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刚拔出的一瞬,立刻有一根兽藤代替他鸡巴,堵住了少年被操到烂湿合不拢的糜红小淫洞————原本铺陈在床上乱扭的藤蔓潮水般褪去,仿佛回归一般合入兽化糙汉后穴里夹着的那根粗藤中,只剩插在白家一家三口骚穴里的几根,还在“兢兢业业”扭动抽插努力工作。
挺着硕长粗狞的鸡巴,古铜色糙汉两个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尾巴晃来晃去,一副很高兴的模样。
夫妻俩眼睁睁看着被兽化的精猛糙汉操的“啪啪啪”嫩屁股乱颤的儿子,一边双腿乱蹬的浑身痉挛抽搐,凸起淫乱鸡巴轮廓的肚子,那根深插在儿子里的鸡巴明明缓缓拔了出来,儿子的肚皮却渐渐凸起更明显的弧度!
儿子的淫声尖叫、小舅子的粗喘兽吼,将一旁沉醉在兽藤给予的极乐性爱中的夫妻二人,理智唤醒了几分————夫妻俩不约而同扭头,正好见到白白嫩嫩的心肝宝贝儿子浑身汗湿,漂亮的小脸蛋露出发情母兽般的淫媚潮红。
涨的奶头胸肉缠绵相磨。
“唔··啊···那里··不唔···唔嗯···不要··哦··好粗··插进来了···唔啊啊啊··啊···好烫好大··哦···太奇怪了··不···啊啊啊··那里!不要!受不了了!要坏掉了啊————屁眼要坏掉了··哦···哦哦···不————好舒服···啊···哦嗬嗬··”
兽化的精壮大鸡吧妻弟,嘴里说着让城里姐夫懵逼的话,一步步朝夫妻俩靠近。
迷乱间,外甥白嫩的胴体被墨绿湿滑的兽藤缠着,再次痉挛抽搐起来,爽的无法自控的尖声浪叫。
“乖···好外甥··忍着点··啊啊啊··舅舅这就把阳精喂到小墨的嫩屁眼里···哦···嗯啊啊啊···”
“天···天哪···王永根你个畜生!啊!啊啊啊···你把我儿子怎么了啊————好粗太··不··太深了···”
人夫刚被兽藤开苞操入的肛穴糊满了腻滑的淫汁,敏感的G点前列腺被兽藤反复碾磨拓展,后穴里陌生而猛烈的汹涌快感,从尾椎过电般侵袭人夫全身每一处神经。
“小墨··不···啊··永根你个混账!对你外甥做了什么!”美妇顾不得此刻和老公骚穴都被兽藤插着,惊恐的朝儿子伸手,一边喝骂自己突然长出毛耳朵毛尾巴的亲弟弟:她以为王永根往儿子的屁眼里撒尿了。
“哦唔···爸···爸爸···嗯啊··小舅舅··爸爸··爸爸也···啊··啊啊··不行了··太舒服了···小墨又要··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他朝依然被兽藤操的身体乱晃的姐姐姐夫憨憨咧嘴一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呼!仪式应该算完成了···吧?呃···我还是头一次搞这个呢,以前都是跟着族里那些人一起的。族里祭祀说我资质是咱们老王家这一辈的头一份儿,看!我还能化出耳朵和尾巴来呢!化身后的阳精效果更好,激出外甥老王家那一半血脉的机会应该更大。我给咱外甥小肚子里灌了满满一肚子阳精呢,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咳咳··那啥··姐姐··要是···要是我这效果万一不够好的话,还得让外甥····啊不对,是让咱爹和大哥帮个忙,指定能行!”
人夫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而持久的快感————不同于阳痿早泄的鸡巴每每吃药后才硬那么一两分钟甚至几十秒————后穴和肉棒,此刻仿佛无穷无尽一般越堆叠越多的极乐,让人夫爽的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嗬嗬”声,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紧紧搂着自己老婆白嫩的胴体,完全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淫荡痴迷,也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骚浪的扭腰摇起屁股来了。
“
人妻双臂无意识紧搂着老公的脖颈,喉咙里被淫逼和屁眼里两根兽藤操出带着哭腔的发情叫春声,仿佛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喝到了甘霖。
纤瘦白皙的人夫比老婆略高半个头,他高高仰着脖颈,双臂死死搂着老婆香汗淋漓的脊背。
比起年年享用王家村男人巨根的老婆,刚被开苞的人夫,对后穴和鸡巴源源不断的性快感抵抗力低得多。连喝骂小舅子的声音都软绵绵带着淫意,粗狞的兽藤再一次操到他的骚心媚肉,操的人夫喝骂声都变了调。
“这···这到底是··啊··是怎么回事···”白辰以为自己在怒声大吼,实则声音颤抖着断断续续的质问小舅子和老婆,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到底在搞什么鬼。
人夫胯下阳痿而短小的鸡巴,也被藤舌钻入精孔,尿道精孔里敏感的嫩肉被磨碾,阳痿的小鸡巴竟然被插的硬邦邦立了起来————每一次细藤在精孔里捣入抽出,人夫只觉得比吃药后鸡巴在老婆淫逼里操干,还要爽无数倍的快乐,一波一波的从鼠蹊窜入骨髓,舒服的他腿根发酸、头皮发麻。
兽化的王永根完全没体会到姐姐姐夫心里的纠结,他粗喘如牛,双掌掐着外甥的细腰,鸡巴还插在外甥嫩屁眼里,把外甥凌空翻转了180度,翻身成面朝自己的模样,这才将外甥放到了床上,坚硬如铁的大鸡吧缓缓从娇嫩白皙的外甥屁眼里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