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进行。”
“好。”岑忻然早已被玩得意识不清,下意识地顺着叔叔的话回应。
王祥贵把美人抱在怀里开始睡觉,半硬的大肉棒顶着玉腿。岑忻然闻着老男人胸毛上传来的浊气安心地坠入了梦乡。
子宫里的药液随着日升月落被美人贪吃的子宫完全吸收了,只有早起时越发湿润的内裤显示着药效的强大。岑忻然以为这是帮助他发育身体的药,却不知道这是会让他堕入淫欲乐园的淫药。
这淫药会让双性人的子宫更加易爽耐肏,子宫会更加贪吃,子宫口会更方便被大几把侵入,且恢复力强能锁紧子孙液,这对渴望生子的双性人来说是福音。但有一点缺陷就是会让双性人一天不吃大肉棒就难受,如果子宫几天没吃到精液双性人就会变成只知道吃精的骚母狗。
“怎么回事,也该到时间了。”王祥贵已经住进来五天了,每天为小美人进行“身体检查”后都会给子宫注射淫药。
“按说这药效这么猛,就算是再冷淡的美人也该对着男人发骚了,晚上怎么没什么动静?”王祥贵喝了杯浓茶,决定今晚不睡了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深夜,淫药开始生效后,又是那股熟悉的痒意从身体深处迸发。
“哈,好痒,叔叔救救小忻,不行,小忻不能……”
岑忻然咬紧下唇喃喃自语,回想起在学校里同桌徐潇潇说的话:忻然最近是谈恋爱了吗,感觉忻然一下子变得开朗起来,而且忻然身上出现了一种很吸引人的变化,以前感觉忻然是不可接近的天山雪莲,现在的忻然更像一朵被浇灌至盛放的玫瑰,全身带着一种惊人的美,你没发现最近就算你摆出冷脸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想接近你。
“不是爱人,叔叔是我最敬重的人。”
美人矢口否认,抬起王祥贵的手臂,从王祥贵怀里蹑手蹑脚地爬了出来,借着温馨的夜灯,岑忻然的眼神发直紧盯着内裤下的突起,最终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
看着镜子里欲求不满的自己,岑忻然咬紧下唇,伸出手指揉搓着骚豆子,在穴口附近打圈,难耐的热意涌上来,他打开淋浴放着冷水,却没注意到手下的力度越来越大,把骚阴蒂揉的肿大了一圈,再也缩不回小阴唇里,估计美人明天只能夹着腿走路了。
“不够,好痒,痒啊,好像要啊,叔叔的大肉棒好粗额。”岑忻然把三指送进了后穴却怎么也止不住花穴深入骨髓的痒意。
“还是不够,如果是叔叔的话,即使是手指也足够了。”美人被痒意折磨得意识昏沉,脑海里回想着叔叔手指抽插带来的快感和那晚玩弄子宫的爽感,泪水从两颊止不住地流下,骚豆子被揉搓得红肿发痛。
“唔嗯。”为了不打扰熟睡的叔叔,呻吟声被美人含泪咽下,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叔叔的声音。
“小忻,你在吗,人去哪了?”
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岑忻然顾不得碰倒了什么东西,连忙把身上的骚水汗液擦干净,快步走了出去。
“叔叔,是我上厕所的声音太大把你吵醒了吗?”岑忻然忍住痒意问道,害怕叔叔发现自己半夜不睡竟是为了自慰。
“没事,我是睡前喝了杯茶,平常我晚上只要睡着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醒,小忻早点……呼呼。”
“叔叔,叔叔,你睡着了吗。”看着叔叔话还没说完就又睡着了,岑忻然想起这两夜深入骨髓的痒意,终于忍不住了,爬到叔叔的身上,拉下男人的内裤下,一根挺立在阴毛丛中的大凶器就这么直愣愣映入眼中。
“真的好大,叔叔,对不起,小忻真的太骚了,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你就帮帮小忻吧。”
装睡的王祥贵听着美人的自言自语,心想:这小骚货终于入套了,不枉我费了这么大劲,忍了这么久,唉,等开了苞药性被完全激发出来,估计得天天缠着我吃几把。
岑忻然悬空跨坐在老男人平躺着的身体上,双腿展开,一手压在他的胸前支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握着愈发硬挺的大肉棒对准自己不断流着骚水的花穴,缓缓坐了下去。
“怎么又变大了,小忻要握不住了,唔,不要跑。”
淋满骚水的大肉棒时不时从美人手中滑出,把小美人急的满头是汗,只能趁着机会一下子坐了下去。
“噢噢噢……”美人的骚穴一下子吃进去大半根,让大肉棒顶着紧绷的处子膜,白嫩的小腹处鼓起一个完整的突起像是怀了两个月的孕肚,他深吸了口气提起窄腰,又再次坐了下去。
“嘶,真紧。”王祥贵控制着阴茎肆意肏弄着美人的花穴,硬的发烫的大肉棒被一下子吃进去大半,被丝绒般的穴肉饥渴地吞吃着,享受着甬道的软靡。
岑忻然被第一次真正地吃到大肉棒的巨大快感冲击着,流下了幸福的眼泪,感觉周围的一切都远离了,只有骚穴里大肉棒的形状一比一地记录在脑海里。
“呼呼,真的好舒服,难怪双性人那么喜欢结婚,如果叔叔能娶了我……”
“呼,不行,我不能被破了身,双性人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