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宛薰听出他的呼吸变得很重,“什么怎么办?”
他嗓音低沉:“宝贝,你把我喊硬了。”
话落到耳朵里,她脸上发热。
“你要负责。”傅朝用霸道的口吻说着。
她无奈地软着语调问:“我怎么负责?”他又不可能摸到她。
想到这,她放开了胆子,逗他:“我就不负责,你能拿我怎么办?你自己解决咯。”
让他一个人解决?
傅朝眸中情欲汹涌,握住自己又粗又涨的阳物缓缓上下撸动起来,“我想要你和我一起。”
“变态。”她想挂电话。
可是对面又传来委屈巴巴的声音让她舍不得。
“好难受啊,宝宝,Cao不到你我要难受死了,我不要一个人打飞机,要宝宝帮我……”
“你都不想要我吗,宝贝下面几天没吃到老公的rou棒就不痒吗?”
“宝贝自慰给我听好不好?我想听你的声音。”
宛薰语言系统直接罢工,感觉手里的电话就像个火球,把她整个人灼得心跳呼吸都乱了。
耳中响起他的喘息,“哈啊……”
脑海中忍不住幻想他此刻欲火焚身,袒露结实的腹肌,正抚弄着自己的肿胀,勾人的眼尾染上酡红,一副色气满满的样子。
小腹那里渐渐有了异样的感觉,宛薰把手伸向下面,隔着内裤摸到了自己流出来的水。
她也想要他,她也渴望着他。
她的小动作被屏幕这边的傅朝尽收眼底,忍不住勾唇,“之前做过吗?”
女孩吞吞吐吐地回应:“啊嗯,洗澡的时候摸过的……”
“老公教你。”
少年磁性低沉的声音撩拨得她方寸大乱,勾起心底的燥热向全身扩散。她在他一步步指引下将内裤脱掉,跪在松软的大床上撅起雪白的小屁股正好对着摄像头。
女孩的手指拨弄着小核,听他话插进shi热的花xue里搅动。
他的喘息也越来越快,“叫给我听,宝贝。”
“嗯……傅朝、傅朝,啊……”
听着她的娇yin,身下又涨大了一圈。
他继续怂恿着:“好宝宝,把nai子露出来揉一揉。”
被欲望驱使着的宛薰听从他的授意,另一手撩开裙子抓着一只ru团揉捏,小声的呢喃着:“嗯啊……想你,要你抱抱……”
“哈、我也,我也好想你……”
“嗯、傅朝,我快、那个、啊……”
“我也要到、了。”
两个人在身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直到共赴顶点,电话的两端一齐发出欢愉的长叹与呻yin。
空荡荡的身边,是对温存的无限渴望。
……
……
毫不夸张的讲,包房里压抑的氛围不比停尸间差。
肖逸在脑子里把以前学过的西餐礼仪来回复习了好几遍,小心地不要让刀叉和盘子碰出任何不和谐的声音。
纵然背景的巴赫那么悠扬,听着也丝毫感觉不到放松,反而越来越催人汗下。
肖逸每次见到傅朝的祖母都压力山大。
身旁的傅朝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甚至随意地翘起二郎腿,即使这动作惹得对面的人皱起了眉。
暖色的灯光下,妆发端庄大气的女性身着嘉柏丽尔经典设计的香风裙装,那张矜贵的脸上不着过多情绪,举手投足的一切极尽诠释完美,在她身上唯有眼尾与颈部的细纹为其揉入一抹岁月的柔和。
她的气场实在过于强大,让人难以鼓起勇气和她对视。她四十岁时接替亡夫的位子,多年来有条不紊地经营着如此庞大的家族企业,在波谲云诡的商界运筹帷幄,身居高位把握大权的她从未有过决策失败的时候,令许多同辈自叹弗如。
本身又是奉行苛刻严格的待人处事准则,总是用完美的标尺丈量和规训着她周围的一切。
包括她的子女、孙辈。
沉钧延向来重视傅朝这个继承人,她要确保他稳稳当当地在傅铭之后坐上那个位子。然而或许是叛逆期的缘故,她个性张扬的孙子总喜欢在她眼睛里扔沙子。
下午辩论赛决赛结束时发生了点琐事,她觉得有必要点点他,于是暂且忍下他随性的坐姿,看着他说:“以后在媒体面前注意自己的言行,别忘了你是傅家的继承人,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你,明白吗?”
他没给正眼,低头看手机,“哦。”
沉钧延目光转向肖逸,“我一直很放心你,他办事有不妥的地方你多提醒提醒。”
肖逸嘴巴甜,“知道了,nainai。”
“知道了,nainai~”傅朝谑笑着,在旁边学他的腔调。
沉钧延看着他脸上不恭的神色,想起前两天傅朝的姑父给自己汇报傅朝的情况,提到了他的男女关系问题。
也是,他也到这个年纪了。
“你现在年轻,玩心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