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和和气气地笑道,“你放心,我是不会用你不喜欢的方式对待你的。我喜欢你,我也尊重你。你是一个很有勇气的男孩子,你的一举一动给我们所有人都留下深刻的印象。以你的聪明,你也发现这点,并且运用这点了对不对?就这么一天功夫,为你蒙受冤屈,为你一掷千金,只有我最倒霉,好好的为你效命,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错,竟然要被你这一番冷嘲热讽的?”
的区域执行官大人自嘲地摇了摇头。
看着我,把挡在我额前的濡湿黑发拨到耳边,轻声呢喃:“不要讨厌我,”他的手指掠过我的下巴,慢慢沿着脸颊一路向上,抚过我的嘴唇。“不要诅咒我。”天鹅绒丝绸制成的白手套挡在我的眼前,微微颤动,篝火的亮光透过缝隙渗透进来,我看见金发男人一双痴迷而痛苦的蓝色眼眸,“不要憎恨我。”他低声说。
“少恶心我了行不行?我巴不得离你们这些(金发贵族)越远越好!”我不耐地冷笑一声,“大人说过他不会对我使用暴力,结果不顾我的反抗肆意地非礼我。大人则是更加过分,用别人无辜的性命威胁我乖乖就范。除此之外,还有和这两个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当婊子亵玩的兄弟俩,为了教训我故意把我投入监狱吃了八天牢饭的,动不动辱骂我是(杂种)的和,我讨厌他们,我诅咒他们,我憎恨他们!
“,我不是开玩笑”
昨天听盖说,当初他们以为我被人扣在里面出不来,亚克力居然找上他们表明要帮忙一起救人。行动失败后亚克力被给开除了,收拾行李回了卡林星的老家。至于他的老家嘛,也没什么好说的。那里闭塞的很,人也聊不到一块去。他回去后又想办法出来了,只是没去(阿莫伊),去的是一个银河联邦听都没听过的小星球负责进货。生活空虚透了,天天想念黑市的这一帮朋友。
我听了这故事还挺难过的,虽然我都记不清他长什么样了,可毕竟是我害的他丢了饭碗。当晚我让盖跟亚克力拨了个语音电话,我就对着手机说:“要不我赔你一笔失业补偿费,权当做是给你的一点心意吧?我给不了你人,至少给得了你钱。”他就在电话那头笑,挺苦的:“我不要你赔。”“你不要钱,难道你想要我的命啊?”我开玩笑说,“我害你这么惨,你就是打我一顿,我也绝对不还手。”结果他笑得更苦了,“我不要打你。”说完,他就呜呜地哭了起来,一句话不说地挂断语音。
但是你们老用我不喜欢的方式对待我,我能不骂人吗?——你不要叫我大人了,听着怪别扭的。”我说,“求求你,尊敬的(金发贵族)大人,不要再那样叫我了。”
“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表白心意,却只能得到你一句脏话吗?”神色痛苦地问。
我知道对我好是一件特不值的事。作为一个自以为有点良心的人,我虽然回应不了别人的爱,但
我听了这个话,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操,请你不要开我的玩笑了,大人!”我尴尬地笑道:“你突然摆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哎呦,怎么看怎么瘆得慌。这条阴森森的路只有我和你两个人,我本来就胆子小,他妈的,你别再吓我了好不好?”
“我”我瞠目结舌,老子他妈真是倒大霉了,身为一个带把的爷们自从来了(阿莫伊)这个鬼地方就被男人追得撒丫子瞎跑,和拉比这些人至少我能来横的直接拒绝,包括盖这种对我有恩的兄弟,我也能软磨硬泡给打发了。睿恩对我是真的好,掏心掏肺的那种好,但我渐渐也琢磨出味儿以后就对他远离了,你对我再好,老子也不能让你捅屁眼啊,到时候拉一裤子血,我还是甭当好人了。
我有点迟疑地推开他的手,“你怎么”我嗫嚅着,“你为什么也为什么?为什么?操你妈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请不要憎恶我的同伴,。”金发男人感叹道,“我们人人都喜欢你,只是我们不懂得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的心智最幼稚,如同婴儿只能看到母亲,他的注意力也仅仅能看到你。呵呵,可悲的新闻官大人——和有点少年人心性,他们非常自恋,又同时迷恋上了你。除了骚扰你之外,几乎不懂得其他接触你的方式。我的建议是,远离他们俩,因为他们不知轻重而且自控能力极差——和,根据我的观察,他们都是不择手段,渴望成就的人,如果他们只追求结果,过程中使用的手段自然也就会让你厌恶了。坦白讲,平时他们就爱狼狈为奸,我们平时也不太喜欢搭理他们——至于和,这两个是自我要求极高的完美主义者,总是不由自主挑剔别人,要求生活中一切的人和事物都井然有序,对待突如其来的状况,就会惊慌失控,心烦愤怒,可怜得活像一只被人拔了毛的鹌鹑。他们并不是针对你,,只是不明白该如何面对你——你把我们这些在职场里无懈可击,游刃有余的男人们全部成功地打击了,你知道吗?圆桌会议()上的十三巨子()全在你手下吃了败仗,最可怕的是,你居然还不收留任何的战俘——这太可怕了,以至于让我坐立难安,绞尽脑汁,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好让你回心转意。”
他促狭地朝我微笑,我能感觉到,对于我的牙尖嘴利他有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