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救我!”景崇快要哭出来了,他逃脱无门,只能无助的喊着高山的名字,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毕竟高山熟悉他的身体,敦伦之乐强过他自渎数倍。“高山”又拔出他在体内作乐的手,用火热的龟头顶住他的穴口。
“别叫了,你想被别人看到这副模样吗?”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竟折辱他而取乐!
借着烛光,景崇看清了男人的脸,赫然是今日参拜的海真大人!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海真大人会夜里进入他的房间,景崇便被他的容颜震惊,庙里的观音像已经俊美到极致,缺不及他真人美丽的十分之一。一瞬间,景崇突然觉得能与他春宵一度也是人间幸事。
“不要!”景崇被他顶的惊叫出声,身体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两人连结的下体。只见海真粗长的男根不断进出他的菊穴,拔出时带着外翻的媚肉,透明的肠液顺着大腿根流下,进一步润滑了穴口,一时间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淫靡的水声。
只是那时高山的炽热还挺进了他的育道,在那里留下精华彻底占有了他。而此刻他只有手指,虽然也是快活,却填补不了他的空虚,真希望高山能及时回来与他共赴巫山。
不多时,景崇便在海真手上泄了出来,他无力地瘫倒在床上,眼神迷离,嘴唇颤抖,汗水浸湿了中衣,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可是很快,他就感到体内还埋着一个大家伙,海真的欲望还兴致高涨,在他刚刚发泄过的敏感的体内轻轻蹭着。
“舒服吗?”景崇听到他这么问道。
“啊!快停下!”过强的刺激让景崇欲仙欲死,海真的顶撞让他有要被捅穿的错觉,仿佛能隔着肚皮摸到海真的顶端。
海真带着笑意的声音又响起:“我跟高山谁更好?是不是跟我做更爽快?”
一股寒意突然涌上心头,这男人的声音不是高山!眼前在他体内冲撞的男人,不是他的丈夫,不是高山!
“这么想看清你被我深入的样子吗?”男人仍是不紧不慢的,仿佛景崇的怒火与他无关般。他朝桌上的蜡烛一挥手,火苗立刻燃了起来。
“高山”低下头含住景崇胸前的蓓蕾,用舌尖舔过,又如同婴儿吮吸母乳般惹得他惊叫连连,比自己玩弄时快乐许多。
可是不管他怎么叫喊,四周还是静悄悄的,连蝉鸣声都消失了。
“不要出去”景崇无力抗拒海真的索取,海真的动作又勾起了他刚刚平复
看到他的痴迷,海真勾起嘴角,吐出的话却甚是恶毒:“看清我怎么进入你体内了吗?我给你演示一下吧。”说罢,他把埋入他后庭深处的怒张拔出一半,又狠狠插入。
佛融为一体。想到这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右手时而进出,时而旋转,左手握住花茎,上下套弄。
男人听到这里好像更开心了,他弯下腰,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挺入身体的更深处,贴着景崇的耳边笑问:“真的吗?可是我刚才问你的时候,你不是说很舒服吗?”
“舒服。”景崇想也不想便答道。
景崇眼前一黑,随即剧烈挣扎起来。“快放手!滚开!”他努力往后缩,想逃离男人的桎梏,拔出埋入体内的欲望。男人也看出他想逃跑,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条腿压住他的右腿,另一只手将他的左腿按在肩上,在肠内又是一轮激烈的进出。
“我好想你,快放进来。”景崇媚眼如丝,空气中的香气挑动着他的神经,渴望多时的密道燥热无比,他彻底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盼“高山”快点进来,带他攀上高峰。
听到他的问题,景崇几乎陷入欲海的头脑又清醒了过来,意识到他正被男人按在身下折辱。他又挣扎起来,但海真只用一只手就制伏了他,另一只手探向了他昂扬的花茎,上下套弄着,不时用指尖刮过铃口。
今日的高山似乎要大不少。景崇在一下下地撞击中艰难想到,那粗长火热的欲望填补了他体内的空虚,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不禁沉沦其中。
“阿山!”是不是阿山听到了他内心的渴望?景崇忍不住想到,又意识到高山看到了他此刻放荡的样子,先是惊喜,又是害羞,一时忘记了手中的动作。
沉浸在欲望中的景崇没有发现,卧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人影走进来,直到甜腻的香气变得浓郁,景崇才注意到床前的身影。
“你!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这般羞辱我!”景崇气得脸色煞白,又想起了那一刻的恐惧。
“唔嗯哈啊”“高山”的坚挺顺着早已被扩张过的、湿滑的甬道长驱直入,进入一半又退出来,一口气冲入深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随之一颤,紧紧抱住了“高山”。
景崇咬牙切齿:“我就是死,也好过受你折磨!”他竟然夜里在自己家中、自己的床上,被一个陌生男人玷污,明明有这么多不对劲,他却没有发现,这让他悲痛欲绝。
注意到景崇的视线,海真又改变了进攻方式,他几乎将男根整个退出,又齐根没入,一下一下地进攻景崇甬道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