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庞骏也伸出小指头,与杨月的勾在了一起。
约定之后,杨月高兴地伏在了庞骏的怀里,二人温存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整理好衣物,杨月才离开了府邸,打道回府,走的时候,还一直从马上的窗户往庞骏的府邸看。
除了庞骏准备主政松州的消息,程朝伦拜访庞骏的消息,也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太师府中,当朝太师聂行谚之子,吏部员外郎聂寅,正站在他的父亲面前,向聂行谚说道:“爹,我听说程朝伦那个老匹夫,昨天,去了一趟刘骏的府邸,真是谁都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的,竟然是他。”“程朝伦?”本来闭目养神的聂行谚这时睁开了眼睛,目光中露出一丝不解。
“是啊,这个程朝伦,人老心不老,为了当官,一把年纪了,还往塞外跑,这也罢了,还在刘骏那个黄口小儿手下做事,真的是贻笑大方。”聂寅笑道。
聂行谚看了儿子一眼,说道:“寅儿,你可知道,当年陛下还是那个无权无势太子的时候,第一批投靠他的人里面有谁?劝解陛下重用庞云的人,是谁?”
聂寅皱了皱眉头,说道:“不会就是程朝伦吧?”“哼,整个大晋,这个程朝伦,他是其中一个,我看不清深浅的人,若不是我当年跟他是一同投靠陛下,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了,论识人之明,他,能在大晋排前五,这一点,为父,也不得不承认,如今他又请求前往松州,难道是看出刘骏未来的成就?”聂行谚皱着眉头说道。
聂寅对父亲的担忧有些不以为然:“一个是龟缩二十年的糟老头,一个是出身秦州小族毫无根基可言的毛头小子,能做出什么大事,而且孩儿听说,那个刘骏,有寡人之疾,风流好色,家中姬妾,是一对母女花,年少气盛,又沉湎女色,这种人,能成大事才怪。”
聂行谚恨恨地指着聂寅叱道:“你个孽子,你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看上了人家的姬妾,想据为己有是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想都别想,他刘骏再怎么样,也是一方大员,入了陛下的眼,你真要做出什么惹怒他的事情,赵王一伙人,肯定趁机拿此事做文章大闹一番,到时候,太师之子仗势欺人,夺人妻女,闹到陛下那里,老夫也保你不得!”
聂寅饶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被自家父亲这么一怒叱,也不由得脑袋一缩,悻悻地说道:“没有,没有这样的事,那么父亲,按照你说,程朝伦成为了刘骏的助翼,我们是不是……”说着,他做出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聂行谚摆摆手,悠悠说道:“不,不用,先不说出了什么事情,陛下那边不好糊弄,持续关注他们就行,不需要有什么行动,老夫也有兴趣看看,这个程朝伦还有刘骏,到底还有什么本领,能到达哪一步。”“是,爹,孩儿马上去安排。”
聂寅说完,便离开了书房。
“唉。”聂行谚看着儿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又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六十八、异样玉仙自从程朝伦上门之后,庞骏的府邸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来到这里,询问松州空缺之事,可遗憾的是,这些人里面,大多数都是平庸无能,又想投机取巧的人,庞骏跟他们聊了几句,大概了解了他们的底细和水平,就打发他们离去,只留下几个郁郁不得志的能吏,以及几个有一腔热血的太学生。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神衣卫中的几人,祁麟,洪彦章,林睿,凌天放,孙子寒五位被他提拔过的手下,竟然离开了神衣卫,前来投奔庞骏,对于五人的离开,神衣卫督凌步虚竟然没有阻拦,只是让祁麟等人带话给庞骏:好好干。
期间,赵王杨晟派人将庞骏请过去,询问了一下情况,并且向庞骏保证,会尽力动用资源,让庞骏很快就会调回来,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庞骏心中除了冷笑,并没有别的想法。
到了第九天,庞骏突然收到一份名帖,上面的人,竟然是魏王妃唐玉仙,也就是自己生母,请他到京中的“春风楼”一聚,让庞骏顿时想起之前与唐玉仙每一次交欢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与生母乱伦的禁忌快感,在他的身体中不断蔓延,他拿着请帖,欣然出发。
庞骏来到春风楼的包厢中,只见到唐玉仙一人,而此时美妇人母亲的打扮,更是让他心醉:浅黄云裳,乌黑头发自后梳起,盘云高挽,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温柔的笑容以及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万种风情。
坐落之后,庞骏毕恭毕敬地问道:“不知王妃娘娘找下官有什么事情?”唐玉仙浅浅一笑道:“子业无需如此拘谨,本宫今日前来,只是以一位母亲的身份,来与你谈谈月儿的事情。”
庞骏眼眉一挑,关切地问道:“月……郡主有什么事情吗?”
唐玉仙看到庞骏欲言又止,欲盖弥彰的表现,有些感叹少年少女之间的情意,可不知道为何又有一些醋意,她按捺住情绪,对庞骏说道:“子业,其实你我都知道,月儿对你的情意,月儿早已对你情根深种,在你出外公干的日子里,她是经常地念叨着你。”
“承蒙郡主厚爱,刘骏,的确是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