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皱眉头,额间汗珠直滚落下来,小腹紧崩着一刻不敢松懈,就着那关头鸡巴往里挤入,强硬的撑开狭小的宫颈入口,然后进入到另一个温暖之地
南宫赭薄唇紧抿,双掌紧握着他的腰,下身开始凶狠的挺进,粗如腕口的坚硬巨物用力的贯穿而入,像柄烧红的利剑在他体内搅动,一抽一送之间,顶得他肚子不时的突起,翻江倒海的快感让傅君然有些想吐,从他粗暴凶狠的抽插,他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这男人太粗暴了可是好爽!
那巨大的阴茎像根木棒在穴里搅,先是直入的往里挺,然后像搅面似的,子宫被不断往里挤压,龟头击打在花心上,刺激得宫口大开,像朵盛开的花,随着阴茎的抽送之间一张一阖,随着他又一阵猛力的顶力,龟头一下深入到了宫口之中,瞬间传来的钝痛让他一阵猛抽气
“什么?”南宫赭楞了下,看着他还有些迷离的眼神,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最重要的事情。忍不住逼问:“说清楚。”
南宫赭眸中的欲色越来越浓,看着他放荡的样子,心头有种异样感觉,但无疑是很喜欢的。想到这,他伸手抓住自己涨硬到发疼的阴茎,移到他嘴唇边,冰冷冷的命令:“把他舔湿。”
“你这么淫荡,谁给你破的身?”他俯下身,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的问着。
南宫赭冷哼了声,很明显,他的反应告诉自己他喜欢这样粗暴。所以他并不打算停下,反而将他双腿压得更开,打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让他可以看清自己的巨大怎样的贯穿进入,然后再用力拔出来,翻带出来里面的嫩红媚肉。
“南宫赭”他痛苦皱眉叫着他的名字,双腿在刺激下痉挛抽搐。南宫赭感觉到他的小穴在剧烈的收缩,紧实的穴壁不停的往里收紧,紧紧箍着他的鸡巴,再加上前端龟头被个小嘴似的入口吮住,快感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是你自己忘记了”傅君然恼火的皱眉,十指故意用力在他背上抓了几下,南宫赭不觉疼痛,反而是刚刚才软掉的阴茎竟又瞬间勃起。
那东西凑到面前,他才直观的感觉到有多巨大,阴茎散发的热气熏得他脸颊忍不住发红,看着南宫赭低垂着头,面色沉静的样子,他心头直嘲,这家伙,真爱装模作样,鸡巴都这么硬了,还装得一幅正经样子。
虽是这般吐糟,但还是乖乖的张嘴含住了巨棒,阴茎太粗壮,嘴巴只能勉强的包住龟头,他用着舌尖轻舔着顶端的敏感地带,时而轻扫时而猛吸,然后舌尖卷起轻抵着小孔,不停在那处舔。嘴唇抚慰着肉棒,两手则揉抓着他沉甸甸的巨大双球,指甲在无数的皱褶上刮过
南宫赭没想到这么快就射出来,但刚刚确实是收不住了,精液全射进他子宫里,再加上刺激之下分泌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像热水般温暖的熨着他的鸡巴,实在销魂蚀骨。
“啊”那一下粗暴的进入,虽有淫液润滑,还是让他一阵生疼,痛苦的嘶喊出声。
“唔”傅君然感觉到穴里的东西又大了,心里难
南宫赭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冷哼了声,在他嘴里抽送了几下,看他难受得直飚眼泪,不知怎的竟是心软了,抽出了阴茎,然后将他双腿折压到胸口,抓着湿淋淋的阴茎抵到那穴口处,他没有半点准备,就这么一挺而入
一想到这个问题,心里的怒火就蹭得冒了起来,还有一丝丝酸气儿在沸腾,他狠狠的捏着他的下巴,鸡巴用力往里一挺,龟头插进了傅君然喉咙深处。
南宫赭轻哼了声,将手移到他嘴边:“自己吃掉。”傅君然没拒绝,抓着他的手掌,伸着舌尖舔着他掌心的浊液,腥涩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但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吃净后还抓着他手指放在嘴里吸吮了好几口
“嗯你你不能温柔点么啊啊”他痛苦的叫着,双手紧揪着被,痛苦的呻吟绵延不止,但屁股却是配合的撅高,被顶得身体如浪尖上的小船,摇晃起伏着找不到自我。
赭的舌头,感觉着他因为愉悦而颤抖,然后他的手掌动作更快,最后他终是收不住,热液喷射在他手中。
虽然那张可笑的处女膜是那几兄弟捅破的,可实质性的破身,确实是他啊。
“啊啊插进去了”龟头滑入之后,一下戳在里面的敏感壁上,傅君然只觉又涨又酸,强烈的刺激使得小穴又一阵猛烈收缩,死死的咬着他的鸡巴不放,这一下南宫赭终于失控,插在子宫里的鸡巴如泄洪的猛水,就那么喷射出来,滚烫的热液淋在子宫内壁之上,刺激得他眼前白光阵阵,五觉都失了反应。
在这一刻,他却想到了不相干的东西。
傅君然还在快感里迷失,被下巴的痛意逼得回了神,对上他闪着火光的双眸,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他妈还问我,不就是你给我破的身?”
鸡巴粗暴的插进来,弄得傅君然痛苦难受,生理性的反胃感让他几欲作呕,不明白这男人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他熟练的口交技巧,既让南宫赭爽爆,又让他莫明的生气起来,他为多少男人口交过,才练得好这一手活?
这人也太喜怒无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