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让他此刻的声音中都带上了媚意。
“好呀,”他听到了海真的声音,“那就如你所愿。”随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回过头来那胯下巨物半抽出他体内,海真正坐在床上,双手掰开他的臀瓣,他半悬在空中,找不到借力点,只能搂住海真的脖子,靠在他的胸前,双腿缠住他的腰,紧紧贴在海真身上,让海真托着他的屁股不断试探。
海真迟迟不肯在他体内大力行动让景崇重燃欲火的腰肢不安分的扭动,景崇被自己下意识的动作震惊,愈发的嫌恶自己,却大大取悦了海真,他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位置,缓缓的放下景崇的臀瓣,一挺身,不是深入肠道,却是龟头进入了育道。
景崇还在对自己的厌弃中,未曾想竟被进入了最隐秘的地方,他用仅剩的力气挣扎起来,眼泪滚滚落下:“那里不行!出去!只有阿山能进来哈啊嗯”未说完的话被难耐的呻吟代替,海真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炽热深入了育道,开始有规律的抽插。景崇无助的挣扎,挡不住海真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也挡不住他的花茎重新扬起,周围甜腻的气息更加浓郁,一股邪火从体内燃起,直烧的他手脚酥软无力,彻底放弃了挣扎。
“刚才不是让我不要出去吗?”明明是配得上他惊世容颜的声音,却是满含恶意的话语,“这里不行,那之前那些都行对吗?”反驳的话没有说出口,景崇便因为海真刚才的动作浑身僵硬,一下缩紧了内壁。留意到他的反常,海真不再长驱直入,反而回到了刚才的区域,用顶端在那里摩擦,享受着景崇腔内的紧绷,软肉紧紧夹着他的长枪。
景崇眼眶里又集起屈辱的泪水,高山的阴茎进入他育道时,最常顶到的就是那里,久而久之,那里也被调教的格外敏感。他们行房事时,高山会一边撞击着那里,一边询问他的感受,不时与他深吻,最终两人一起达到巅峰,灵肉合一,而非现在他的身体沉沦肉欲,情感上认识到自己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贯穿,却比平日里更销魂。
一边是极致的快感,一边是极致的痛苦,让景崇恨不得立刻死去。恍惚中他感到海真的怒张好像调整了方向,不再进攻他敏感的那处,而是继续前进。他的感觉是正确的,随着海真一个挺腰,宫口传来异样的感觉,海真的男根比高山粗长,竟顶到了他的花心。
“嗯啊哈唔嗯快住手”景崇气若游丝地喊道,之前的沉醉与反抗中他耗费了许多体力,又是柔弱的双儿,海真一次次冲击他从未被开垦过的花蕊,带来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张开嘴巴,眉头拧紧,眼泪从眼角滑落,那胯下巨物好像要冲入他宫内的感觉令他无比恐惧。随着海真粗暴的动作,景崇感到他的花心逐渐放开,冲撞带来的不再全然是痛苦,而是多了一丝快感,好像宫内也渴望着他的进入。
景崇感觉在他体内做乱的巨物又膨胀了些许,本来已经适应的穴道又被拓展,软肉紧紧包裹着长枪,景崇的铃口也涌出透明的粘液,打湿了高高立起的阴茎,达到了喷发的边缘。海真也逼近了极限,他退到了育道的入口,又一鼓作气直奔花心,景崇被他的动作刺激的浑身打颤,又无力反抗,只能随着他摇晃身体,低声呻吟。终于,海真发动了最后的总攻,他先浅浅冲刺了几下,后退些许,用力一个挺腰,同时搂住景崇纤细的腰肢往下一扣,景崇“啊”的叫了一声,龟头死死的抵住了花心,他受不住刺激,花茎未受爱抚便射了出来,眼前白光闪过,一时昏厥过去。
不多时,景崇便清醒过来,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海真的男根还抵着他的花心喷发,滚烫的精液一滴不落地进入了他的子宫里,高山未曾达到的地方被彻底侵占。发射停止时景崇有明显的涨腹感,他瘫在海真怀里,感受着体内仍有硬度的巨物,略微积攒了体力,才用哭喊过度沙哑的嗓音问道:“海真大人这是何故?我们夫夫诚心诚意拜您,希望得您庇护,您却这般侮辱我!”
海真听到他的质问也不恼,伸手抚摸着他柔顺的发丝,缓缓开口:“何谈侮辱呢?你也是求仁得仁呀。”
“你!”景崇气得浑身发抖,“好个求仁得仁,我分明求的是子嗣,你有如此神通,却趁我丈夫不在强占我,如此下作怎配得上送子观音的名号!以后我又有何面目见高山!”
“我就是特地来给你送子的,”海真不紧不慢地说,仍是隐隐带着笑意的声音,“你体内寒气重,子嗣艰难,药石罔效,只有我那纯阳真精能驱散寒气,不信你感受一下,体内是否生机勃勃?”
“这”景崇有些迟疑,确实,往日他体寒,手脚一片冰凉,今日却像有一团火焰在体内燃烧,驱散了寒意,让他宫内充满活力。
就在他迟疑之时,不知如何,两人竟来到了高府大门前。景崇大惊失色,他的亵裤早已褪下,下身裸露在外,亵衣大开,胸前蓓蕾充血红艳,还有几个齿痕,他射在胸前的精液,各种欢好的痕迹一览无余。
“呜唔”海真先一步捂住了景崇的嘴防止他叫出来,把他压在门口的石狮子上,低头轻声道:“你想让多少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撩人?”海真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景崇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