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为心里的隔阂消失了,两人的身体格外契合。一场情事过后,他眼角微红,眉眼间春意更甚。他懒懒地倚在颜渊怀中打了个哈欠,又用指尖在对方赤裸的胸膛上画圈,“明天我想穿你哪件范思哲的衬衫。”
他和对方私奔时,穿的是睡袍和古驰的拖鞋,路上对方给他买了几件廉价的休闲服,他根本不敢往外穿,想起对方有件白色的衬衫,他便想拿来当衬衫裙穿了。
“好。”颜渊让他枕在自己臂上,帮他掖了掖被角,又调高了空调,轻吻了他额头以后,便关了灯,“睡吧。”
他往对方怀里钻了钻,却是把对方搭在他腰上的手拿开了。
他醒的时候,对方早已出了门。银行卡和手机被放在了床头柜上,衣服和内裤对方也替他找好了,搭在被上。他起床梳洗了一番,光着身子站在全身镜前欣赏了一会儿,便穿上了衣物。
他将那件宽大的衬衫的袖子挽到肘间,露出了纤细的手腕和修长的小臂。衬衫的下摆堪堪到他大腿中部,到还真像是衬衫裙。有了身为孕夫的自觉,他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
他今天穿得还算保守,如果衣服的布料不是那么透的话。
他的内裤是浅色的,倒也不显,但因为没穿胸衣,他胸前的两颗红梅却是若隐若现地映了出来。
近年来权运动盛行,不少权主义者都不穿胸衣来表明自己的立场。但他不穿,是因为即将进入泌ru期,他的ru房已经开始胀痛了。
他本就随性,也不觉得自己这样穿有什么问题,所以便直接出了门。
小区门口不远处便是一个地铁口。
以前,他出行一直都有司机接送,所以从没乘坐过地铁。
因着好奇,他没有选择打车,而是走向了地铁口。
显然此刻的他,并不相信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
地铁上的人很多,他未显怀,便也没人给他让座,所以只能站着。
他夹在一对双胞胎中间。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捏了一把。
他身子敏感,被这一捏,瞬间软了腿。身后的红衣男人扶住了他的腰,免他摔在地上。他感激地看了对方一眼。
刚刚那一捏,他只以为是别人不小心碰到了他,毕竟地铁中这么拥挤,便没有多想。
但他的反应被猥亵者当成了默认、纵容。
于是变本加厉。
他腰又被人碰了几下,腿间便shi了一片。他咬唇止住呻yin,一滴yIn水顺着他的大腿根留下,他夹紧了双腿以避免让人发现自己的窘状。却是不知这欲盖弥彰的行为叫那两个始作俑者注意到了他腿间的状况。
那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纷纷贴近了他的身体。,
当ru头被人捏住的时候,他哪还有什么不清楚呢。更何况那人的手还没收回,眼睛也锁住了他。
他惊惶地后退,却撞上了身后人的胸膛。对方的手溜入了他内裤中。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他想身边一位戴着眼镜的投去求助的眼神,对方却被自己身旁的扯住了耳朵,移开了视线。
“我们俩个好满足不了你?还要勾引别人?”黑衣男俯身在他耳边说道。
“没,没有。”甚至自己逃不过,他只能尽可能地表现顺从,以换取对方的温柔对待。红衣男起先是掐弄他的Yin蒂,又突然捅入他xue中,指尖撞上了浅处的gui头。对方却不肯好好侍弄那处。每次都飞快地抽出,又重重地顶入,将那处搞得yIn水四溅。
他被弄得又痛又爽,踮着脚想要逃离体内作怪的手指。对方的手却又追了过来,顶上他的gui头,弄得他腰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对方手上。“我cao,这sao货还敢逃。我让你逃!”对方边骂边用指甲搔刮他的马眼。
没一会他就chao吹了,yIn水喷在对方插在他体内的指上,将对方的手指打得发嘛,过多的水ye又像尿ye一样泄出了没被完全堵住的xue口,滴到了地上。
车厢里充满了他信息素的气味,不伤人注意到了这边。
察觉到四处投来的或是鄙夷或是yIn邪的目光,本就因为快感而眼角微红的他哭了出来,前跟确实不受抑制地被推出了体外,从内裤的边缘探了出来。
见状,黑衣男将他搂入怀中,挡住了周围人的目光,吻干了他脸上泪珠后又握住了他的前根。在注意到他身后人不满的眼神后,又冲对方说道:“你玩了这么久,该轮到我了吧。”
“你用前面我用后面吧。”红衣男用商量的一起说。他们两人在协调怎么cao他,他这个即将“被使用”的人的意愿却是被无视了个彻底。
黑衣男一把托住他的tun将他抱了起来,他吓得惊呼着将腿缠在对方腰上,防止自己摔下去。对方微微扯下自己的裤头,又蘸了他的yIn水草草开扩了一下前xue便想将他纳入。他开始挣扎,对方又狠狠捏了一把他的routun,“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呜...不、不是婊子。”他哭着辩解道。
对方又撸了一把他像漏水的水龙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