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公正面上我之类的话。
陈霭的目光落在战术服的破损处,在露出的肌肉线条上流连忘返地欣赏了半晌,心头的烦闷总算消散了些。
这个楼梯间平时很少人走,所以陈霭没想着半路会遇见人。
听声音还是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陈霭不想尴尬,下意识地停了脚步躲在一侧。
“哎,那个谁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前段时间,一身味也不遮掩下,就这么跑办公室来了。”
“那信息素压迫感好强,不知道是哪个高级的alpha。”
有人不屑地啐了一口,拖长声音阴阳怪气地道。
“怎么会有人看得上他?估计是跑到哪个脏地方鬼混去了,我之前听说他私生活可混乱了。可是好几个……嗯……那种店的常客。”
陈霭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话题的主角是他。因为他本身对信息素不太敏感,和陆承刚开始交易的时候经常是忘了喷气味消除剂,每次都是看到旁人微妙而尴尬的眼神时才反应过来。
“怎么会有这种不检点的oga,脏死了,我看到他都是鸡皮疙瘩了……”
他记得这是办公室刚来的一个小oga,每次见面都扬着笑脸乖巧地和他打招呼,时不时陈哥陈哥地过来请教问题。
“不过人家命好,手底下出了好几个大神作家,啥也不干就可以安安稳稳拿绩效了,不像我们……”
有人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微讽地调笑:“你以为他是怎么巴结那几个大神的,听说他靠身体才留下他们的,免费送上门的oga谁不想操一操?”
“啊,烽火可是个两百斤的大胖子,他也能下的去嘴?”
下面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似乎他们就在现场似的。陈霭垂眼靠在门上,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无意识地扣着墙皮的手指透露出几分不平静。
这场八卦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他懒得与人争辩,往下走了一层,从大厅的电梯上去了。
临下班的时候飞讯弹出来一条消息:“停车场等你。”嘴角不自觉带了笑意,收拾东西的动作都快了些。
到了停车场看见有辆陌生的黑车停在一侧,犹豫地走到一侧想确认下时,车门突然打开,一只手猛的把他拽了进去。
“等……”陈霭猝不及防地撞入滚烫的怀抱中,阻止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这么被蛮横地掐着下颌亲了起来。
舌头在口腔里横冲直撞,重重地舔过牙龈和上颚,凶狠地纠缠着闪躲的软舌,活像被饿狠了的狼,浑然不顾陈霭还有半边身子露在车外。
陈霭被亲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一边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分神留意车外的动静,生怕有人走过来。
“嗯…有…有人……”舌头被吮吸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模糊话语。
陆承不满地咬了他一口,见他实在怕得厉害。索性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到腿上面对面坐着,拉上了车门。用大拇指色情地揉捏着下唇的软肉,眼神晦暗,哑声道:“舌头伸出来。”
虽然陈霭也很渴望和他亲近,但是忍不住闪躲,“司机还在……”
“乖。”陆承眉头微皱,周身的信息素隐隐透露出一股狂躁,但语气还是很平静:“伸出来,或者我在这里艹死你。”
陈霭看着aph额角的汗水,丝毫不怀疑话语的真实性,只能乖顺地伸出舌头。大拇指毫不怜惜地玩弄着粉嫩的软舌,粗硬的老茧磨得舌面隐隐作痛。软舌瑟缩着想回去,又被粗暴地拽出来,用滚烫的唇舌含住,吮吸的啧啧作响,肆意享用。
黏黏糊糊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陆承尽情的索取。尝过陈霭的信息后,没有抚慰的日子便变得格外难熬,特别是这一个星期因为要打资格赛见不到陈霭的时候。
青年根本抵挡不住这猛烈的攻势,身子一下软了,发出呜呜的求饶声。更可恶的是,面前的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不仅上面亲的凶,下面还鼓鼓囊囊地还硬邦邦的顶着他。
刚到家,陈霭就被男人迫不及待地压在门上。陈霭的西服外套早就被扔到了一边,领带也欲掉不掉的挂在脖子上,衬衫直接被撕开了,扣子不知道蹦到了哪里。
陆承一手摁在陈霭的后背,迫使他向前挺起胸膛。衬衫散落在两侧,露出两团雪白的奶子。
陈霭的奶子不大,但是又嫩又软,让人爱不释手。陆承在车上不过是轻轻地欺负了一下,雪白的奶子红痕交错,有种被凌虐过的破碎美。
陈霭看着男人眼眸渐深,有种不妙的感觉。只见他猛的扬起手掌,毫不怜惜地打在奶子上。用的力道不大,但可怜娇嫩的奶子何曾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陈霭一下子痛得身子弓起来,拼命地挣扎着。
虽然这力度对alpha犹如一只扑腾的小奶猫,轻轻松松用一只手就控制住挣扎的双手。有力的大腿强势地插入腿间,把他的身子架在空中,迫使他只能在慌乱中用腿夹住男人劲瘦的腰。
啪啪啪。奶子被打的肿胀起来,火辣辣地痛,又夹着一丝奇异的快感。陈霭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