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四年,将军府沈知途意图谋反,被年轻的皇帝以雷霆手段火速镇压,随之而来的便是满门抄斩。
皇宫寝殿内,幽幽烛火忽明忽暗,映照出跪伏在地上的一具赤裸人体。侍从们训练有素,并无人惊讶于跪在地上的这人竟是本应被处斩的将军府的小公子沈昱影。
“皇上驾到!”小太监尖利的声音在殿外响起,沈昱影的身体微微颤栗起来,是羞耻,也是恐惧,羞耻于赤裸的身躯,恐惧于未知的命途。
一双明黄色的靴子出现在眼前的地面上,沈昱影不敢抬头去看,将身子伏得更低了些,“罪臣沈昱影叩见皇上。”
“抬起头来!”
沈昱影抬起头,看着曾经朝夕相对无比熟悉的人如今脸上满是陌生冰冷神色,不禁一颗心沉了下去,随后便低下头去,不忍再看。
皇帝弯下腰,手掌抚上沈昱影光裸后背,感受着如丝绸般的触感,然后一路向下,摸到tun缝间,戳刺了几下那处紧闭的xue眼,xue眼蓦地缩紧了。沈昱影觉得血ye直冲上头脑,不禁握紧了双拳,整个人都因羞耻而微微发抖。
皇帝看他全身已然染上淡淡的红色,想必面上更红,知他脸皮薄,不由哼笑一声,“这就受不了了?日后有你受的!”随后拍了拍他的屁股,“去床上。”
沈昱影浑身一僵,虽然之前侍从半强迫得为他清洗后xue时他已有预感,但如今听到皇上亲口让他上床还是觉得难以接受。以男儿之身事女子之事让他如何面对世人?
“怎么,你想抗旨?”
“罪臣不敢。”
沈昱影说着便要起身,被皇帝一脚踹翻在地,“让你起来了么?”
沈昱影茫然了一瞬,随即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咬了咬下唇,手脚并用如狗般转身爬向内间的大床。
皇帝欣赏着他爬动间起伏的身体曲线,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屁股却又翘又饱满,两条腿长而直,不禁感慨当真是具可以惑主媚上的美好rou体。
唤来小太监为自己宽衣后,皇帝走进内间,看见那人正保持着和在外间一样的姿势跪伏在床上等候着自己,想到沈昱影作为自己的伴读,两人一同长大,情同手足,自己觊觎沈昱影已久,然而一向重欲的自己以前一直怜惜他体弱不曾下手,却没想到这个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的父亲妄图颠覆自己的王朝,即使沈昱影没有参与,总也有个知情不报的罪名,然而即便如此,自己竟然还是狠不下心要了这人的命,反而用了个桃代李僵的法子将这人秘密留在了宫中,想到此节皇帝不仅怨憎自己,更怨憎沈昱影,于是便有抑制不住的暴虐欲望,想狠狠地蹂躏他,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着求饶。
皇帝来到床边,居高临下望着沈昱影,眼里转瞬而过的一丝柔情迅速变作冷硬目光。
“口侍。”
沈昱影正面对着床外跪伏着,听了这话僵了一僵,便膝行几步靠近皇帝,伸手欲解下皇帝的亵裤。
“用嘴。”
沈昱影低着头,几乎把一口银牙咬碎,良久才放下手,抬头欲咬住亵裤。皇帝胯间已然撑起粗大轮廓,沈昱影怕不小心咬着皇帝,试了几次才终于咬住亵裤边缘。小心拉扯着将它拉下了些许。
随着亵裤被拉下,一柄粗壮阳具弹出来,“啪”地打上沈昱影的脸颊,沈昱影的脸迅速烧红了起来。阳具拂过沈昱影的眼睛,沈昱影情不自禁眨了眨眼,浓密纤长的睫毛扫过gui头,给皇帝带来细小快感,阳具颤动着又胀大了两分。
淡淡的龙涎香飘荡在沈昱影鼻尖,他望着眼前的凶器,为难着不知该如何下口。
皇帝暗自叹了口气,“含进去,好好舔,把牙齿收起来。”
沈昱影犹豫着张开嘴,含住了阳具头部,硕大饱满的gui头瞬间撑满了他的口腔,龙涎香也盖不住的男性腥臊气味在舌尖弥漫开来。沈昱影受不住,下意识将阳具吐了出来。
甫一吐出,沈昱影便察觉到自己的失礼,抬头去看,皇帝的脸果然已沉了下去。他连忙重新含住那阳具,收起齿列,笨拙地舔弄着gui头,感觉gui头处流出了更多黏ye,沈昱影也强迫着自己将那黏ye尽数舔去了。
皇帝享受着他并不高明的舔弄,然而因着是自己肖想许久的人,心底也渐渐升起快感,阳具更是坚硬胀大了几分。
他按住沈昱影的头,猛地挺动腰肢,向沈昱影的口腔内又送入大半截阳具直至根部。
皇帝骤然发难,沈昱影被噎个半死,本能地伸手按住皇帝的腰侧推拒挣扎着,然而自幼文弱的他力气怎及血气方刚的年轻皇帝,再加上即便是本能挣扎,也顾及着身前这人是皇帝,不敢太过造次,因此沈昱影的挣扎被皇帝完全当做了一点情趣。
gui头已经深入喉部,喉咙本能地收缩痉挛,按摩着gui头,温热shi润的口腔包裹着粗大jing身,皇帝舒服地呼了口气,随即开始大开大阖地cao弄起沈昱影的口腔。
阳具进出间,带出啧啧水声,沈昱影被干的几欲干呕,眼角已沁出泪花,口腔内被刺激得不停分泌唾ye,沈昱影无法吞咽,多余的涎ye便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