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用行动说话。
捅入尿道的肉棒把膀胱捅破,我的双手伸入阴道,撕开一个口子,然后调整
好方向,把尿道膀胱和阴茎一起塞入阴道中,奋力抽插。
「呼呼……呜呜呜!啊呃呃呃!!!」姐姐用残破的声带和鼻腔轻哼出声。
带着膀胱,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姐姐的身体颤抖一下,尿道和阴道传来双重的
快感,她一手乳头一手阴蒂,用力得几乎掐下来。
顺便,我将抽插的快感也共享给了她,于是她更加疯狂地颤抖起来,放在血
液还在的平时,淫水几乎会以喷射的速度分泌而出。
「呜——呜嗯嗯!呜!!」【要死了……要死了……杀了我吧!唔啊啊啊啊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我又射了两次,有些累了。
【对了阿遥,给你一个惊喜。】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想要把自己的感官共享给我。
【你是高潮过头了脑袋不清醒了吗?快停……】
之前说过,在完全不设防的情况下,两个人通过副脑的连接可以轻而易举地
杀掉对方,更别提丢入一份记忆或者感知了。
姐姐虽然认为痛苦是让人愉悦的,但是脑神经传递的电信号是实打实的痛苦。
失去供氧的全身肌肉酸痛乏力,鲨鱼钩和细小倒刺的贯穿和撕扯痛不欲生,
破破烂烂的气管尿道和阴道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被精液堵塞的肺部传来窒息感,
脚心被撕起的大片肌肉和完全断开的大腿韧带仍然忠实地发出强烈的信号……
「这败家娘们找得到完全修复药剂吗……话说她有没有医院的电话……」
我想着,然后就因为堪比凌迟的剧烈痛苦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