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包厢里的其他几个人都有些坐不住了。靳明远另一边是企划部的主管,一个四十岁左右,干瘦干瘦,形容有些猥琐的男人,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那忽闪忽闪的白花花的大腿发直,嘴里喃喃道:“这两条腿,真是绝了靳总,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不对眼的人,花大把钱也请不来。今天我们怕是要借你的光了”
对身边男人急色的表现,靳明远连敷衍的话都懒得说。今天不是周末,酒吧里人不算多,二楼一共没开几个包厢,只有一群下了班,手头上尚算有些闲钱的高级白领前来,也大多只是坐在一楼的雅座。他想,这花名的姑娘哪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怕是知道这边一来就要了两瓶好酒,应该是今晚唯一一桌有钱人的缘故。
晃着两条大白腿的走进包厢,挨个走过众人,在靳明远面前停了一下,对他露出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容,伸出一只纤长的食指,指向他坐的位置,却又旋即移开了,指尖顺着包厢众人所坐的位置缓缓的转了个遍,最后竟落在既燃身上。只见她反手勾住既燃的领带,轻轻一用力,便将对方拉了起来。而既燃也不反抗,居然任由她就这么用一个指头勾住自己,将他带下楼,领上了灯光四射的舞台。
楼上楼下顿时一片沸腾,包厢里更是议论纷纷,所有人都以为是冲着靳明远来的,却没想到最后带走的竟是既燃。
杜建真隔着中间一个人伸手拍了拍靳明远:“靳老师,看来咱们是老了,人家美女还是喜欢年轻小帅哥啊。”
靳明远只是笑了笑,没有搭话。此刻他心中的感觉有些复杂,他当然知道既燃确实是一个长得极其英俊的男人,但被一个如此具有诱惑力的女孩儿当着自己的面,将既燃就这么轻易的带走实在另有一番滋味。他几乎要怀疑自己胸腔中熊熊燃起的一阵热浪,是不是在恼怒对方竟如此顺从的就跟着女孩儿走了。
而接下来舞台上演出的一幕更叫他有些头脑发热——站在台子中央,缓慢的用一双白玉般无暇的纤手解开了既燃的领带,顺道松开了他衬衣最顶上的两个扣子。但还不等她继续动作,既燃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带,在那对几乎要从没什么遮蔽作用的内衣中呼之欲出的ru房贴上自己胸膛之前,又轻轻一推,让她离开了他的身体。
靳明远明白既燃的用意——虽说在衬衣底下应该还有一层背心,但既燃还是不会让任何可能将自己身上的伤疤暴露在别人面前的可能性出现的。这样的想法让靳明远松了口气,他简直要感谢这个使既燃无法在他人眼里暴露身体的原因了。
然而却像是不甘心自己居然会被一个男人推开,这对她来说简直不啻于是侮辱,一种对她自身魅力的否定。她不死心的将手搭上既燃的肩膀,整个身体贴上对方,款动着纤细的腰肢,随着热情的音乐,像一条柔软的蛇,沿着他身上的敏感处型的扭摆着。
台下的嘘声更大了,许多人看着圆翘的扭动着的tun部,瞪得眼睛都要飚出血来。既燃却好像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对着眼前各种挑逗的美女勾起一边唇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竟也随着音乐节奏配合着她的动作舞动起来。人群中顿时一片躁动,甚至有女人的尖叫声响起。
如果说的舞步是娇媚的充满暗示性的,那么既燃的动作就显然更具有男人的力量感,但这种力量感却并不让人觉得违和,反而充满了诱惑,介乎于男女之间的,极能挑起人类感官兴奋的诱惑。
看着既燃灵活摇摆的身体和束在修身西裤下的一把细腰,靳明远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忽然想起之前那晚,既燃一边给自己口交,一边在自己的小腿上磨蹭着内裤下勃起的Yinjing时的情景。他相信,仿佛鬼迷心窍一样将视线定格在一个男人身上的绝不会仅仅只有他自己,这样热舞着的既燃似乎比只着三点式的美女更能吸引人的目光,更加让人想把他压在身下,给予他狂风暴雨式的亲吻,让他只余喘息的力气。
靳明远不着痕迹的深深吸了口气,拿起手边一直没动过的酒杯,将杯子里深褐色的ye体一口饮尽,让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喉头,分散身体上的悸动。然而表面上再怎么镇定,也无法掩饰他如擂鼓一般碰碰作响的心跳,靳明远快要分辨不出,这样仿佛心脏病发作的眩晕感,到底是因为太过激烈的音乐,还是因为台上那个让自己无法错开双眼的人。
一曲终了,已然难得的红了脸颊,既燃却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只是停下舞动的身体,喘了口气,平复一下呼吸,便牵起女孩儿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绅士般的轻吻,头也不回的跳下舞台。
等他走回楼上的包厢,有人羡慕的起哄道:“看不出来小既你艳福不浅啊,怎么样,被那么两只大胸脯贴着,感觉很爽吧?”
既燃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过是两坨rou罢了。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贫ru。”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起来。只有靳明远像是联想到了什么,在他暧昧的目光下,脸上有些莫名的发烫。
既燃在靳明远身边坐下,也许是刚刚跳过一支过于激烈的舞,他身上隐隐散发着些许热气,烘的靳明远本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