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中明着的烛火将贺南寻挺拔的身躯照出一片斑斓的影影绰绰,烛光舔过他那比东方人要高挺许多的额头,在他的浓眉上划过,最终成为他眼中的一片Yin影。
那Yin影里头满是与这寂静严肃的灵堂不符的悸动春情,摇晃着烧的比那烛火还亮,却又涩然的躲在暗处不敢张扬,其中复杂热烈自不必说,而这一切皆只是因为他那小妈妈沐云笙一句“给奖励”的承诺。
贺南寻想着小妈妈要来,不灵光的脑子却体贴,一想到小妈妈金贵柔软的腿要跪这瓷砖地板便心疼难受,于是把自己的蒲团舍了,将两个蒲团摞到一起去准备让给沐云笙。但他没个垫子依旧跪的端正笔直,为的就是沐云笙的夸奖。
哪怕没有奖励也是好的,傻狗心里暖呼呼的想着,他只要小妈妈那双蛇眼勾魂夺魄的,只看自己一个。
但沐云笙深谙训犬之术,允诺下的奖励自然不会收回。不消一会儿他换了件男子衣衫,下头似乎没穿东西,一双白而直的腿在布料间晃啊晃的勾人,只手腕上还带着两环玉镯,所以依旧是叮叮当当的,款款走了进来,在贺南寻炽热的眼光里伸出手真像安抚一只犬类一样抚摸他的头顶:“南寻好乖,知道把垫子让给阿妈。”
他动作间带来chao润的香味,贺南寻陶醉的闻,闻出一点皂荚干净的香和洋香水黏腻旖旎的甜,还有沐云笙身上那股熟悉的沉水香,“阿妈……”
沿海之地的盛夏依旧是沉闷的,燥热的空气搅动了春情,点燃了欲壑难填的火。
沐云笙太知道什么东西才能让贺南浔这样血气方刚的男性沉沦其中了,他猜测自己这痴傻的便宜继子或许根本都不懂什么是谈情说爱,于是rou欲便成为了沐云笙掌控他的最好手段。小妈妈只需要低下头,一边用那双细而挑的眼睛专注的注视着贺南寻的眼睛,一边用柔软的嘴唇在对方高挺的鼻梁上啄吻,就能让这只饥渴的狗失控的热情的跪坐着将自己抱进怀里:“妈妈,妈妈……”
贺南寻的确不懂谈情说爱,他甚至也不懂小妈妈是在利用自己,控制自己。他只觉得沐云笙在这点满了白烛的灵堂里头美的禁忌,对方亲吻自己时触感温柔香气丝丝绕绕扑面而来,简直像一只艳鬼。
贺南寻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欢喜,也不知道怎么纾解自己的欲火,只好一点点依着沐云笙的动作帮他解开衣襟,对着那一片白皙的皮rou,却有些无从下手。他看了看自己粗糙的蜜色的手,又瞧了瞧小妈妈漂亮的ru,尽管被那不过分鼓起但很是柔软的rurou和过分红粉漂亮的nai尖勾的眼馋不已,也还是不舍得用手去碰,最后只好急吼吼的将脑袋伸过去,用高挺的鼻梁胡乱的蹭,把那一对ru蹭弄的左右摇晃,粉色的nai尖欲求不满的立起来。
沐云笙难耐的喘,没想到这色狗上来就要用嘴来吃。他被贺南寻滚烫的鼻息热的发抖,但是为了这场情事的主导权,不得不抛弃心里的羞耻,将那轻薄的衣衫再扯开些,然后把自己并不饱满但形状实在好看的一对nai凑到继子嘴边,“乖宝,阿妈给你喂nai好不好?”
贺南寻被美人蛇chaoshi的、勾人的嗓音热了耳朵。他抬起眼来看自己漂亮的小妈,一双向来有些混沌痴傻的眼睛里忽而闪着些凶光,像是被误认成狗的狼一般,要把沐云笙放进嘴里咀嚼着吞掉,偏偏这被凶狠凝视之人还在蓄意用激凸的nai尖蹭他的唇。
凶猛的兽自然不会放过这送上门的美餐。贺南寻张开嘴几乎将小妈妈一般的rurou都吃进了嘴里,他是丝毫没有章法的,唇齿挨到柔嫩的皮rou就开始发狠的磨蹭,粗粝的舌头很快就把初经人事的小nai尖舔的红肿充血。沐云笙没想到乍一开始这臭狗就如此粗暴难耐,却又被对方野兽一般的动作惹的浑身发情般的烫,快意从那一对小ru直直的冲向下身,小妈妈一双蛇目很快chao了,跟着一起shi的是他下头那口这些天刚被继子舔的欲求不满的批。
沐云笙忍不住贴在贺南寻的耳边chao润的喘息,他的动情更让贺南寻激动不已,双臂收紧了把小妈妈往怀里抱,嘴上大力的吸吮着,像是还未顺利度过口欲期的婴儿,要把儿时没能喝到的nai从小妈妈这里讨回来。但是他很快便不满足于此,将小妈妈漂亮的rurou亵玩出一片红红肿后,又啄吻着向下,一路舔到沐云笙细韧的腰肢,唇舌火热,在那一条曼妙的曲线上徘徊。
沐云笙则难耐的扭,水蛇一样,白润的肌肤被灵烛照出一片靡费的火光。他感觉自己下头痒热的厉害,难受的直夹腿,似乎有一点shi淋淋的水ye正从自己未着寸缕的腿间向下滑,那怪异的感受让他忍不住催促着,抬起腿让自己的继子去瞧自己那口还有些红肿的水批,说好南寻,小妈妈今日教你些不一样的。
贺南寻的这个小阿妈真真是勾人的Jing怪,尤物一样。
他一双蛇一样的眼睛微微眯起,说话时嘴里猩红的舌头漏出来一点,无端让贺南寻下腹烧疼。他愣愣的还想舔小妈妈香软的皮rou,却被主导着按到在灵堂的地上:“阿妈……还想亲阿妈。”
沐云笙笑骂,“笨狗,只亲阿妈你下头可不能舒服。”他缓缓将贺南寻的裤子褪了,尽管早有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