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为何这几天夜里都锁门？」
老宅里，不管哪个角落，都有他成长的印记，也有父亲陪伴的痕迹。
「母亲给我泡杯咖啡吧。」
盛槐轩睡着了。
盛槐轩这辈子首次埋在女人胸前不是为了性爱，这丫头还真把他当儿子了是吗？
「呜……」
「唔，没关係，我陪你。」
「母亲，帮我把书桌上的ipad送来公司吧。」
他在电话中低哑的催促，让她从自己思绪中回过神，方兰依再次检视自己衣着整齐，内衣也穿了，没有任何过度裸露，才温吞的往他房间走。
自那天起，盛槐轩便换了个人似的，先前总连名带姓的唤她，但近来他总会用她看不懂的深沉眼神，配上极其戏谑的口吻，唤她一声「母亲」。
「嗯？」盛槐轩拇指指腹在她腿根处一圈圈的摩挲，半是缠绵半是威胁的催促她：「方兰依，回答。」
睡得昏沉的方兰依努力睁开迷蒙的眼，见到他时，用着娇憨软糯的口音问他：「是不是睡不着？」
他期待着小女孩的尖叫，最好弄哭她，他觉得，只有她也一起难受，他才能快活些。
视线受阻的状况下，身体的感知能力便会越发敏感，她的左脚被捧在男人掌心里，另一隻手以适中力道揉捏着，她慌乱的摘掉眼罩阻止他：「槐轩哥……不要……」
她越羞躁他就越兴奋，便越爱玩这套母慈子孝的戏码。
盛槐轩已开着门等待，她才踏进他房门，便被他带到房里那座大得吓人的单人沙发落坐，他从浴室搬来洗脚桶，桶里已放了泡脚用的药草包，浮着温暖舒适的药香，他将她一双腿捧进温热的水里浸泡，再给她戴上温热的蒸气眼罩。
她将人拉进怀里，小手绕到他宽阔的背，像是哄孩子似的轻轻拍抚两下，便停在那儿了。
「嗯。」
「戴好。」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见她吓得乖乖挂好眼罩躺回沙发，他才继续揉按她的腿底，放软了声调说话：「今天是立冬，都说了女人要泡脚驱除寒气，母亲年纪小不懂事，我自然是要帮忙打理的。」
令她更慌乱的，是腿间那根属于男人的凶兽仰扬贲起，而自己也是湿成一片，她羞惭至极，只能不停说服自己，她只是完成叔叔的请託，照顾盛槐轩一阵子，陪伴他度过失去亲人的震盪期罢了，这不是她要得起、配得上的人。
盛槐轩搬回老宅几天，就有几天无法入眠。
方兰依无心倾听，她颤抖着紧咬下唇，忍住即将逸出的呻吟。
他饶富兴味的看她圆嫩脸蛋渐生媚态，喘息也越发不稳，见她还想强忍，便恶劣的用麦色的长指撩开她的睡裙，爬上她颤抖的大腿，惹得她呜咽出声。
在心中，将方兰依画入盛家人的圈圈里。
「我、我……啊哈……」她鼻头和嘴唇泛起胭脂般的粉色，才开口就忍不住逸出一声娇哼，她又停顿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回答：「……不小心的……」
女孩幼嫩莹白的脚心，被男人麦色大掌扣在腹间，另一隻手则是慢条斯理往上游移，方兰依已分不清，如此暧昧的力道，究竟是按摩，还是爱抚。
方兰依有些为难，上次她迷迷糊糊的哄他睡的那晚，早上醒来时，两人相依为命般缠作一团酣眠，她看着怀里男人柔顺的眉目，眼下泛青的阴影，忍不住泛起的那抹不舍，令她心慌意乱。
「母亲，快点过来。」
……
天天失眠让他烦躁，令他愤怒，情绪一天天的累积迭加，终于有天深夜，他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他怀抱着恶意，扭开方兰依的房门，恶劣的将她摇醒。
他闭上眼，感觉彷佛有什么落定了。
盛槐轩笑着讚美她旺盛的生存欲，一把将人抱起，惹来她的惊呼，泡在桶里的脚湿淋淋的脚弄湿了两人的睡袍，他不甚在
立冬这夜，盛槐轩让她洗漱后换上睡裙去他房间一趟。
打定坏主意后，便静下来欣赏眼前白腻柔软的景色，她睡迷糊了，肯定没注意到自己没穿胸罩，他闻到极淡的奶香味，甜甜软软的，但他无法确定究竟是那对丰腴的乳房的味道，还是她浑身肌肤都带甜香。
他母亲离世得极早，在盛槐轩记忆里，生母的身影既模糊又淡薄，他等于是盛世安一手拉拔大的，小时候父子俩常常黏在一起，他写功课或读书时，父亲就在旁边办公；他学书法临帖时，父亲就在旁边练字。
「聪明的孩子。」
每夜每夜，他都像一抹无根游魂，在老宅四处飘盪。
他甚至还能在脑海听见爸爸喊他的声音。
方兰依不敢回话，也无力回话，一双小手紧紧揪住睡袍，可怜兮兮的颤抖着。
不是妈妈或妈咪，母亲这个慈严静肃的唤称，被他这么不伦不类的使用，更添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他不信自己真的会被一个小孩子哄睡，他就等着看她隔天清醒后惊慌失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