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玩?”
苏舟想都没想就回答:“你的姓不行,笔画太多了。”
谢陆扬闻言抬起头,“你想换个姓简单的主人?”
“不想!”苏舟自知失言了,紧着摇头。
“嫌笔画多好办,”谢陆扬说着进了书房,回来时手上拿了支笔,“站起来,上衣脱了。”
苏舟正好吃完饭,撂下筷子就站起身脱了上衣,衣服搭在椅子上,人站在椅子旁。
谢陆扬把苏舟转了个身,把自己的姓在对方背上写了好大一个,写完笑得合不拢嘴,又按着苏舟弯腰扒下他裤子,在他屁股上写了几笔。
“你猜我写的什么?”
苏舟感觉主人在他两侧臀瓣上各写了一个字,一个笔画少,一个笔画多。他猜测道:“小狗?”
“你是笨狗还差不多,自己看看去。”
苏舟走到镜子前,当着谢陆扬的面尴尬地背过身回头看,镜子里的字是反着的,但苏舟一眼就认出了:。
“喜欢吗?”看苏舟一副吃惊相,谢陆扬笑问。
苏舟提上裤子点点头。
“我要写狗也不会写小狗,”谢陆扬走近苏舟,把衣服给他套上说,“对吧骚浪贱?”
“”
“没让你提裤子,脱了。”
苏舟说不出话,行为倒是顺从。
“前面也脱了。”
苏舟略尴尬地把裤子前面也拉低,对话期间渐渐有了反应的器官就这么露出来了。
谢陆扬揶揄道:“它和你一样,都喜欢被羞辱,是不是?”
“是,主人。”
“过来。”谢陆扬坐回餐桌边,抓着苏舟喜欢被羞辱的那根东西在茎身上写了“骚浪贱”三个字,“幸好它和你一样,不硬还写不开呢。”
“谢谢主人。”苏舟憋了半天憋出这四个字。
“光说不行,你得给我演一遍什么叫骚浪贱。”
苏舟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先给主人跪下了,“主人,您想我怎么伺候您,我就怎么伺候您。”
谢陆扬笑了下,“够贱的,骚浪呢?”
苏舟想了下,把上衣和裤子都脱了,主人说过喜欢看他穿袜子所以留了袜子没脱。“您想看我戴尾巴吗?”声音越来越小。
“可以,项圈配衬衫也不错。”
这个晚上,苏舟表演得挺到位,两个人都很尽兴。不过也有件麻烦事,油性笔的笔迹洗不掉,谢陆扬用了好多酒精棉球才帮苏舟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