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子诩正准备上楼时,魏心靖正从楼梯间走下来。她依旧打算把他当作空气,转身走进浴室。“你给我站住!”“我要洗澡,你有什么意见吗?”她冰冷开口。门关上的刹那间,曹子诩挡住“和我结婚真的有那么痛苦吗?”“不会。在你如此劳师动众的情况下娶了我,我有说不出的感激。”曹子诩锐利的蓝眸盯着她“但我感觉不到有那种成分在。”“正如你当时所说的,这只是个交易。”“可是你也说过,如果这场交易能衍生出爱情,是你所希望的。”他提醒她之前的话。“没错,但我怀疑那会发生在我们之间。”刚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魏心靖难过的发现,自己在乎对方的程度,早就超出了心里的预期。在这种情况之下,等到那份遗产正式继承后,教她如何洒脱的离开这个谎言?在曹子诩的眼中,看不见一丝属于她的角落为了不让自己难堪,她只能选择把心思隐藏起来。“为什么?”“也许是你向来放浪的生活方式,也许是你对我颐指气使的样子,都令我厌恶。”她继而一笑“更重要的是,你并不爱我。”“你为何如此肯定?”他目光如炬的瞪着她。蓦然间,魏心靖转而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如果你对我有那么一点心动,早在你提出那个建议时就该行动。你明知道没有女人能够拒绝你,但你没有,而是在我失去理智的质问下,冲动做出决定。”他绷着脸“结婚本来就是需要冲动的。”“不,你只是不容许别人质疑你的能力。”曹子诩说不出话来,他真的是如她所说的吗?假设只是为了这么单纯的理由,他何必为了她去见别的男人,甚至急于把自己嫁出去而大感愤怒?不,一定还有些别的只是他尚未理清那是代表什么。见他没答话,她接着说:“总之,这次很谢谢你的帮忙。现在可否请你离开,别再来打扰我的思绪?”曹子诩没有走开,反而是走进了浴室。魏心靖错愕地看着他开始脱去他身上的衣物,露出了古铜色的结实胸膛。“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她吞吐道。他没有停下来“听见了,但你已经扰乱了我的思绪。现在我没有力气洗澡,你帮我吧!”眼看曹子诩就要把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除去,她赶紧转过身,背对着他一步一步走向门边。“算了,今晚浴室就让给你先用吧!”她试着安抚自己的心跳,刚刚的对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她还是无法轻松的面对曹子诩,现在她得设法移开自己的身子。然而,就在她快要顺利脱逃时,曹子诩伸长手拉住了她。“让我体会你所谓的感激吧!”池凝视着她。她忍着怒气瞪他“任何杂事我都会做,但不包括这个。”“我们是夫妻,记得吗?”“名义上。”他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她“这留到以后再决定吧!”她紧抿着嘴,用力咬着下唇“好,但你得保证不能碰我。”“心靖,我真累了。”他点头应允。魏心靖忿忿地卷起袖子,她先打开莲蓬头试水温,并且要求他转身背向自己,这样他才不会看见她羞红的脸。他就这么背对她站得直挺挺的,背上的肌rou鼓胀着,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异样,于是她颤抖地在他身上抹上泡沫,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全身赤o的男人靠得那么近她的心脏好像快要跳出来一样。原来男人的身体也可以用美来形容,上帝不该如此厚爱他,既然已经给了他一张俊美的脸庞,就不该再附上这样令人窒息的体魄。“魏心靖,你是注定要嫁给我的。”曹子诩突然开口。虽然她一直紧盯着曹子诩好看的身体发愣,但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将她拉回理智的现实中。“你这是哪里来的自信?”“三国时期的君主曹cao,当时的国号是魏,所以你本来就应该被纳入曹家的祖谱。”她几乎失声大笑,这家伙打算用这种推论来解释自己愚蠢的行为?“那你该不会忘了曹cao本姓夏侯吧?”真不得了!很少女人会去研究历史的,看来他是挖到宝了但这个节骨眼一点也不适合拿来争论。“我的背快被你搓揉到脱皮了,该换别的位置了吧?”他粗嗄地说。她把浴球丢在他背上“这么多意见,你自己洗。”“拜托就这一次。”他突然可怜起来。魏心靖不禁叹息,无奈地捡起浴球“转过身来。”他听话地转身。“我让你紧张?”“才没有。”她僵硬回答。“那就好,因为我认为你没有把我洗干净。”他的视线往下移。魏心靖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万般不情愿的往下蹲。不过就是身体构造不同,有什么了不起!?她不自觉地把力道加重,尽量将注意力从自己所在意的部位转开。
自认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到访过后,她起身拿起莲蓬头往他身上冲。“它”本来就长这样的吗?为什么和刚才看的完全不同?她随即惊讶地瞪大眼,抬头看他。“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他耸肩道:“何况是你先诱惑我的。”“我?”她尖叫出声。“你刚才蹲下的姿势引人遐想。”他没有明确的指出,当她弯腰时领口还敞开了无限的美景。“是你自己思想龌龊!”她这次真的气炸了!用力丢下手中的莲蓬头就往门外冲。曹子诩的反应迅速,手臂一揽,用胸膛将她牢固地压在砖墙上。掉落在地上的莲蓬头随处乱飞,把他们的身子打shi了。“我努力过了真的。”他亲吻着她的脖子。她奋力推开他的肩膀“你说过不碰我的。”“但我没说不吻你。”他的吻往上移动,用牙齿轻咬着她的唇,并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自曹子诩体内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