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峤愣了下,赶紧摇头表忠心。
“不是。”
“怕他吗?”简昱舟依旧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林峤想了想,摇头:“不怕。”
“不怕他……”简昱舟咀嚼着这几个字,突然话锋一转,冰冷的嗓音好似要吃人,“却怕我?嗯?”
下巴传来剧痛,林峤吓得双肩微颤。
“简、简叔叔……咳!”
她呛了口口水。
钳在下巴的力道松了,得到解放,她又咳了两声。
被掐这么一下,疼得泪珠子差点冲出眼眶,她更害怕了,喊人的声音抖成颤音,“简叔叔……”
有那么一瞬,掐死她的念头从简昱舟脑海一闪而逝。
他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甚至有些后怕,他无奈的发现,她越来越有本事左右他的情绪,很多时候超出他能控制的范围。
“不听话,该罚。”
简昱舟丢开shi巾,捏着林峤的下颌迫使她张嘴,重重吻了上去。
他心里存了气,因而吻得格外重。
狠狠地磨。
正如他所说,是惩罚。
不乖乖仰望着对他说“简叔叔我好喜欢你”和“简叔叔我好爱你”,该罚。
公然维护其他男人,该罚。
招蜂引蝶,该罚。
移情别恋,更该罚。
嘴唇火烧火燎的疼,林峤躲避着推拒,吻却在这时温柔缠绵起来。
十一月的天气渐渐转凉,她外面套了件米色开衫,打底一条嫩绿真丝长裙,男人的大手向下游离,一把掀开,或急或缓地撩动。
如丝媚眼不自觉半眯着,她呼吸紊乱。
媚态毕露,俨然动情。
刚刚开始
林峤被撩拨得浑身战栗,半哭着央求男人:“简叔叔……”
她已经狼狈不堪,而男人依旧穿戴整齐,眼底清明,不见半丝混乱迷离的青欲,他叼着她的耳垂诱哄:“说喜欢我。”
眼泪悬在眼睑随睫毛扇动,她难受,难捱,听见男人的声音,本能地摇头抗拒,只一遍遍唤他,企图唤起男人一丝同情,别再折磨她,给她个明明白白的了断。
“简叔叔……”
“说喜欢我,”简昱舟并不打算放过她,惩罚都还没开始,他徐徐善诱:“说了,什么都依你。”
林峤死死咬着下唇,理智仍占据上风。
不能说。
说了,面子里子都丢了。
那她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
“老公,你放过我吧,老公……”
喊简叔叔不好使,她换个称呼继续哀求:“老公,你疼疼我,老公,好难受,老公……老公。”
简昱舟岂会放过。
她越难受,他越满意,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造次,还敢不敢护着其他男人,无论痛苦还是痛快,她只能承他给的,生死都要打上姓简的烙印。
“说喜欢简昱舟,说了,就不难受了。”
他极尽耐心哄着,轻柔地吻掉她眼角的泪雾,“说你爱简昱舟。”
“简叔叔……”
她呜咽咽抽泣,循着空子往他身上蹭,千方百计往他身上贴,他对她同样没有抵抗力,挨着他蹭蹭他就没办法揉磨她了,可惜被一只膝盖拦住靠不过去,双手也被交叠着压在头顶。
她摸不到他的衬衫纽扣,摸不到他的皮带扣,连自己都摸不到,呜呜。
而他,能随心所欲对待她。
一手压制她,一手掌控她,肆无忌惮使坏。
不公平,呜呜。
欺负人,呜呜。
“老公,我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你这个坏男人,就会欺负我,呜呜。”
简昱舟由微凉变滚烫的薄唇在她的嘴角、下巴、脖颈、眼角和鬓边游走,挑弄,不间断轻哄着,势要她说出来,林峤的思绪混沌成一团浆糊,车顶和男人的脸旋转在一起,乱糟糟的辨不清。
“饶了我,求你,求你……”
她熬不住了,好艰难。
简昱舟也难,身体的耐力就快越过临界点。
平日跟团软面似的任他揉圆捏扁,这会儿怎么这么犟,一点不乖。
看她眼泪流了满脸,到底有些心疼,但向来说一不二的行事作风让他没有彻底心软,他端着她的脸抚过流泪的眼角,安抚般亲了下她泛红的眼尾,“我是谁?”
林峤抽了抽鼻子,呆呆地望着他。
尽管很努力,但脑子还是转得很慢,像六七十年代的老式收音机,慢悠悠的,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说话。”简昱舟陡然严厉。
嘴上很凶,手上更凶。
林峤“啊”地叫了声,小声说:“老公。”
“你吃谁的?”
遭过罪,脑子也像老式收音机被拍了几巴掌,呼啦呼啦转得特别殷勤,这回反应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