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夺过贺南寻手里即将砸下去的椅子,硬生生拖着身形已经算得上是高大的青年往门外走。
贺南寻此刻不知为何犯起病来,情况应该很是严重。他一改往日深沉的有些呆愣的模样,喉咙里发出似狼像虎一般的吼声,在家丁的挟持桎梏下焦躁的挣扎。那群家丁却根本不顾他名义上贺家小少爷的身份,又或者是暗中被授意,居然毫不手下留情的冲着贺南寻拳打脚踢。
他们自然也不敢真的把人打伤,但是一拳一脚打在人肉上发出阵阵闷响,把沐云笙吓在了原地。
他自然知道贺府中的水深火热,但是这才是他法的,唇齿挨到柔嫩的皮肉就开始发狠的磨蹭,粗粝的舌头很快就把初经人事的小奶尖舔的红肿充血。沐云笙没想到乍一开始这臭狗就如此粗暴难耐,却又被对方野兽一般的动作惹的浑身发情般的烫,快意从那一对小乳直直的冲向下身,小妈妈一双蛇目很快潮了,跟着一起湿的是他下头那口这些天刚被继子舔的欲求不满的批。
沐云笙忍不住贴在贺南寻的耳边潮润的喘息,他的动情更让贺南寻激动不已,双臂收紧了把小妈妈往怀里抱,嘴上大力的吸吮着,像是还未顺利度过口欲期的婴儿,要把儿时没能喝到的奶从小妈妈这里讨回来。但是他很快便不满足于此,将小妈妈漂亮的乳肉亵玩出一片红红肿后,又啄吻着向下,一路舔到沐云笙细韧的腰肢,唇舌火热,在那一条曼妙的曲线上徘徊。
沐云笙则难耐的扭,水蛇一样,白润的肌肤被灵烛照出一片靡费的火光。他感觉自己下头痒热的厉害,难受的直夹腿,似乎有一点湿淋淋的水液正从自己未着寸缕的腿间向下滑,那怪异的感受让他忍不住催促着,抬起腿让自己的继子去瞧自己那口还有些红肿的水批,说好南寻,小妈妈今日教你些不一样的。
贺南寻的这个小阿妈真真是勾人的精怪,尤物一样。
他一双蛇一样的眼睛微微眯起,说话时嘴里猩红的舌头漏出来一点,无端让贺南寻下腹烧疼。他愣愣的还想舔小妈妈香软的皮肉,却被主导着按到在灵堂的地上:“阿妈……还想亲阿妈。”
沐云笙笑骂,“笨狗,只亲阿妈你下头可不能舒服。”他缓缓将贺南寻的裤子褪了,尽管早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他那臌胀的大东西骇了一跳。但或许是身处灵堂的禁忌感,又可能是身体的确早已欲壑难填,沐云笙很快便重拾了勇气似的,将自己那口淌水的批压在了继子热硬的几把上。
两人双双被对方的体温激了一个哆嗦,贺南寻虽不明所以,但他爱死了小妈妈挨在自己几把上的那一处柔软,也爱死了小妈妈跟他鼻梁上那颗朱砂痣一样红润的脸蛋。他逐着本能的掐着沐云笙的腰用几把在对方湿润柔软的批上毫无章法的磨,激动的眼睛红了一片,直拽着一绺美人蛇黑直的发凑到嘴边亲:“阿妈,好喜欢这样。好舒服,阿妈……”
沐云笙却说不出来话了。他气恼这狗不听指挥的开始了动作,有些怒的抬手扇人家巴掌,不料贺南寻那铁硬的孽根恰巧蹭到肉蒂上,一瞬间皮里头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水,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手拍在贺南寻脸上倒像是温柔的抚摸:“贺、贺南寻!等下,停!”
这便宜继子这会儿于是突然听话了,“腾”一下停下动作,几把却正好顶在了批口将入未入,烫的沐云笙一对蛇目挤了两滴泪水。自作自受的小妈妈浑身都软了,被这混蛋磨的将潮未潮,趴在贺南寻的胸口喘了好半天,才重新扭着水蛇一样的腰坐起身来,“乖,不许动,嗯……阿妈要自己来的。”
贺南寻于是很乖了,只抓着沐云笙的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亲吻,生怕小妈妈要生气不给自己奖励。沐云笙便缓缓扭着腰前后动作起来,他的水儿已经将两人相贴之处润的一片潮湿,几把因此能很顺畅的将圆鼓的肉唇磨开,紧紧的挨在那颗因为兴奋而从包皮中被剥出来的肉蒂上。
这颗小肉球青涩的很,与小妈妈努力表现出来的熟稔极不相符,且过于敏感了,叫沐云笙又爱又恨。爱在他只消把这一小块肉往继子沟壑明显粗糙的几把上贴一贴,不多费力便能让自己爽快的喷水,恨在这爽快的冲击实在太大,剧烈的酸软搅的沐云笙小腹一阵抽搐,蛇一样柔软灵动的腰都要泄了力。
而贺南寻此时也艰难的很。他被小妈妈一片雪白的皮肉勾的要发疯,很是想要坐起身来去吻沐云笙鼻梁上那颗香艳欲滴的朱砂痣,又想要掐着小妈妈的腰将自己的几把插进那方颤抖着蹭弄挑逗自己的小批口里。
可是他不敢动,额头上淌了汗液规矩的躺着任小妈妈骑,只试探的用宽大的手掌包着小妈妈鼓起一点的红肿奶肉磨蹭抚弄,生怕小妈妈生了气不叫自己碰。
他爱死小妈妈这肌肤泛粉的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讨欢的样子了,色的很,渴的他牙痒痒。
沐云笙被他突然伸上来挑弄自己的手惊的一喘,美人蛇鼻音重重平添几分娇憨:“南寻……嗯呜!做什么……”
小妈妈几乎整个人坐在了继子的几把上,平日里藏着包养的好好的嫩批叫他骚的磨出了熟红色,前头的玉茎只是打在贺南寻结实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