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龟头肿胀如斯,虽然以我和妈妈的媚体,吞下这庞然大物乃至进行深喉都不是难事,可是难免心里有些不愿意接受,所以不约而同的采取了舌功。
想到左道御阴子对我曾经的种种摧残,我心底无端涌起一股怒气,眼前硕大的龟头显得更加面目可憎,于是嘴唇扣上那流着虚精的马眼,胸中运起一股真力猛地一吸,迅猛霸道无比的吸力从马眼直通到男人的睾丸深处,马眼处发出两声「汩汩」
我暗骂了一句,这根肉棒的变化显然与看门狗之前的情况极为类似,我与看门狗性战几个回合,早该对无欲和尚的这个手段有所准备,关键时刻却忘了。
尽管我早有心理准备,却也一时间被手中两根家伙的粗细和硬度震撼了一下。
妈妈没有多说,紧接着耳边传来混杂着液感的吞吐声,在黑暗中显得倍加淫糜,妈妈已经迫不及待的动手,哦不,动口了。
我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我用舌尖沾了一点精液品咂了一下,马上发现了异常:那精液竟然极为稀薄,舌尖所触毫无滚烫温热的触感,可见所含阳气极少。
身边的妈妈也闷哼了一声,显然也是如法炮制,对手里的肉棒展开了攻势。
可是就在我准备一鼓作气吸干嘴里的肉棒的时候,那龟头突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狂跳了几下彷佛要射精的样子,然后不可思议地在我嘴里变大变圆,眼看就要撑破我的嘴唇!我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撑得干呕了一下,那龟头随即跳出了我的樱唇,与此同时我听见身边的妈妈也跟着干呕了一声,显然遭遇与我相同。
可是总得一步步的走起来吧。
我再不犹豫,转头张开樱口含住了左手里的那颗硕大的龟头。
的声音,整根肉棒猛地跳了一下,一股股滚烫无比的精液像子弹一样奔涌进我的嘴里,被我喝了个涓滴不剩。
打光了子弹的肉棒像个漏气的气球,在几秒之内就萎缩得不成样子,就连那下面的阴囊都干瘪得像是个茄子。
空而起,四只手同时攀上了塔内的四根肉棒!「好大!」
我暗自叹了口气,对妈妈低声道:「这法门我领教过,想让他们射出来,看来需要用些手段了。」
掉它们根本无法前行。
「虚精?」
眼前这罗汉阵所下的禁欲法门应该与看门狗的淫纹类似,以之前的经验,虽然吸干他并非难事,却免不了要费些功夫。
我心里大喜,正要转攻下一根家伙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肉棒竟然停止了流精。
单论尺寸和硬度,这两根肉棒恐怕都不输于无欲和尚,就
我心里一动,这是我在经历张局长和左道之后再次尝到虚精,却是在无欲和尚手下的这一个普通的罗汉身上尝到,这似乎隐隐说明左道和无欲和尚之间的某种关联。
算是我和妈妈在床上奇遇不断,这么纯粹的粗硬却也是极少见到的。
我急忙飞身过去,攀上一根圆木,跟着妈妈向外只望了一眼,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嗯。」
妈妈单足踏在天罗塔的一根圆木上向外只望了一眼,便急忙对我喊道:「楠儿,你快来看!」
我不再迟疑,凑近一个肿胀如球的巨大龟头,樱唇吻在那翕张的马眼上,舌尖如同跳跃的精灵,又如次第绽放的春花,瞬间已经在那马眼上进攻了百十来下。
我一下子起了疑心:这些罗汉既然长久未曾人道,存量必然惊人,可是眼前射出这些,连一个禁欲一周的普通男人都赶不上,显然是没有伤及根本。
我们母女二人一击得手,塔上四个罗汉已经被吸干了精气,周围的黑雾稍微变淡了一些。
我的舌功全力施为,这龟头果然显出败相,几次剧烈的颤抖之后马眼处流出一股浓精,腥臭无比。
我心里一喜,知道这些所谓的罗汉经久未曾发泄欲望,进了我这无异于绝世名器的嘴里显然无法把持,看来一泻千里就是瞬间的事情。
按道理这种情况下,欲印发作的罗汉们定然蜂拥而上,阿欢她们三人难免有粉身碎骨之忧,哪里谈得上什么性战群雄?可是让人意外的是,三人所处的核心竟然留了方
只见地网阵核心已经被数不清的精壮汉子们围得水泄不通,身处其中的阿欢、吉儿和白玉自然是插翅难飞,只能全力「迎战」。
这跟肉棒的主人紧接着惨叫了一声从塔上跌落下去,一丝光亮从塔外透了进来。
几乎就在同时,身后也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我不需要回头就能知道妈妈也在一个男人身上得手了,于是不再迟疑,飞速炼化了腹中的阳精,接着如法炮制,吸干了另一根肉棒。
那肉棒刚一入口便猛地一跳,紧接着一下子长粗了一圈。
「该死!」
居高临下,地网阵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更何况头顶上还剩下几百根!黑雾弥漫下,我看不到太远的情景,目力所及,眼前的视野早被层层迭迭的十几根肉棒挡得严严实实,看来不「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