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走之前记下了赵栋和刘强的手机号码,他当然是还想再吃点,可是天已经黑了,这么晚还没回家,季梨会担心的。
一想到可爱的妹妹,季棠的心里顿时柔软起来。经过小摊位时,他犹豫了会儿,从兜里掏出几个硬币,买了根糖葫芦。
没钱坐公交了,他只好走回去。
他家在老城区,巷子九曲八弯,散布着臭水沟和流浪动物,这里连流浪汉也不愿意呆,因为没钱赚。
到家时发现季梨正坐在门口,眼巴巴地望着巷子。看到季棠的身影出现,顿时跳了起来:“哥——”
季棠把糖葫芦递了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吃饭了没?”
妹妹乖乖点头:“我给哥留了饭。”
季棠笑了笑,进屋洗了个澡,在妹妹的注视下勉强自己吃了半碗饭,才把不满的女孩送回房间。
他那个喜欢赌博的醉鬼老爹今天应该是不会回来了,季棠把换下来的校服认认真真洗干净,晾在通风口,这样明早就能干。
季棠的进食需求没有正常人那么频繁,只是一顿饱餐,就可以维持四五天。这期间他会约刘强,不过非常可惜的是这个食物原本就味道不佳,只是cao了几次,浑身就散发着一股烂烂的油渣味。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这个学校能让他觉得美味的人很少,而赵栋被他弄骨折了,现在还在医院。
就这样忍耐了半个月,赵栋终于出院了。
当男孩出现在教室时,季棠就咽了口唾沫,果然看见对方原本在笑着的脸一僵,下意识露出害怕的神色。
然后赵栋把同桌的妹子赶跑,一屁股坐了下来。俊脸扭曲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说道:“你那些照片”
他果然是害怕季棠把那些照片公布,于是一个字都没有和他人提起。
季棠不答,正巧上课铃响了,是个非常面生的老师。
看上去三十岁左右,长得极其英俊,高且瘦,穿着白衬衫,袖子挽至肘部,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臂,却丝毫不给人柔弱感,反倒充满了另类的力量。
男人从进来开始就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冷冰冰的一张脸,一开口,仿佛在簌簌往下掉冰碴子:“你们物理老师有事,我来代下课。我叫程覃。”
又是个美味的食物。
季棠盯着程覃鼓鼓囊囊的裤裆,愉悦地舔了舔嘴唇。
他感觉有些兴奋,忍不住命令赵栋坐过来一点,然后在男孩惊讶的目光中把手放在对方的腿间。
“!!”赵栋闷哼一声,连忙捂住嘴,随即望向正单手记笔记、貌似听课听得十分认真的季棠身上,“你疯了?!”
季棠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性器,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搓了搓gui头。
大概是年轻人的火力太旺盛,就这么稍微一撩拨,男孩的Yinjing飞快地站立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把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
“你简直有病呃啊”赵栋像是牙疼似的捂着嘴,从指缝里溢出虚弱的呻yin,有人听到他的声音,疑惑地扭头看,反倒被他恶狠狠一瞪,“看你麻痹!”
对方悻悻回头,又听到身后发出几乎变调的抽气声。
神经病啊。
季棠用大拇指的指甲卡着马眼那一圈的rou,一点一点往前拨,时不时摁压两下,把赵栋弄得难受得不行,又不敢叫出声,只能满脸通红的夹着腿,活似憋尿一般用脚点地,一副焦虑不安的样子。
“腿张开点。”季棠记下一串公式,埋头把老师刚刚要求做的习题填完,语气平淡地吩咐道,“我手要被你夹断了。”
“”赵栋闻言,脖子涨得通红,羞耻地把腿微微松开,那只套弄他鸡巴的手随后就一把握住他下面的两颗囊袋,像搓揉两颗铁球似的,“你、轻一点”
在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情况下,赵栋紧张得头皮紧绷,无可抑制的生出一种隐秘而病态的快感。
同龄人都处在看毛片都躲躲藏藏的时期,而他却胆大包天,在上课的时候被人捏着鸡巴玩弄,还弄得出水,简直是
赵栋情不自禁再次夹腿,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羞耻,而是想用裤子磨蹭发痒的鸡巴。
季棠瞥了他一眼,人高马大的体育生被自己玩得满脸通红,躬着身体趴在桌子上,心里隐约一动,手指渐渐往下,摸到了那个布满褶皱的xue口。
“不要!”赵栋下意识叫了起来。
这时候代课老师程覃已经走下讲台,他刚刚布了道难题,给学生五分钟解题时间,此刻正逡巡着教室。
听到赵栋的声音,便停在他身边,看到男孩空白的书页,顿时皱了皱眉。
赵栋吓得绷直了背脊,脸都白了,汗水涔涔而下。季棠非但没有收回手,反倒变本加厉地把中指顶了进去。
男孩猛地打了个哆嗦,响亮地咽了口口水,眼角发红,却不敢吱声,只能似哭非哭地垂下头,用牙齿咬着手指,拼命忍耐。
他们俩挨得近,只要不是太关注,基本上不会有人发现这其中隐藏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