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上衣的扣子,狠辣美艳的眉眼柔和下去,在夜色的烛光中瓷白的脸颊有种莫名的易碎感,像是为丈夫先生换衣的温柔人妻。贺南寻盯的死死的,被诱的几把高高的硬起,随着沐云笙一点点滑下去、摸到小腹上的手热烘烘的挺动着,没有小妈妈的命令却还是不敢动,渴的眼睛都红了,沐云笙却还只是给他尽职尽责的系着腰带,纤细的手腕时不时蹭到那根东西,却没有感受到似的继续“尽职尽责”的淡定的给他系着腰带。
但只有沐云笙知道,自己小腹一样在火热热的烧,下面前不久刚被舔开的小穴被贺南寻麦色的流畅的肌肉撩动的又开始潮乎乎的发水,黏黏腻腻的一滩情水甚至开始隐隐约约往下流。
一时间沐云笙有些微怒,不知道这到底是对自己的惩罚还是给贺南寻的奖励。
等到一身的衣服换完了,沐云笙站起身来用手勾了勾对方硬起的东西,却是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只踮起脚亲了亲贺小狗的额头。贺南寻一身漂亮的肌肉被衣服掩盖住,但沐云笙脑中依旧萦绕着对方蜜色皮肤泛着光泽的模样,他后腰一片酸软,双性的身子喂不饱,两腿间的穴渴的流水。
身体中的情欲似乎带着沐云笙的心脏一起跳了跳,颤颤的酥软,不过很快被他尽力的忽略到脑后。
沐云笙看着贺南寻浓黑深邃的眼睛,突然想着是时候给小狗下一剂猛药了。他脖颈面皮都涨上一层薄薄的潮红,粉云似的漂亮。他的蛇眼看的贺南寻喉咙发干,嘴唇轻启却只说:“乖南寻,去灵堂好好等阿妈。”
他腰上的铃铛响动几声,“乖乖听话,阿妈还有奖励。”
灵堂中明着的烛火将贺南寻挺拔的身躯照出一片斑斓的影影绰绰,烛光舔过他那比东方人要高挺许多的额头,在他的浓眉上划过,最终成为他眼中的一片阴影。
那阴影里头满是与这寂静严肃的灵堂不符的悸动春情,摇晃着烧的比那烛火还亮,却又涩然的躲在暗处不敢张扬,其中复杂热烈自不必说,而这一切皆只是因为他那小妈妈沐云笙一句“给奖励”的承诺。
贺南寻想着小妈妈要来,不灵光的脑子却体贴,一想到小妈妈金贵柔软的腿要跪这瓷砖地板便心疼难受,于是把自己的蒲团舍了,将两个蒲团摞到一起去准备让给沐云笙。但他没个垫子依旧跪的端正笔直,为的就是沐云笙的夸奖。
哪怕没有奖励也是好的,傻狗心里暖呼呼的想着,他只要小妈妈那双蛇眼勾魂夺魄的,只看自己一个。
但沐云笙深谙训犬之术,允诺下的奖励自然不会收回。不消一会儿他换了件男子衣衫,下头似乎没穿东西,一双白而直的腿在布料间晃啊晃的勾人,只手腕上还带着两环玉镯,所以依旧是叮叮当当的,款款走了进来,在贺南寻炽热的眼光里伸出手真像安抚一只犬类一样抚摸他的头顶:“南寻好乖,知道把垫子让给阿妈。”
他动作间带来潮润的香味,贺南寻陶醉的闻,闻出一点皂荚干净的香和洋香水黏腻旖旎的甜,还有沐云笙身上那股熟悉的沉水香,“阿妈……”
沿海之地的盛夏依旧是沉闷的,燥热的空气搅动了春情,点燃了欲壑难填的火。
沐云笙太知道什么东西才能让贺南浔这样血气方刚的男性沉沦其中了,他猜测自己这痴傻的便宜继子或许根本都不懂什么是谈情说爱,于是肉欲便成为了沐云笙掌控他的最好手段。小妈妈只需要低下头,一边用那双细而挑的眼睛专注的注视着贺南寻的眼睛,一边用柔软的嘴唇在对方高挺的鼻梁上啄吻,就能让这只饥渴的狗失控的热情的跪坐着将自己抱进怀里:“妈妈,妈妈……”
贺南寻的确不懂谈情说爱,他甚至也不懂小妈妈是在利用自己,控制自己。他只觉得沐云笙在这点满了白烛的灵堂里头美的禁忌,对方亲吻自己时触感温柔香气丝丝绕绕扑面而来,简直像一只艳鬼。
贺南寻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欢喜,也不知道怎么纾解自己的欲火,只好一点点依着沐云笙的动作帮他解开衣襟,对着那一片白皙的皮肉,却有些无从下手。他看了看自己粗糙的蜜色的手,又瞧了瞧小妈妈漂亮的乳,尽管被那不过分鼓起但很是柔软的乳肉和过分红粉漂亮的奶尖勾的眼馋不已,也还是不舍得用手去碰,最后只好急吼吼的将脑袋伸过去,用高挺的鼻梁胡乱的蹭,把那一对乳蹭弄的左右摇晃,粉色的奶尖欲求不满的立起来。
沐云笙难耐的喘,没想到这色狗上来就要用嘴来吃。他被贺南寻滚烫的鼻息热的发抖,但是为了这场情事的主导权,不得不抛弃心里的羞耻,将那轻薄的衣衫再扯开些,然后把自己并不饱满但形状实在好看的一对奶凑到继子嘴边,“乖宝,阿妈给你喂奶好不好?”
贺南寻被美人蛇潮湿的、勾人的嗓音热了耳朵。他抬起眼来看自己漂亮的小妈,一双向来有些混沌痴傻的眼睛里忽而闪着些凶光,像是被误认成狗的狼一般,要把沐云笙放进嘴里咀嚼着吞掉,偏偏这被凶狠凝视之人还在蓄意用激凸的奶尖蹭他的唇。
凶猛的兽自然不会放过这送上门的美餐。贺南寻张开嘴几乎将小妈妈一般的乳肉都吃进了嘴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