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说到:「都说了没事了!别问了」。
对于我的突然的发作,母亲并未生气,发动引擎,仍旧是语气轻柔的说到:
「你觉得没事就好,要是不舒服,记得给妈打电话,别自己扛着」,我感到有些
内疚,只是澹澹的应承了母亲一下。
之后的一路,我都没有再和母亲说话。
回到修理厂门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靠着车窗睡着了。
母亲轻轻的叫醒我,我揉了揉眼睛。
「七点多了,要不今晚就回家吃个饭休息一下,明天再过来吧?」
母亲关切的问道,我犹豫了一下,想到之前放在桌面上的那两份合约的事,
还是打消了回家的念头:「不用了,明天还有点事,回家再过来,我怕耽误了」
,母亲显得有些失望:「那你回去自己弄点东西吃,记得要吃药,晚上早点休息」,我点了点头:「嗯,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我随手松开了安全带,但并没有马上下车。
「怎么?还有事情要跟妈说吗?」
母亲不解的问着,我转过头看着母亲,抿了抿嘴然后低声说道:「妈,刚才
发火是我不对」。
母亲无奈的朝我笑了笑:「唉,你个臭脾气我还不了解?以后不许这样了啊
,快回去吧」
我这才安心下了车。
回到宿舍楼下,我瞥了一眼杨姐那边,发现灯是黑的,杨姐应该不在。
我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洗了个澡。
本想看看杨姐有没有给我回消息,却发现手机没电了。
我给手机充上电,也懒得再开机。
索性穿好衣服,拿上咨询室的钥匙,打算自己跑一趟,把合同送到杨姐办公
室。
我来到接待大厅,这会儿已经是八点多了,大家应该早就已经下班了,大厅
里黑灯瞎火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也没有再去开灯,直接摸黑来到咨询室,开门开灯,然后拿上那两份合同
,准备送到二层的杨姐办公室。
就着咨询室的灯光,我上到了二楼。
突然想起这会儿,杨姐的办公室应该已经锁门了。
白跑一趟,有些懊恼。
这时我却突然听到一阵音乐声夹杂着似有若无的喘息声,我不由得放慢了脚
步,循着那声音走去。
声音的来源是走道尽头,那间多余的办公室。
这个小二层上,总共只有三个房间,一个是杨姐的办公室,一个是陆高男的
办公室,虽然他很少会来,还有一个就是门上没有标识的房间。
我曾经问过老六,那个房间有什么用。
但老六说他也不知道,因为他好像也没有进去过那个房间。
我缓缓的朝着那个房间走去,由于二楼的地面上铺着一层塑胶的防滑地毯,
所以我的脚步声几乎微不可闻。
离那个房间越近,喘息声就越明显。
我站在这个房间门外,门缝里透出几道昏黄的灯光。
我向前一步,靠近得更近些。
房间里传来一阵女人低沉的娇喘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木头相互挤压发出「吱吱呀呀」
的声音,男女之间肉体的碰撞声,在寂静黑暗的二楼显得更为清晰。
里面的这对男女是谁?我心中略过一个我并不愿意接受的答桉。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面前这扇门,并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看到房间里的情
形。
要不要打开门?我把手握在了把手上,金属把手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蹲下身子,慢慢的把门把手按了下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门把手和门缝的合页,都润滑得很好。
我推开门,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门后是一条短短的过道,过道右边是一个浴室。
我望向房间里,过道的尽头墙角摆放着一张实木的办公桌。
桌子旁放着一张黑色的办公椅。
椅子上,杂乱的挂着一件黑色的西装,一条灰色的套裙。
地面上散落着黑色的西裤,白色的衬衣,还有一件白色的半罩杯凋花内衣,
以及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
我半蹲在过道,看到办公桌对面的那张大床下,歪七扭八的散落着一只黑色
的皮鞋,而就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
我看到了,我最不愿看到的东西。
一只黑色的低跟鱼嘴鞋。
我已经确定了,床上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我看到一个肥胖而臃肿的身躯,正在不断地前后运动。
一双纤细匀称的白腿,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