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几声高昂的呻吟声,以跪趴式被快速操弄敏感点近百下的男人浑身颤抖着,射了好几次阴茎晃动的吐出大量清澈的尿液,打湿了地上的羊毛地毯。
但也许是白天睡的太多,他躺了半天睡意都迟迟不来,翻来覆去了好几个小时才有了点细微的困意。
排泄的羞耻和剧烈的快感让他很快就逃避性的昏迷了过去,身体往下掉,被身后的人眼疾手快的搂在了怀里。
晚上十点半,秦屿从许诺房间里出来,洗了个澡,回复了最后几封公司的邮件后,就按往日的作息上床睡觉。
顾亦乐扁了扁嘴,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你起码喜欢我一下再吃醋啊。”
“你知不知道你有··唔!”秦屿被猝不及防的偷袭,老腰都差点被压断了。他恼怒的推了对方一把,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冷不防的堵住了嘴。
他现在可没什么闲心干这事,含糊地抗拒着,双手用力去推,却被人抓着手腕吻的更深。
少年的口腔里满是芬芳的桃子酒味,舌尖滚烫,刚伸进去就让他重重的颤抖了一下,脊背立刻窜出一股酥麻的热意来。
那也太可悲了。
但现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对他的兴趣明显淡了不少,虽然依旧黏他,但是性爱次数明显少了不少,每次也就是一两次浅尝辄止。
眼睛都醉成蚊香眼了还发情,秦屿好气又好笑,想起那个叫凌香的女孩胸口又有些泛酸。他伸手弹了弹对方鼻尖:“醒醒,大半夜的,要发情自己撸去,我可不是你什么随取随用的飞机杯。”
“不····滚·····”
不得不说,秦屿通过各种试探确定这点后,是真的重重地松口气。
栽在两个毛头大一点的小孩手里已经够丢人了,他可不想再成什么不要钱的泄欲工具。
有几次更是做着做着学校有事就草率结束,最后还是他自己自慰解决了事。
他终于不用陪这俩孩子玩过家家了。
在半梦半醒之际感觉有人偷偷摸摸的钻进他的被子,不老实的又亲又蹭时,他甚至松了口气,起身将这个半夜偷袭的小酒鬼给揪了出来:“喝了这么多酒不好好睡觉,在我房间里干什么呢?”
顾亦乐被弹痛了,鼻子眼睛皱成一团,短暂聚集的意识刚好看见秦屿脸上还未换下去的表情。
秦屿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精力旺盛,平时都要自慰好几次的青少年当然不会厌倦做爱,那为何对此事兴趣缺缺的原因也就昭然若揭了。
两人最后还是做爱了。
顾亦乐一头乱毛,浑身酒气冲天,脸颊通红的被他提在手上,两条胳膊软绵绵的耷拉在他手腕上,胯下的小东西倒是挺精神,一直不甘心的戳他的大腿。
本早该入睡的许诺此刻却衣衫
以前还好,主导权在他手里,现在因为合同的制约两人位置逐渐平等,他经常被漫长如马拉松般的性爱操到半途失去意识,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刚好辅导员又给他打电话,以老师身份第二次邀请他去庆功宴,他也不好驳人面子,最后狠狠的剜了一眼许诺的房间门,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啊!啊···哈!轻点···轻点!啊!!!”
他已经将近40岁了,体力精力都在快速下滑,男孩却是精神最饱满的年纪。
可惜这两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在他面前乖巧答应,等到床上就翻脸不认人,为这事起过争执无数次。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挣脱了对方的手嗷呜一声就扑了上去,将人重重地压回了柔软的床上。
顾亦乐将失去意识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给人轻柔的擦拭了身体,然后坐在地上对人发了好一会呆,打开了房门。
“你生气就算了,起码告诉我为什么吧?要不是我刚才问许诺才知道你来体育场了,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生什么气呢。那些我有女朋友的谣言都是我舍友恶作剧传出去的,全是假的。”
顾亦乐跨坐在他身上,用全身重力压着,直到身下人渐渐停止反抗,开始喘不上气后才松开了嘴唇,在彼此紊乱的呼吸中,一口咬在了对方汗湿的鼻尖上:“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什么泄欲的飞机杯过。”
身下人狠狠哆嗦了一下,垂眸不语,顾亦乐吻了吻上面浮现出的牙印:“我从大一开始就只喜欢你了,怎么会对别人动心。凌香只是我一起做比赛的队友,不是什么男女朋友,那些告白的女生我都拒绝了,没有跟任何人交往过。”
团转。
唇舌交缠,敏感的上下颚被粗糙的味蕾来回扫过,唾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唇角流的下颚一片光滑。
虽然这种事每周最多发生一次,醒来时周末也不影响工作,被操弄到昏的快感也足够剧烈,但秦屿还是打心底的不喜欢这种完全失控,全身心被快感掌握的感觉,也向两人强调过不止一次。
总裁心有愧疚,对顾亦乐不算太过分的要求都没拒绝,代价就是差点没被玩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