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新冷眼看着他演戏,“之前向阳就已经提醒过你了,但是你怎么做的?”
“无视,甚至还很嚣张地让向阳不要多管闲事。”陈永新深吸一口气,抬手打断陈文瑞接下来要说的话。
“现在,你自己去想办法解决问题。”陈永新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意,“记住了,这件事和陈家没有关系。”
“你胆敢让陈家也被牵连,你就滚出陈家!”陈永新生气了。
陈文瑞浑身颤了一下,跪着上前还想求一求陈永新,但被一个拐杖打过来,他害怕了,屁滚尿流地跑了。
陈永新见他这一点痛都扛不住愈发对他失望。
陈文瑞出去后,父母都闻讯赶回来了,见他面上有一道红痕,一看就知道是被打的。
陈母很心痛,“爸这是怎么了?”
“我们家文瑞又不是故意的。”陈母满心满眼都只有儿子,连带自己丈夫都看不顺眼了,“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儿子被自己的老/子打了一点声都不敢坑,我们娘俩跟着你真的是……”
“够了!”陈父看见书房的门动了一下,生怕陈永新下一秒就出来,赶紧打断了陈母的话,“爸也是为了文瑞好。”
“这一次要是成功了,文瑞就吃不上教训,以后还怎么历练?”陈父说服了自己,也说服了陈母。
陈文瑞冷静下来了,可现在的问题是——
“爸妈,爷爷让我解决问题。”
“没事,没事,”陈母安慰着,“还有陈家在,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陈文瑞哭丧着脸摇头,“爸妈,爷爷说要是让陈家也被牵连上了,我就要被赶出去了。”
陈父愣住了。
陈母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还没有意识到事情有严重,甚至还觉得是陈永新太过分了。
“这怎么可以?”陈母想去问问陈永新,可脚步一动就怂了。
一起走了
陈母见儿子和丈夫都没有说话,更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了,“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没有陈家在背后撑腰的话,陈母都不敢想象这后果到底有多严重了。
“爸妈,你们先别着急。”陈文瑞很快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我先去看看情况。”
“然后再把举报我的人找出来。”陈文瑞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的。
陈父拧紧的眉头舒展开来了,“我们不能乱了针脚。”
“既然你/爷爷说你可以解决的话,那问题应该是不大的。”
陈父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陈母听了之后也放心下来了,“是啊,爸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还有啊,文瑞,这件事你处理得漂漂亮亮,那可是在京市的陈向阳都比不上的。”陈向阳考上了京师大学,陈母心里是怄气的,明明都是陈家的种,凭什么陈向阳就考得上大学,而自己的儿子连高中都只能是勉强读完?
陈母不甘心,势必要让儿子走在陈向阳的前头,让陈向阳一家都依仗着自己而活。
陈文瑞忽地想到了陈向阳回学校之前说的话,双眉一紧,“爸妈,我好像是知道是谁搞的鬼了。”
”谁?”陈父瞬间警惕起来,“若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那就没有必要留下来了。”
“是棠溪。”陈文瑞呵了一声,“我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陈家夫妇听到棠溪的名字都愣住了,随后心头都咯噔了一下。
“这……”陈父看了看陈文瑞,“棠家目前风头正盛,我们对上去会不会……”
“一个刚起来的棠家,”陈文瑞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跟我们百年陈家相比,不过是蚂蚁撼树,不值一提。”
陈母也觉得陈文瑞说得有道理,“棠家就是做饮食生意而已,能有什么能耐?”
陈文瑞记得出门,跟父母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出去了。
留在家里的父母,尤其是陈母格外担心陈文瑞,“你也是的。”
“要是你能掌权,我们的儿子根本就不需要去做这些。”陈母嫁进来就想着自家丈夫能坐上当家的位置,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头子还是没放权。
陈父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过去,“你要是想找一个当家做主的男人,我现在就可以跟你离婚,你明天就去找个男人。”
陈母气得直跺脚,“你……你……”
陈父不管她,转身也离开了。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陈母一个人,她伤心,她难过,她恨铁不成钢,却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
味之居被封了,作为迎宾的孟木兰是看得最清楚的。
等到午餐休息,孟木兰就去找钱宝宝分享,“对面的味之居封了。”
“今早上我看见好多人进去,拿了不少东西出来。”孟木兰还要领客人上楼,也没看多久。
等她下来,味之居的大门就关上了。
钱宝宝吃了一口饭差点没咽下去,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