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对老婆好那是出了名的,所以虽然大家都知道喻言脾气差,也有不少双性想转投秦弈的怀抱去过好日子。
“我不敢了夫主。但是多娶这件事,还是请您再考虑一下。”
秦弈从来没让他跪这么久过。
“为什么?”
“你很了解律法对吧。所以只要你没残没死,我怎么打都不犯法,是吧。”
秦弈被喂了药,浑身都软了推也推不开。
秦弈本来就烦。他用了点力蹬开了那个双性拿着东西就走。
嗖啪——
秦弈踩着喻言的头,把刚才带回来的盒子打开。
那双性还是走了。
得到回复之后他冷笑一声,一脚油门踩下去,开车去了一个律师朋友家里。
喻言忍着没吭声,确实疼,太疼了,感觉就是审犯人用的刑具。疼得人直冒冷汗,跟平时秦弈抽他好玩的巴掌或者皮带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结果越想越气,对啊,自己老婆还帮着别人坑自己。
“我再问你一遍,真的想让我娶别人吗。”
他只是对喻言一个人好而已。和双性没关系。
还他妈人被摆了一道。
“行,你给我扯这个。那违背夫主意愿惹是双性该做的事吗。虽然我没和你谈这件事,但是我他妈平时说过多少遍我真的…”
结了婚的双性确实毫无人权,结了婚就不能自己提出离婚了。和古代一样只能被休或者丈夫愿意离。甚至如果丈夫愿意,还能送人。所以在一个双性偷偷抓住秦弈裤脚时,秦弈毫不意外。
“娶双性多娶本就天经地义,法律如此。”
“老婆…算我求你的,你让他走吧…”秦弈是真没办法了,他难受的厉害,身上也难受心里也难受。
果然喻言再看,他靠在门框上,脸上的表情秦弈看不清。
秦弈看的烦躁,他靠在门上,“我就不进去了。问你借点东西。”
秦弈的声音异常冷静,但是喻言知道他这是气到极点了。
他让喻言跪着等他之后就摔门而出。
他实在是被气狠了,有点怕自己下狠手没个轻重把喻言打进医院。
他知道秦弈最怕疼了。
“…就算是让你看着我抱别人亲别人,甚至操别人的时候让你在旁边跪着伺候你也不在意吗。这都可是双性该做的。”
他秦弈是什么好人吗?是什么知名慈善双性收藏家吗?
秦弈缓了半天才稍微有点力气,他抓着床单,咬着后槽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在说,“喻言,你信不信老子真的会打死你。”
秦弈有好多话想说,但是哽在喉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喻言早就看到秦弈的伤了。他感觉到秦弈在瞒,所以也不说。
他此刻在客厅地板上跪了两个小时了,膝盖跪的生疼。
“…没有想不想的。很多事情只有该不该做。”喻言盯着地面不看他。
上是一个陌生的双性。
只爱你。
“不该。是我的错。请夫主责罚。”喻言俯身叩下去。
沉沉的一鞭摔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那是一条很粗的长鞭,甚至看着不像能用在人身上的。
“知道这是什么吗。以前用来训老虎的鞭子,他们用来抽双性。你要是真的想过别人家双性的日子,先试试受不受得住这鞭子吧。”
这家人也是娶得双性。秦弈的朋友自然也是富二代,还没进门就有裸身的双性跪式服务。
秦弈把后三个字咽了回去。
两小时前,秦弈问他,“是老头让你这么干的还是你自己做的。”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甚至还有双性去充当美人椅,茶几等等。
“…是。”
两人都不说话,秦弈气
秦弈刚在老头面前发的疯,所以老头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用这种事来逼秦弈,至少暂时不会。秦弈估计八成就是喻言自己干的,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叫人去查。
喻言蹲在床边半晌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秦弈回到家,进家门之前还稍微站了会儿。
喻言脊背上瞬间白了一道,又迅速高高红肿起来。
他急地直喘粗气,最后憋出句,“喻言,你别让我恨你。”
“喻言。你真想过别人家双性的日子是吧。”
秦弈又顿了顿,“你以后还干这种事吗。”
秦弈抽了好几根烟之后才冷静了些许,他先让人火速查了这件事,到底是老头干的还是喻言自己干的。
这次的回答喻言隔了很久才说出口,“我能接受。”
第二鞭下去之后,鞭痕交叉的地方开始隐隐破皮出血。
秦弈的本意是想劝自己,自己老婆,算了。
“…是…”喻言疼的直抖,嘴里不断发出嗬嗬的气声。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