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某家高级会所。隔音效果极佳的包厢舒适而宽敞,灯光昏暗,透出些许带些粉头的诱惑光线。好像有个研究说,红色这一类的颜色对男性有一种视觉上的冲击,会让他们特别有性方面的联想和欲望,这也是一般“洗头房”之类的色情场所常常透出诡异红光的原因。
此刻,范思涵正惬意的半瘫半坐在包厢里特制的柔软非常的沙发床上,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在自己胯间上下起伏的黑色头颅。
在给他卖力口交的男孩的确像传闻中说的,口活不错。但也只不过是不错而已。脂粉堆里打滚多年的范公子什么没经历过?深喉,黏膜刻意的收紧、挤压,嘬到仿佛真空的炙热口腔,灵活的上下舔弄的舌头,被噎到想吐的喉头反应和充满泪水的泛红眼眶这些足以让一般男人把持不住的伎俩,在涵少眼中却只不过是毛毛雨,充其量能让他变硬勃起,但距离射Jing,还有不小的一段距离。
他用手轻抚男孩的头顶,嘴上的话却充满了恶意的恫吓:“还有三分钟。你就这点功夫了么?再不使出点真本事来,恐怕”
男孩听了这话,上下吞吐的动作登时更加快了起来,也不顾自己会不会因此受伤,有多么难以忍受和痛苦,只求能让面前这个看上去漂亮到不像个男人,表面看起来和善亲切的男人赶快射出来。
然而还是没什么作用。范思涵无趣的打了个哈欠,身体上的确是觉得舒服的,但好像,就是缺了点什么。真没意思啊他在心中感慨着,看来,还是要玩点不一样的才行。
正想着,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打开了。他并没有锁门的习惯,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什么人敢这么造次,扰他的雅兴?可偏偏还真有这么一位。
拼命想要拦着来人却并没有成功的领班看上去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涵少,对不起涵少,店里的保镖都拦不住他,我”
站在他前面的男人高大强壮,的确不像是好惹的样子。范思涵连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只有那个人有这个本事,而且有这个胆量。真是冤家路窄。
“孟少尉,什么风又把你给吹来了?”范思涵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仰面冲着天花板抛出这么一句。
男孩口中努力服侍的Yinjing一如他主人的长相一样Jing致好看,长短粗细皆适中,不会太大也不嫌小,形状笔直,勃起充分,红彤彤的浸染了一层晶莹的口水,在灯光照射下反出一道淡淡的亮光,在口腔快速的套弄下若隐若现,格外诱人。
孟准进来后,看见的正是这一幕。缠绕了他好几天的,记忆中范思涵在临近高chao时艳丽红润的面庞,那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表情,还有那双饱含情欲的眸子在此刻与现实中的人仿佛重合了,让他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如同那充满色情即视感的Yinjing正在出入的是自己的口腔。他忽然有种冲动,要把这碍眼的男孩从范思涵身上揪走,擦干净他留在上面的恶心的口水,把那漂亮的器官含进自己的嘴里,把他整个人,都吃到肚子里去,一点渣也不给旁人留。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真的这么做。孟准忍住了这一瞬间鬼使神差般的冲动,只是冷冷的,看似不屑的说道:“我记得,今天涵少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做才对。”
范思涵厌恶的皱了皱眉,将搁在沙发靠背上的脑袋抬起,与他对视:“你还真是冤魂不散是谁告诉你我在这的?”
“只要你在这个城市里,无论在哪,我总能找到你。”还是那副狂妄的口气。
范思涵叹了口气,拍拍男孩的脸,示意他停止:“好了,就到这吧。你今天运气好,有贵人相助,否则还真想跟你玩点别的。滚吧。”
男孩如蒙大赦,简直屁滚尿流的冲了出去。领班也识相的后撤了两步,不忘尽责的把门也关上。
这下,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个人了。几天前不愉快的记忆萦绕心头,范思涵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孟准:“看够了吗?孟少尉?还是说,你也想试试那个男孩的嘴上功夫?要不我再给你叫进来,还是换一个?”
孟准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往范思涵腰部以下看:“谢谢涵少的好意,我对这种货色不感兴趣。太脏了。”
范思涵朗声大笑起来,像是毫不在意自己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外人面前。倒也不是他放得开,他是放浪形骸不假,但在孟准这种有“前科”的人眼前,说完全不在乎是假的,只是他此刻还硬着,勉强想塞回去怕也困难,何况搞不好还会弄痛这怒挺的宝贝儿。范公子一向不是愿意委屈为难自己的人。
“孟少尉还真是清高。那就请你滚远点吧,毕竟,照阁下这种理论,我应该也是你最不屑的那种人,别污了孟少尉的眼睛。”
“只要确认涵少做了该做的事情,我自然会走,不打扰涵少的好事。”天知道他是费了多大力气,才能忍耐着说出这样的话。孟准内心深处并不喜欢看见刚才那一幕,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视若珍宝的,应该只会陈列在玻璃展示柜里的奢侈品,却被一个肮脏恶心的乞丐捡走,放在手中把玩一样。真是糟透了。
“我说过,我怎么做事,不需要你教。什么时候,怎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