当做是风流一回。
琴姐收于帐下。
床上,妃色床帘垂着,掩盖了里面的风景。
随着衣服的减少,吴雨已经一丝不挂。刚才知道要考验风月之事时,他的肉
光转向屏风,后面便是内房,那里已经有一名女子在等待着他。
吴雨盯着她的圆臀,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可惜。等到司明月离开后,他才把目
州吴府中,自己在调戏着家中婢女。
儿姐,我还没接触过其他女人,可别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内力,固守精关。
琴一激,心中想道:就算对方是玉琴姐,也不过是和柳儿姐一样罢了。当初和柳
从袜子开始脱……」
吴雨走到床边,低声问道:「里面的姑娘,小生要进来了。」
接着,他便向屏风后面走去。
不料玉琴忽然伸出小脚,抵在吴雨的小腹上,轻轻揉动道:「别那幺着急嘛,
身为明月楼的风月掌柜,玉琴的媚色自然不是一般女子可比。她的武艺虽然
你求饶。」
不高,却内媚于骨,性子虽不放荡,但是一旦遇到心仪之人,便是骚劲百出。如
儿行房之时也是如此多礼吗?」
暧昧香艳,玉琴也没有顾忌他的身份,含笑嗔骂着。
直到被苍穹门所擒,他都没有施展内力。想不到,如今却被这香艳一局逼得要使
家蒲柳之姿,怎幺入得了大掌门法眼。对手之人已在内房床上等候,奴家此时便
玉琴嗔道:「莫非你还想让我们两个人伺候你,色小子……」此刻两人如此
让玉琴看着便觉喜爱。
吴雨心中暗骂一句小妖精,未曾经过这种阵势的他自然一番热血上涌,连忙
里面的布置亦是简单,一张梳妆台,上面放着铜镜和胭脂,旁边是铜盆。闺
吴雨自斟一杯酒,饮酒后起身自语道:「竟然要考验我的床上功夫,除了柳
先离开了。」说罢,缓缓起身,扭动着腰肢出门去了。
怕大少爷你有心无力,呵呵……」玉琴一时转换称呼,让吴雨感觉似乎回到了苏
骨子里透着傲气和媚意,反而让男人更想把她制服于身下。加之此女身材前后有
欺身而上,便要把玉琴压在身下。
当初玉琴和吴贵偷情时,吴雨是见过吴贵那根驴货,粗大宛如婴儿手臂。自
不是威风的很,现在怎幺不说话了?」
出压箱底技。
吴雨闻言愕然,猛然掀开床帘,床上那人不是玉琴是谁。
玉琴眯眼看着他道:「人家等着你来为我脱呢……」
听到吴雨的话,司明月却没有丝毫羞怒,只是浅笑道:「大掌门说笑了,奴
床内却忽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咯咯,哟,大少爷还真客气,莫非与柳
此时的玉琴身上衣着单薄,里面穿一件秋香亵衣,外面是艾绿小衿,下身包
吴雨闻言,脸上一热,似乎有些吃不住玉琴的调笑。毕竟是少年心性,被玉
抵挡。
柔和美好的线条。吴雨问道:「玉琴姐怎幺还不宽衣?」
棒早已忍不住变得坚挺,年轻气盛的阳物极为洁净,龟头红润,不似吴贵的紫黑,
让男人销魂。
玉琴双手撑在身后,让颇为丰满的双乳更为突出,小腹与双腿之间扭出一条
吴雨脱口而问道:「那颜柔二掌柜呢?」
对吴贵,是心仪他粗大的肉棒,对吴雨,则是心仪他英俊的容貌与平和聪颖的性
玉琴见吴雨脸色僵硬,知道他在想什幺,不禁吃吃地笑道:「大掌门,方才
玉琴眼波流转,嘴角含笑地道:「若是真能让人家求饶,倒是求之不得,就
己的肉棒虽也不算小,但是却不及吴贵那根如此惊人。此刻骑虎难下,只好施展
致,多年练武下,皮肤必定无比紧致,双腿修长有力,即便脸蛋一般,床上也能
她伸出玉臂指了指窗口道:「早在你上来的时候,我已经从窗口上来了。」
「玉琴姐?!」吴雨惊讶地道:「你不是在楼下吗?」
裹着薄薄的被褥,脚上穿着一双罗袜,脸上带着羞红和戏谑,分外妖艳。
况且,吴雨看过她和吴贵在柴房的大战,知道她是如何骚媚入骨,恐怕自己难以
想着,他生出一丝豪情,脱去外衣咬牙道:「玉琴姐莫要小看人,待会便让
吴雨的内功渊源神秘,在苏州之时,他根本无需动武,而此次押送善款,一
儿姐圆房之日,我也不曾如此窝囊,既然眼下这个考验躲不过去,那边正好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