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痛苦又像是解放前的愉悦,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司夜试着叫易风,但易风根本没反应,还是一个人在那里,可恶的是每当司夜近一步易风手里的木棍就往里刺一些,司夜不敢再动,无论他怎样与易风交流易风都像没听到似的。
实际上易风的确已经听不到了他只感到耳朵一直在嗡嗡响,司夜好像是在说什么,不过那都不重要。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易风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所以只要一会儿就好他就可以向司夜谢罪了,他不想死在司夜手上,他不想死在自己最爱的人手上。司夜追到这里一定是来给靖报仇的,他不要,不要死在司夜充满厌恶的眼神里。最后一次就让他任性一回,自己静静地死去吧,死夜虽然恨他,不过只要他死了,看在往日情分上司夜会好好葬了他的。
这时卓其也赶到了,你愣着做什么!人死了你再救吗?我可不信他的手有你快!
司夜定下心神,怎么一碰上易风他就变的不像他自己然后瞬间到易风身旁,夺下利器,为他止血,而血还是在流,根本止不住。
他伤的太重,得赶快回庄。卓其探完脉,虽不忍但还是摇了摇头。
司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易风抱回去的,一路上他只是在想不要死,不要死
然后庄里又开始了忙活,卓其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司夜就那样看着,眼前的一切与当年是那么的像当年自己就是这样看着母后一点点闭上眼睛然后就再也没有睁开过
不知想到了什么,司夜推开围在床边的一干人自己坐了上去,扶起易风,退了易风上衣,一手扶住易风一手抵住易风后背,雄厚的内力自手心不断向易风体内输去
卓其一直把着易风的脉,不敢分心,易风内息太乱,司夜只能勉强护住他心脉。
经脉被震断加之血蛊趁机剥夺他意识,他现在之所以还活着只是靠你支撑着。
血蛊?司夜原本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看向卓其,突然地那双无措慌张的眼睛映入眼帘,他本来还在疑惑一个杀手为什么浑身没有一丝杀气,看向自己的的眼神更像是个孩子在求助是被血蛊控制了所以在害怕吗
他没和你说吗?真是的,我就知道他一定会自己扛下来,真不该相信他。
司夜不可信地看向怀里的人,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说呢?所以说在这段时间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易风一个人在忍受那蛊虫的侵蚀。
你去找黑雪莲司夜突然说道。
你是说传说中的可以续命的黑雪莲?可去哪里找再说易风根本等不到卓其不同意这办法。
宫里有一颗,如果位置没变,在后花园假山下面。黑雪莲本是母后留给他的,不过如果可以救易风。他愿意!
皇宫?那这几日易风他如果宫中有那确实要容易些,不过易风可以坚持到那时吗。饶是他医术卓绝也不敢保证,这次司夜出手太重了。
看出了卓其的疑虑他可以!我不会让他死,绝不会!
好!我这就去!还有为了减缓蛊虫的活动次数,最好带他去温度低的地方。卓其相信司夜,这个男人说的话就一定会办到。
安泰在门外守着,待卓其一出门就拉住了他我也去安泰态度很坚决。
安,我知道你把易风当成弟弟所以很担心他,但你也要明白我也很担心你,皇宫很危险,我不可能让你去。你相信我,在这里等我。说完拍了拍安泰的肩走了。
不过安泰还是悄悄跟了去,一半原因是因为担心易风,另一半安泰看了看前面的卓其,卓其虽厉害,但皇宫也不是说闯就闯的。万一
这边司夜自从卓其走后就带着易风进了密室,这密室是平时他练功的地方,还未有人来过。密室中间有一张寒冰玉床,易风躺在上面上半身被司夜抱着,司夜手一直抵着易风胸口以真气为他疗伤,易风窝在司夜怀中脸色苍白。中途易风一直在喃喃自语,司夜靠到易风嘴边,很费力才听到一点,对不起对不起。整个过程只有这一句。司夜心被狠狠扎了一刀,低头吻住那张薄薄的嘴唇。你没有对不起谁,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去看你一眼那这些就都不会发生
心很疼却奇怪的感觉到无比踏实,少年的身子让司夜莫名的心安,真想这样一辈子突如其来的想法让司夜一惊也许所有事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收紧双手
如果这种心被添的满满的感觉是爱易风,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或许早就爱上了,只是我一直在逃避所以赶快好起来
卓其赶到皇宫已是两天后,今晚就准备去偷雪莲,看来他堂堂一谷之主也轮到做次梁上君子了,卓其自嘲地笑了笑。
出来吧!卓其向后喊道。
安泰知道一定会被发现,也不再躲下去,走了出来。
我要去,多一个人多个照应。安泰怕卓其拒绝赶忙道。
你知道我不会让你去的相信我,我会回来的。说完还没等安泰反应一指点在安泰玉堂xue上,然后把无法动弹的安泰抱起,藏在了草丛间。临走时吻了吻安泰,看着安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