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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客厅内喊道「那我走了」,得到回应后开门出去,反手关上门,走到楼下,看
向有些暗下来的天空,离开了小区。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翻看起手机,见与陈阿姨的聊天界面始终停留在我发过
去的那句你好的画面,抬头看了眼人行道对面刚刚亮起的绿灯,手指滑过删除掉
了和她的聊天记录,将手机揣回兜里,重新迈出脚步。
距离很远很远的酒店内,袭来的冷意侵上双腿,陈惜怡从梦境中醒了过来,
缩了缩身子,收回腿,总觉得脑袋还是有些眩晕,往沙发里窝的更深,重新闭上
眼,眯缓片刻觉得睡意已过,才小心翼翼地从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中睁眼醒来。
感觉睡了很久,陈惜怡睁着有些迷离的眼呼了口气,轻轻用手背揉了一眼惺
忪睡眼后,别过鬓间的秀发挽到耳后,支起上身轻柔地靠在沙发背侧,也不知道
在想些什么,脑袋里空荡荡的,休息片刻发觉整个身体还是没存有太多气力,说
不出的酸胀感,感觉像是要散架般但又隐隐觉得有些舒服,像是接受过重力按摩
了一般。
头抵在枕靠上,陈惜怡有些无神地盯着前方,黑色的瞳仁中见不到光亮,虽
然这周末不用上班,但自己却没有念头急着回家,也似乎没有那个心情,一下午
都窝在了办公室的沙发里,整个人半睡半醒,张罗着神经,好不容易浅浅的睡了
一觉,最后又被梦境所惊醒,而且也已不太记清梦里的内容。
「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好梦」
陈惜怡低喃,呼气片刻,无力地支起整个上半身,胸前用以抵寒的外套顺势
滑落,落到光裸的小腿上,陈惜怡低头扫了一眼因为受冷而迭缩在一起的双足,
冰冷地似乎早就失去了知觉。
盯着足趾上靓色的指甲油出神了一会,陈惜怡抬起头,望向帘布未拉满的窗
外,那还透着光亮的世界闪烁在眼眸中,视线轻轻随着远方略些亮起的灯光所跳
动,又失神半天,口里低喃一句谁也听不见的话语,或是叹息,亦或是轻吐,又
或是沉思,直到又一阵凉风袭进房内,吹向身体才垂下之前的视线,身子想动却
又不想动。
「该怎么办…」
陈惜怡像在与空房间对话般,又低叹一句,伸手摸了摸有些冰冷的小腿,肌
肤上连一丝热意都没有,挪动双腿,优雅又白嫩的美足轻轻探入进自己漆黑的细
跟高跟鞋内,冰凉的鞋面让足趾忍不住缩了一下,冰冷的触觉一瞬间就从足底传
递到大脑。
穿好鞋,站起了身,陈惜怡觉得双腿有些发软,之前一直一个姿势睡让腿发
麻,似乎还没适应过来。
停驻片刻,迈腿还没走两步,跨间小腹下却突然隐隐作痛,双腿间的痛感让
身体一颤,直接摔倒了下去,高跟叩地的清脆声响传遍了整个屋内。
陈惜怡扶撑在沙发上,半边的黑发掉落在额前,即使身体回复了气力,阵痛
也无法让之再次站立起,只得压坐在斜摆的双腿上,陈惜怡盯着白色的沙发面,
感受到自己私处那间续的如同撕裂搬的痛感,细眉微皱,记忆汹涌而出,感情瞬
间低落到谷底,觉得之前一直所经历的一切立刻都浮现在脑海中,低垂下头,摆
脱掉足上的高跟,赤裸的双足就这样径直的踩在冰冷无比的地砖上,曲起双腿,
后背靠着沙发一角,就这么坐在地板上,也不管裙尾上移隐隐露出内裤的痕迹,
双手迭放在膝盖上,并紧双腿,让身体缩的更紧,娇丽的面容埋进身体内,肩膀
轻轻上下抽动起来「我该怎么办…」
带着哭腔的话语打乱了房间里的静谧,但却又很快消失不见,身上丝滑面料
的黑裙被陈惜怡狠狠抓进手里,一直都未放开…屋外的天色读懂人的情绪,也跟
着黯澹下来,封闭的屋内陷入深黑的漩涡,又透漏着冷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惜怡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直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怡
姐,你还在吗?」
「…」
陈惜怡有些慌乱的抬头,如同沉睡许久被惊醒过来,盯着门口望了几眼,才
急忙起身,拉下被缠起的裙尾,重新盖住露出的些许白腿,坐回到沙发上,足尖
勾过被踢掉在一旁的高跟,很快就穿回到脚上,端坐了后背。
闭眼呼气少许,觉得眼皮有些沉重,下意识用手背抹向眼角,似乎想抹去那
些早已风干掉的泪水,借着外面撒进的微弱灯光,陈惜怡低头又重新整理了下衣
着,轻轻将脸侧的发丝挽到耳后,深呼吸几口,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