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我什么?”温潜凑了过去,想从背后环住他。
重雪仰头倒吸了一口气,但凭借着毅力将剩下半截肉柱抽了出来。
不在乎,十分自傲道:“没有我的命令她们不敢进来,更不敢听,你看教内哪个不要命的敢说我的闲话?”
“怎么不看我?”
“你想怎么办?”重雪的手指从善如流地插进了他湿热的阴道内,“玩这里,你又不叫我尽兴。”
一夜未眠,摸着身下的软榻温潜的身体立马涌起了倦意,可于重雪,他只能奉陪。他翻身坐在床榻上,两腿敞开将门户正对重雪。
温潜没忍住笑了出来。
重雪握着阳具根部,红润的龟头触到了紧实的乳肉,饱胀的收紧感一点点向快感碾压,激得翕张的铃口吐出一滩透明的腺液,从胸口流到了温潜的会阴处。
“那我们算什么关系?姘头?堂堂大教主甘愿做我的姘头?”
温潜随手擦了擦脸,抬头再看重雪时,他背过身来了句,“真讨厌你这个人。”
重雪长睫微垂,紧盯着温潜胸前淡褐色的乳晕,故作为难,道:“你挤一挤,也不是不能再挤出一条道来。”
“看了痒。”
温潜用大腿内侧蹭了蹭下方正昂扬精神的硬物,对重雪道:“你不难受?”
再看温潜,同是一丝不挂,但显然做不到同等的坦荡,他抬头望着床顶上繁复的花纹,用指尖一下下拨着露尖的红色肉蒂,下面尚待抚慰的小口吐着晶莹的蜜液,他的手指在重雪的期待下伸了进去,抽出后,指尖拉出一道银丝。
重雪撑着脑袋,侧躺在对面,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架势。他乌黑柔滑的长发半遮半掩地披在胸前和肩头,眼神比那些一掷千金都难见的一面的花魁还要魅惑。
“笑什么!”
“就是讨厌你。”
“心痒。”
温潜神情稍稍凝滞,就照做了。他的胸肌不似女子的乳房般柔软,两只大手从上到下托了起来,隆起的双峰中夹出一道曼妙的沟壑。
“你心还痒不痒?”
射出白精时,许是将他的神志也一点一点吐了出来,重雪气恼地将肉根拔了出来,剩余的阳精糊得温潜满脸都是。
重雪抽出半根肉柱,温潜跟着舒了一口气。这中下段最为粗大,青紫色血管虬结其上,在被淋湿的深红色的映衬下更显狰狞。
“你真烦人。”
重雪人如其名,肤白胜雪,稍有愠色,面上立马晕开一阵暧昧的桃红。
说着重雪不客气地上手揉捏着温潜厚实的胸肌,这两团肉用脑袋靠着的时候便感觉极好,上手玩弄了两下,更是上瘾得不得了。
温潜的牝户骤然紧缩,刺激了还含在小屄里最为敏感的冠头。
重雪爬到他身边,指尖卷起一撮垂落的长发,用散开的发尾轻扫过温潜翘起的乳首。
温潜的腰被一双手卡住了,只能撅着个屁股不停迎合背后的撞击,有几下实在顶得太深了,唯恐一个不注意害了腹中胎珠,他手伸到背后握住了重雪阳具的根部,不假言辞道:“你整根送进来,实在太疼了。”
“你要是真是天下第一就好了,睡了天下第一传出去我名声或许还能好听点。”
重雪咬着牙,狠狠捏了一把温潜悬在半空中又湿又滑的屁股。
温潜反问道:“你摸的是心吗?”
重雪揉了又揉,将丰腻的乳肉揉得变形,挤出一道深沟来,心中不自觉诞生出一股邪念。
“太紧了些。”
温潜顿时愕然了。
“心痒你就揉一揉。”
“你有那个本事吗?”
“怎么不是?不就在这?”重雪贴上了温潜的左胸口,直言:“还砰砰跳呢。跳这么大声,你在想什么?”
重雪往他花心里狠狠捣了几下,温潜要逗他开心,道:“我若是个山大王就好了,定会娶你做压寨夫人。”
重雪凑到他耳边小声,极坏地说道:“还没舒服够吧?那自己摸出来,摸给我看。”
重雪故意把冠头戳到他下巴,温潜竟然一言不发低头将它含了进去。重雪本就硬了许久,突然遭至唇舌的挑逗,腰膝一软,身体一颤,泄了出来。
“这与本事大小有什么关系?天下第一美人也未必就和天下第一高手在一起。”
“哪儿痒?”
“你好像个山大王,也像个土皇帝。”
有了活动的空间,重雪开始使坏,握着肉茎拍打厚实的胸肌,龟头抵着乳珠连带乳晕一并戳了进去。
温潜吃痛了,连忙讨饶,“好好好,不像不像。”
重雪蹙起眉头,抽回手,一言不发地将温潜翻了个面,从背后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
重雪兴味盎然地看向温潜,像被浇了盆冷水,温潜脸色不红不跳,正经得不像话。
重雪紧捏住了他的下巴,温潜却丝毫不慌张,玩笑道:“那我明媒正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