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就给我动。”赵宇“啪——”的一声,对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丰满翘臀甩上一巴掌,不满地说道。
没有安全套的隔阂,肉贴肉的触感是那样的清晰。快有快的爽,慢有慢的妙。赵宇闭上眼睛清楚地感受到每破开甬道一寸,对方后穴讨好的夹弄,吸含。
直到根部的囊袋抵在穴口,赵宇搂着蒋浩的腰,把上身靠在他的后背上,重重呼出一口气。“就是要让你疼。我要你记住这份痛,明白你已经回来了,回到了我的身边,懂吗大黑?”
“呃嗯……不行了……主人,啊啊啊……”小臂贴在墙上,被身后的力道撞击得侧脸压在墙上,皮肤随着脸部的一拱一收在粗糙的墙面上不断摩擦。
“啵……”扶住蒋浩的脸拔出被含得晶莹透亮的肉茎,手指勾着项圈把人拉起来推到墙上,翻过身。
“那也给我捱着!敢偷射我就让你射到空炮。”赵宇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道。拔出肉棒,拽着蒋浩的腰向后一撤,令对方手撑着着地面,双腿弯曲,就像母狗一样挨操。
他知道,蒋浩总是在夜里惊醒,有时候还会叫着他的名字醒来。醒后便不发一语的看着自己,轻轻得抚弄他的头发,帮他掖被角。虽然赵宇装作睡着的样子,但是那专注的目光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
夹棉外裤臀部有一圈圆弧形压线,正好把屁股包围起来。实际上,这圈压线是隐藏起来的拉链,赵宇拉开拉链,入眼的是结实挺翘的臀部和臀缝间露出的串珠。
与身体上的痛苦相对立的是心里的踏实与充盈的安全感。因为正如赵宇所说,这份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回来了,回到了主人的身边。没有午夜梦回的魂牵梦绕,没有毫无音讯的不安惶恐,没有自泄时的空虚寂寞。他和赵宇,他和主人,就像此时合为一体的鱼水交欢,已密不可分,是他魔怔了。
蒋浩自觉地分开腿扶住墙,弯下腰把屁股撅起来。赵宇给蒋浩准备的衣服里看似普通其实内有乾坤。
“疼……”
即使双手撑在墙上,但是被碾磨擦撞前列腺的感觉过于刺激,连续的快感从尾椎处蔓延至四肢,大脑酥麻,手脚酸软。蒋浩被狠操了一阵后,体内像烟花炸裂的舒爽使他根本无法支撑身体。
“呃嗯……”没有细致的扩张,没有充分的润滑,仅靠先前分泌的肠液和肉棒上的口水,赵宇毫不停歇地一插到底。干涩的摩擦和撑开的肠壁,每一寸的深入都引起蒋浩的痛苦低吟。
么宝典秘籍,每次龟头捅在喉咙口时,舌头还能绕着茎身画圈。拔出时,舌头成卷裹着肉棒用力吮吸,赵宇觉得再这样下去没多久自己就得缴械。
“呃嗯……”蒋浩双手撑着墙壁,摆动腰肢小幅度地吞吐肉棒,配合着动作使肠壁有节奏地按压摩擦龟头。插入时,放松后穴,拔出时,用力收缩。
“给我撑住了,大黑。”
拉出那根串珠,摸摸上面的湿黏,赵宇把它夹在丁字裤的带子上。把手指捅进有些松软的后穴,抽插了几下后,扶住肉棒直直插了进去。
脖子上的项圈依旧被赵宇紧紧扯住,蒋浩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形成一层层白雾,模糊了已经失神的双眼。
“我明白了,谢谢你,主人。”蒋浩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爱哭的人,在他看来那时软弱男人的象征。但是遇上赵宇之后,自己不但拥有铠甲,还有了软肋。这已是不知道第几次流泪了,赵宇总是能精准的戳中自己的心窝子,让他感动,让他沉沦。
别人不知道,但是赵宇了解。睡眠一向较浅的他很容易被吵醒,自从蒋浩回来他们俩就一直睡在一起。虽然有时会让蒋浩睡在笼子里,不过大多数时间还是一起在床上睡。
三年未曾被操干的肠壁被撑大到极限,赵宇的肉棒较之串珠中最大的珠子直径都要粗。蒋浩努力放松身体,仿佛被撕裂的痛楚使他额头青筋暴起,咬紧下颚,昂着头急速喘息着。
“疼吗?”
赵宇发现这个情况后,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都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而治疗蒋浩的心药,不是赵宇的口头关怀,不是长久的陪伴亲密,而是以最直接的肉体痛感来弥补对方内心中缺失的安全感。
受到脖子上项圈的掣肘,蒋浩只能扬起脖颈,承受着身后赵宇一次次地冲撞。
“啊啊……啊啊啊……呃呃……”蒋浩此时已经在快感中沉迷,被赵宇顶得晃动着身子,高大强壮的身躯像巨浪
话音刚落,赵宇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每次都是快要拔出龟头时再狠狠插进去,肉茎根部的囊袋打在臀瓣的拍打声与摩擦的水声共同谱出淫欲的乐章。
随着体内骚水渐多,抽插变得愈发顺滑。赵宇不再是单站在那里享受蒋浩的主动服侍,而是变被动为主动,一手扯紧蒋浩脖子上项圈的链锁,另一只手扶住他的侧腰,狠狠挺胯一捅。
两个人经历长时间的分离,这段时光很明显对于蒋浩产生很大的影响。即使身处赵宇的身边,与他肌肤相贴仍旧没有安全感。现在的一切美好仿佛镜花水月,黄粱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