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饿,你晚上自己吃吧。”
她暧昧的将嘴唇贴在我耳边,呼出的热气钻入耳道激起一道道电流直往头皮上冲,我咬着嘴唇,呼出的气息浊重,嗓子里跟塞了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呵……呵呵,希、希望吧。”我牙齿还在打颤,结巴仍旧没有恢复过来。
“我喝不了酒。”她把酒杯递给我,我只得接下,看着她平坦的小腹有些扭捏,我还从来没有和孕妇接触过,“怀孕喝酒不好吧。”
回到房间,我忽然很颓丧,失了全身的力气趴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嗅着被子里松软棉花的气息,觉得身体里某处地方蠢蠢欲动,手伸下去摸摸肚子上的小两层游泳圈,无比沮丧。
我咬住唇,看着她的身影犹豫了会,开口。
“哦、哦,嗯。”再也不开了,我的菜刀还落在外面呢,待会还需要去捡,希望这个男人赶紧走,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了。
我端着茶杯,一点点的细嗟,不敢相信自己那一下竟然真的拍了下去。
“你、你怀孕、多久?”她的手没过我的衣领,微凉的手指在我颈后轻轻点挠,我眼睛不知看向哪里,眼皮不知所措的不停开阖。
“别想了,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小艾换了身衣服,披肩的卷发扎成低马尾别在脑后。
这看起来不像男朋友,倒像来追债的。
“哦?你对这个感兴趣?”小艾转过身,眼睛眯成一汪月牙,我直觉这里面没好事,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有老婆,我怀了他的种,他心里慌了想带我去打掉咯。”她吊儿郎当的说,似乎此事全然与己无关,专注着自己手上的黄瓜,一刀刀往下拍。
那吃人的眼光简直能把我半夜吓醒,想到这我又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忍不住爬到猫眼偷偷看人走了没。
我想起上次的事,对“过来”这两个字心有余悸,犹豫着是否应该听她的话过去,她却已经倒好了另一杯酒,端着盛的半满的高脚杯走到我这边来。
“小、小艾……”
我还想要。
“下次别随便给男人开门,万一是入室强奸的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像是一副习惯了的样子,对之前发生的事抛在脑后,只有眼睛还红通通的像只兔子,停了会又幽幽道,“任何陌生的人都别开门。”
我心里忽然期望她离开,又希望她留下,这种冲动来的莫名其妙,就和她在厨房摸到不知名的某点,身下那股来的莫名其妙的冲动一样。
我艰难维持着镇定的样子,眨眨眼睛问她,“就像这样?”
“胖胖挺好的,有手感。”她笑着说,“过来。”
“今晚我们吃黄瓜吧。”她举起菜刀,迎着落日的余晖回头向我抛了个媚眼。
门外没有了男人的身影,一把菜刀掉在地上,安安静静的似乎在为黄瓜哭泣。
她贴着我的耳朵,说,“回神,起来了。”
“还想怎样?”她凉凉回答,准备做下一道菜,爆炒茄子。
已经一个星期没买零食了。
那一刻我竟然觉得她美极了,像是被彩霞织锦披了层光的落凡仙子,散落在颈窝的碎发都在勾勒着妩媚的光辉。
她说,“比如,就像这样。”
“没什么不好的,我又没想留着它。”她
刚想到这,小艾就把我从门框上扒开,穿着淡黄色的睡衣风情万种摇曳着身姿出去捡菜刀。
她到底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呢?
她另一只手压在我的肩上,用力一压,我双膝就贴在了地上。
“你过来一点。”她说,我摇摇头,背后紧贴着厨房的磨砂玻璃,脑后的寒毛都炸了起来。
2
“一个月,我大姨妈一直准时,这个月没来我就知道出事了。”她似乎精于此道,漫不经心回答着我的话,手指摸向我颈后某个点,巧力一压,我忽然双脚失了力气,堪堪抱住她的腰虚跪在地上。
“怎么?你开始减肥了?”她端着高脚杯,据说里面是自家酿了几个月的葡萄酒,红艳艳的闻着香甜。
我舔舔嘴唇,诚实点头。
她就像掉入凡间的仙女儿一样,我想起楼道里被彩霞披了满身的小艾,连宽大的睡衣都掩藏不了里头窈窕的曲线,当时蹲在防盗门口的我,简直和她像在两个世界。
“嗯。”
“行吧,那我不做你的饭了。”
我艰难的把小胖手伸到背后,摸摸点点也没有再出现那种奇异酥痒使人全身麻软的感觉。
“那、那他说的狗,是什么意思?”我犹豫着道,话音落她手里的刀也放向了砧板一边。
小艾拖着扯着回到了家里关紧了防盗门,我心里不放心,隔着猫眼看门口,看到那个男人目露凶光的盯着猫眼,吓得我扶着墙回到沙发捧着自己快要跳出胸膛的小心脏安抚。
我差点被这风情迷了眼,回过神时已经在厨房,我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