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裤子,掏出已经硬的发疼的鸡巴随手撸了两下,走过去把他掀翻个身,再把着他的腿让他跪坐在床上,屁股对着我。
我的鸡巴刚碰到他,他就迫不及待的摇着屁股往后蹭,看起来好像痒得受不了了。
如果要让我在苏絮身上选一个最色情的部位,那毋庸置疑是他的屁股。明明腰那么细。胯那么窄,屁股却生得又圆又翘,动起来的时候晃晃荡荡的白花花的臀肉能把人眼睛晃的充血发热。
对准穴口之后,我没什么阻隔的就将阴茎推进了那个已经变得湿软粘腻的穴道,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青筋都被软嫩的穴肉热情饱满的包覆着,爽的我头皮发麻。
可能憋得太久,我刚把鸡巴塞进去就觉得我几乎要被夹射了,只好定在那里,不敢动作,深呼吸几个来回。
苏絮有些不满意,把我的阴茎整根吞吃到底后便开始试探的前后摆动屁股,想要自己动。我握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摁到床单里去,然后开始大力耸动胯部,阴囊拍打在他的会阴出,啪啪作响。
他跟着我的节奏压抑的低喘,我什么也顾不上,眼睛里只有那个现在已经被干成我的形状的洞,里面有很多水,有我刚挤进去的润滑液,可能还有苏絮屁股里流的水。
就着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我从他身体里出来。他还趴在那里大喘着气,穴口一张一合,粘腻的透明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
我把他拉起来,他好像完全没了力气,跟一滩水似得任我摆弄。他靠在我身上,本能的伸出舌头去找我的嘴,然后小狗一样的上下舔舐。
“要还要。”他一边舔一边说。
“好。”我点头应他,没回应他的吻,掐着他的乳尖把他推到窗前。
“舔一舔。”他自己用手圈住了自己的一边乳肉,握起来饱满的一层肉鼓在手间,眼神湿漉漉的看着我。
我低头叼住了那颗刚被我吮过,还泛着水光的硬挺肉粒,故意用牙齿尖利的下缘去磨。
“嘶,痛。”苏絮装模做样的呼痛,却没把我推开,反而抱住我的脑袋让我更加贴近。
“要拉开窗帘吗?”
房间里的窗户不是落地窗,但很大,窗台修的很低。可能我来之前苏絮已经准备睡觉了,窗帘拉得严丝合缝。
“干嘛?”
“你今天不开心。”这是个陈述句,苏絮根本没向我确认,但话说出来语气却无比笃定。
“所以呢?”
“玩儿点刺激的。”
刺激的。刺激?这两个字仿佛一根引线,我脑子里突的就劈里啪啦的炸开一些金碧辉煌的记忆。那天我也是心情不好,王滕说要带我看点儿刺激的。他说“人有时候就得玩点刺激的,这刺激就跟电击差不多,冷不丁给你来那么一下,什么你都忘了。”
我抬起头,站直身体,苏絮还维持着拥住我的姿势,我站起来他的手就顺势搭在了我的腰侧。
“为什么你们都那么喜欢刺激?”
“好玩儿嘛。”
“好玩儿?可是我觉得这样一点也不好玩儿。”
“所以说你乖。”
“你不喜欢是吗?”
“什么?”
“乖的,你不喜欢乖的?”
“喜欢啊。”苏絮凑过来碰了一下我的嘴唇,“不喜欢我跟你做爱干嘛?生活需要调剂,就像我喜欢喝酒,也喜欢喝牛奶啊。这又不矛盾。”
“所以喜欢的,你都要喝是吗?”
“啊?你在说什么?”
我不想再跟他掰扯下去,扶起他一只腿,把鸡巴重新塞进他的穴道。苏絮很快就进入状态,主动的配合我的动作把腿抬得更高,让我进的更深。
“啊李意好爽快,再快一点”
我看着苏絮沉沦在情欲里,放纵浪荡的神色,突然有点恨他。王滕说的对,他跟我不是一路人,和他走在一起,要么是我被他染脏,要么是他被我洗干净。
但是可能吗?
我可能会影响他吗,他在乎我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但是撇去那些有的没的,他现在被我干得流水,被我干得乱叫。快感海浪一样吞噬我每一个脑细胞,好爽。
我听着他呻吟的音调逐渐变高,穴肉里面也不断收缩绞尽,我知道他快到了,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帮他撸,他握住我的手腕,止不住的喘叫。
他射出来之后,我被他夹得也要射了,我推着他往前,打算射在地板上,他却突然转身跪下来,脸迎着我的鸡巴。
“射在我脸上。”
我射了。
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我突然想清楚一些事情。
我决定放弃一些东西。不,其实我早就已经放弃了,从我莫名其妙的对这个完全生长于我秩序之外的人着迷开始,我就已经放弃我曾经以为我会一直坚持的东西。其实有时候人总是自以为对自己的行为是全盘掌控的,但其实底线的突破和降低大多数时候发生的悄无声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