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臻一愣,心想:“什么?”
子臻崩溃的大喊起来,“我没死!!!!我没有死!!!!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啊啊啊啊!!!!”
他们折磨了他一上午,在晌午时,尧皓轩回来了,他拿出一个盘子,里面是几颗葡萄,他将盘子放在地上,说:“爬过来,吃.....”
尧皓轩射过后,拍着子臻的屁股,笑道:“有你这么骚的皇帝吗?被人强暴,竟然还不停的摇着腰?”
他还未反应过来,两人已经脱鞋,进入屋子,一边一个按住子臻的手,让子臻呈现大字型,躺在地上。
夜里,子臻抓着清随的衣袖说:“为什么啊,清随......”
子臻被打得脸颊红肿,嘴角都破了皮,他倔强的喊道:“我没有死!!!!我是敬阳帝!!我没有死!!!啊啊啊啊啊——————”
尧皓轩握着子臻的腰肢,狠狠的猛装几下,一股白浊射入子臻体内,在伤口上冲过,子臻疼得全身冷汗冒出,不停的摇摆着腰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呜————-”子臻不忍疼痛,只能随着铁链向前蠕动,一直到他爬到盘子前,尧皓轩终于不再牵动铁链,尧皓轩解开他的口枷,按住他的头说:“吃!”
一番情事过后,尧皓轩将子臻翻了一个身,捏着他的乳头说:“今天有件喜事跟你说。”
子臻哭得眼圈红肿,清凌拿出玉势,一根一根的向他的小穴里塞进去,破损的肠肉再次被挤开,鲜血顺着玉势流淌,他很疼,但他无法阻止他们的暴行。
被他的话一说,子臻更加羞愤。尧皓轩打开一个小盒子,里面有几根玉势,他扔向子臻,对清随清凌说:“这几天给他挨个用用。”
清随怒斥他,不顾灾民死活,子臻哭诉道:“我有派人去赈灾,我真的有派人去啊!”
清随握住子臻的肩膀,在他身体的关节处,咔吧几下,打断了他的骨头,子臻疼得:“呜呜————————————呜呜呜呜————————”惨叫。
尧皓轩压着他,不停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得他胃部生疼,子臻双手抓住头发,不停的哭喊着,每一次都是这样,撕心裂肺的哭喊,也无法获得身后人一点怜惜。
冷的说:“进来,按住他的手。”
清随在子臻身后抱住他,将他的双腿分开,如今的子臻四肢具断,无法反抗,尧皓轩看着他说:“不要乱动,不然你那宝贝就会废掉。”
子臻张开嘴,一点一点吃着葡萄,眼泪滴答滴答的落在盘子里。
尧皓轩缓缓站起身,他说:“到现在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份,真是欠调教的奴隶
尧皓轩抽出玉势,清随清凌离开房间,拉上木门,尧皓轩从背后进去,子臻的小穴封闭不上,几天的调教让他的后穴渐渐有了感觉。
两人跪地,说:“是。”
“呜呜————————————————”嘶啦一声,一股皮肉焦糊的味道和一股尿骚味混合在一起。铁环穿在子臻的包皮上,尧皓轩放长了铁链,坐回盘子前,一点一点的拽着。
子臻又转向清凌,想向他求救,却换来被他们带上了口枷。一条给畜生封口的宽皮带,绑在子臻的下颚,封住了他的嘴巴。
“尧皓轩......嗯....啊.....嗯....啊.....呜呜.....啊....”子臻将脸贴在地上,他自从来到这里,就没有再穿过衣服,一根铁链躺在地上,另一端镶嵌在他的玉茎上。
尧皓轩一掌扇过去,他恶狠狠的说:“皇陵里躺着的那件衣服,才是敬阳帝,而你,不过是我的奴隶!!你要认清楚现实!!!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我的奴隶!”
一连几次,尧皓轩没有再强暴他,但他的后穴里一直塞着玉势,每天,清随和清凌给他擦洗身子,为他的玉茎上抹药,再拿玉势插在他的后穴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贴身的侍卫会忽然叛变,还将他偷出皇宫,送来给人糟蹋。
清随拍拍子臻说:“一点骨气都没有,你这种人,怎么会做皇帝!”
尧皓轩拍打着他的屁股,说:“叫我的名字......”
子臻孱弱的呼吸着,尧皓轩说:“皇室已经宣布,你驾崩了......阳儿,世间再无敬阳帝了.....你哥哥登上皇位,被封为,骄阳帝.......而你,只是我身下的阳儿.....”
子臻疼得无法动换,尧皓轩拿出一根铁链,上面有一个铁环,清凌点燃一盏疼,尧皓轩拿着那铁环在火苗上翻烤,卡环处被烧得通红。
尧皓轩伸手去捏他的玉茎,他说:“看你这么乖,也让你舒服舒服....”捏揉几下,子臻身子一抖,射出几点白浊,但他没有感觉爽,反而伤口被蛰的很疼。
门被推开,尧皓轩走进来,子臻慢慢向他爬去,尧皓轩拍拍他的头说:“对嘛,别跟我摆皇帝架子,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