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想起左剑清的身体,
他的胸膛、他的臀股、他雄大的下体……。小龙女连忙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杂
念抛除,冷声道:「周庸在哪里?」
「周庸?」滕天来一怔,又笑道,「管他做甚?快快与我操弄起来。」言罢,
竟伸手握住自己的大屌,对着小龙女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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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小龙女心中愦怒,然而想到他方才神色,莫非是那二人使诈应对
差事?周庸一向谨慎多谋,断不会行此差错。想到这里,小龙女神色清冷,拔剑
道:「江湖不拘行事,再有纠缠,枉做剑下之魂!」言罢,素手一扬,飘然而去。
滕天来正要去追,却见眼前一片模糊,一团黑发遮住双眼,眉角献血流淌,
他顾不得疼痛,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岑岑而下。
夜幕降临,小龙女回到客栈,见周庸果然无恙,便将方才之事说与,听得周
庸、左剑清二人心中愤然,小龙女却感叹自己功力日渐衰弱,换作往日,定可断
发不留痕。
三人用过饭食后各自休息,周庸与左剑清同坐一屋,念及今日之事,心中越
发忐忑,便一起商讨对策。
「那宣威将军本是强盗出身,投靠嵇家后被委以此任,平日欺男霸女不可一
世,更兼其生性好色无度,凡见有姿色之女定穷追不舍,掳掠侵淫为奴方才满足。
今日城门之事,仙子被他见得真容,定不会就此罢手,我等还要小心应对才
是。」
左剑清听得周庸所言,也知事情严重,想到那厮惦记之人竟是小龙女,不禁
寒声道:「娘亲何等尊贵,岂容那贼寇觊觎?若不成,杀了那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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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不可!今时不同往日,莫说他掌管道口位高权重,便是普通士卒也不
可轻易杀之,如今风声鹤唳,稍有差池便万劫不复。」
「周大哥说的是,小弟鲁莽了。」左剑清自是知晓形势,只得从长计议。
二人正自商谈,忽闻楼下传来喧哗,听那声音,竟又是滕天来!左剑清连忙
起身出门,只见一队士卒将客栈包围开来,那滕天来正扶着栏杆上楼行来,他东
倒西歪满身酒气,口中「仙子、佳人」高呼不止,其意不言自明。
原来这滕天来被小龙女剑威所慑,继而行欲发泄,酩酊之后色心再起,竟又
随耳目找上门来,当真贼心不死。
只见他挨个房门敲打,将一应食客通通惊醒,若有不满便教人一通殴打,从
窗中丢将出去,便连铃儿也受了惊。左剑清和周庸对视一眼,暗道这贼厮果真嚣
张跋扈。
那滕将军边敲边走,眼看便要入得小龙女房中,左剑清忽地想起小龙女饭后
要的浴桶、温水,此时定在沐浴,决不能让这贼子进去。他灵机一动,附耳周庸,
自己连忙跑到小龙女门前道:「将军大人,这乃小人房间,并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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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认得你,快说,那仙子在哪里?」
周庸也连忙跑来道:「将军大人呐,实不相瞒,那女子并非舍妹,实乃京城
一妇人,随小人捎带来此,现已与她分道。」
「嗤,莫要诓我!什么江湖侠女,本将军今晚便要她侍寝!」
「将军不可呀,那女子却已离去。」
「嘿嘿,如此看来,她就在这房间中!」滕将军一把推开二人,猛地将门打
开,踏步而入。
左剑清大惊,连忙尾随而入,却见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只硕大的浴桶以及
横亘在半空的红绳,清水荡荡,空无一物。
左剑清心中惊异,他深知小龙女就在房中,然而此时空荡荡的房间一眼尽收,
根本没有藏身之处。左剑清心有不解,却也松了口气,他脱下衣物搭在绳上,假
意要沐浴,笑道:「将军多虑,小的岂敢欺瞒大人?」
滕天来半信半疑,想到那倾国倾城的佳人,若不爽上一回实在心有不甘,只
得去其他房间查看。
左剑清送走滕天来关上房门,心中大感困惑,忽听水声叮咚,转身看去,一
具雪白的美体正靠在桶边舀水沐浴,见他看来,娇靥羞涩。
左剑清目瞪口呆,再一回想,顿知这定是小龙女以阵意惑之,她虽功力日渐
消退,阵道修为却与日俱增,非道深之人难以看穿。左剑清不禁赞道:「娘亲真
个是形意藏与身,拨云如流水。」
小龙女微微一笑,心中亦是喜悦,她道:「潭湖一行,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