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没有什么问题。”卫景曜不紧不慢等着他开口。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卫展清了清嗓子，再去看卫景曜，在心底叹了叹气，论到沉得住气，整个卫家就数卫景曜最为冷静了。
“是这样的，棠溪说她家店面的滤水器是你帮忙买到的。”卫展挑起了眉角，“家里的情况我很清楚，正常来说，我们是没有这个渠道的。”
但是卫家也有例外的，比如说卫景曜在研究所内工作，真的想要什么，说不定真的可以搞来。
卫展之前打过电话问，也写过信问，但他还是心存疑虑。
“朋友之间的帮忙，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卫景曜淡淡地回答，棠溪说过这件事，但也没有解释清楚。
她不想说，卫景曜自然是不会追问的。
卫展愣了一下，见他如此沉着，不像是说谎，嗯了一声，“不少人都想来让我问一问棠溪看看能不能多做几个出来。”
“我让专业人士分析够了，棠溪家的水和其他的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卫展沉默了一下，“但也不是完全一样的。”
“就有一点很奇怪，用滤水器过滤的水更加纯粹，消毒水的气味几乎是没有了。”另外一层意义上就是没有太多的细菌。
甚至是可以直接饮用。
但是国内的习惯必然是要烧热，煮沸腾的。
卫展沉默了，“当然，你有办法的话，也买几个回来。”
“没有了。”卫景曜想都没有想到就直接拒绝了，“数量就这么多。”
卫展不相信，“好吧，那我想想办法。”
“可是，景曜，棠溪这样的做法太过于垄断了，怕是有人会看不顺眼。”卫展提醒道，“这要么是公开，让大家都能买得到。”
“要么就是藏起来，谁也不知道。”】
“那就公开吧，一个滤水器一万元。”卫景曜心不慌脸不红地回答，“从国外运过来就要几个月的时间。”
“他们愿意等的话，可以等。”
卫展的嘴角抽了抽，想来没有几个人是愿意花大价钱去买一个不一定有用处的滤水器。
“成，我就这么跟外面的人说。”
卫展唉了一声，“知道你护犊子，但是也不要太过明显了。”
“你/爷爷可能会不高兴的。”
卫景曜垂下眼眸，淡淡地回答，“爷爷和nainai都见过溪溪了。”
卫展：“……”
去卫展家吃午餐
卫展摸了摸鼻尖，有些尴尬地咳了咳，“我都忘记了。”
“诶，你的事儿我就不多说了。”卫展摆了摆手，继而起身，“我还有不少事儿要忙着，回头再跟你说。”
“对了，”卫展似乎才想起什么事儿来，“中午一起吃饭。”
“到我家来，你小婶子做饭。”
“好。”卫景曜答应下来了。
卫展接着又说，“叫上棠溪。”
“这个我要问问她。”卫景曜没有立刻答应下来。
卫展啧了一声，“你昨晚都去她家吃饭了，今天中午到我家吃饭怎么了？”
“溪溪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不一定有时间。”卫景曜淡淡回答。
卫展噎住了，“难得你有时间过来，难道其他事情就不能往后挪一挪？”
卫景曜沉默了。
“看来你在棠溪心里也没多重要啊。”卫展幸灾乐祸。
卫景曜嗯了一声，“之前我爽约了，而且很多事儿都是考试之前就安排好的。”
“先来后到，我也不能勉强棠溪改变计划安排。”
卫展无话可说，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这两人都是工作狂，感情的事儿是不可能影响半分的。
卫展想了一下，一时半会竟然分不清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是。
卫展离开了，卫景曜换了一身衣服去找棠溪。
棠溪就在早餐店帮忙，没有去别的地方，知道卫景曜来了，毛若兰让她洗一把脸，换了衣服再出去。
“今天就出去玩一玩，别总是待在店面里。”说着，毛若兰又从口袋里面翻找出了二十面额的钞票塞到棠溪的手里，“出门在外，不能没有钱。”
“你也别说不要，卫景曜有钱，但我们也不能什么都让人家花钱。”毛若兰让棠溪放好了，“我们家现在也不缺钱，不用担心。”
“谢谢妈。”棠溪的小金库是有不少钱，她也跟毛若兰提过，但毛若兰不当一回事。
“你的钱是你的，现在你就应该用父母的钱。”毛若兰给棠溪整理一下耳边的碎发，“妈妈知道你的性格，该花的地方那就花，不该花的地方是不会花的。”
“嗯。”棠溪答应下来了。
郑新月在旁边看着眼睛都瞪大了，直接就是二十元给出去啊。
这是要去哪里玩？
郑新月很好奇地看着棠溪出去，实在是没忍住好奇心，“兰姨，溪溪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