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处发泄,他却怡然自得。
忽然,那汉子腰背一僵,却又强忍住不出声,黄蓉也跟着深吸口气,紧紧盯
着那里。片刻,汉子轻嘘口气,伸出手往裤裆里掏了掏,又胡乱地往后甩了甩,
凝神听故事去了。
黄蓉见汉子完事了,不禁心头轻哼,暗暗鄙视他。她正待喝水,忽然发现茶
杯口上黏了一块事物,想到那汉子完事后乱甩,不禁羞怒异常。真是岂有此理,
这种恶心的东西怎能乱丢?
黄蓉不由自主地想起李老汉昨晚射精的场景,那喷洒的精液还弄了自己一身
呢!好难闻!她趁人不注意,将茶杯放在鼻下轻轻一吸,浓浓的浊骚携带着男人
下体的潮湿,被深深地吸入她的心肺,仿佛一团火,由内而外,烧遍了她成熟的
肉体。
「话说云貂隐居后,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来事端,便终日绸纱遮面,甚少出
户,只有和邻居王老汉偶有来往。
这日,突降大雨,云貂上山采药,被困山洞。是夜,暴雨连绵,可怜她浑身
湿透,又无法生火,不出半日便染了风寒。第二天雨停之时,她已高烧昏厥无力
返回,如此一来,不出两日,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销命陨了。」
众人大急,纷纷替云貂担忧。老道喝了口酒,见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
在没多久便有人寻到了她。」
「是谁?是不是歹徒?」
老道摇了摇头。
「啊!难道又是地痞?」
老汉又摇了摇头。
「天啦!难不成,难不成是……色,色狼!」骚猴子缩成一团,惊恐地尖叫
着。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脚将那厮踢开。
老道接着讲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貂的邻居王老汉。云貂以采药为生,
又不方便抛头露面,便委托王老汉代售。王老汉妻儿全无,也是孤苦伶仃,见云
貂不易,便常常帮衬,两人也算相依为命。昨日二人约好相聚,云貂却迟迟未归,
直到入夜,王老汉确定她是被大雨困在山林里了。他连夜前往相救,等到在山洞
中寻到云貂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王老汉将云貂背回家中,熬了副药喂下,一番忙碌后,自己已是饥肠辘辘,
便出去买些吃食。他虽外表粗豪,内心却极细,一边走一边琢磨起了家里的云貂。
一直以来云貂都是黑纱遮面,看不出面容,王老汉本以为是面目丑陋不敢示
人,也没在意。倒是那身段迷人至极,王老汉活了一辈子也从未得见,他丧妻已
久,见了这般美妙的身子,晚上每每便忍不住想着云貂挺翘的丰乳嫩臀,聊以自
慰。
今天在山洞里寻到她时,云貂便是昏迷的,王老汉见她面纱半解,忍不住就
想看看云貂是啥模样,是不是真的容颜折毁。他小心翼翼解开面纱,将脸凑过去
瞅,这一瞅便是半天。王老汉现在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了,只觉脑子里嗡嗡的,
再也迈不开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样儿,以王老汉那贫乏的言语是没办法形
容了。」
黄蓉静俏俏地坐在那里,仿佛也成了听众的一员,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小动
作进入了她的视线,又是那个人,他又开始套弄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刚才明明
射过了,怎么又……。哼,龌龊的臭男人,射吧射吧,精尽人亡才好呢!
黄蓉心里诽谤着这撸屌男,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正凝神间,一只温
暖的大手缓缓抚上了她的柔腰。黄蓉身躯一僵,却没有出手,那大手捏了两把,
转而往她肥美的后臀摸去……。
「王老汉本想云貂相貌丑陋,自己好好表现一番,虽然岁数老了,也能抱得
美人归。以那女人迷死人的身子,自己老来得尝,与她翻云覆雨些年,就算死了
也含笑九泉。但今日得见了云貂的容貌,王老汉心神震撼的同时也是倍感打击,
这样仙女下凡般的人儿,自己又怎么配得上人家?想到这里,王老汉又吃不下了,
心头的苦闷自卑一齐涌来,竟有些老泪纵横,难道自己注定只能孤独终老?
他自卑不已,又隐隐有些绝望,要了两斤辣酒胡乱灌了下去,脑子变得昏昏
沉沉的,一个人折腾了半天才拎着饭食回家。
王老汉老实了一辈子,哪怕当初老婆被人淫辱了,也只是忍气吞声,不敢声
张。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气死的。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就像现
在。王老汉今天喝了很多酒,这酒一喝不要紧,老实了一辈子的人却在这当口犯
了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