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十分普通的一天,但有不少男人在咒骂真特么倒霉。
偏僻荒凉的公园里,陆陆续续有人进入,又不断摇着头出来,脸上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一个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看着公共厕所大门的把手上挂着的“修理中”的黄色牌子,不信邪的伸手拧了一下门把手,却发现上着锁呢,没打开。
“老子大老远跑来,怎么这么背运!”他气哼哼的骂道,“一个破特么公厕,又不是真让人上厕所的,修你妹啊修!”
但也没办法,只能怎么来的,再怎么原路返回。
外面的人来来去去,都打扰不到门后的世界。
其中两个相邻的隔间,一个开着门,一个关着门,两具rou体面对同一面墙趴着,通过下面的一个圆洞,紧紧相连。
噗嗤噗嗤的声音越发响亮,两个人都能清楚听见,而关着门的那个隔间,不时还会传出压抑的喘息和小猫似的哼叫。
“嗯嗯……呃……呼啊……嗯……”下体微微摆动,挺翘的routun如同波浪般起伏,秦雅幸侧着头,将脸颊贴在墙壁上,表情已经完全变了。
泪痕还没干,脸颊却越来越红,眼里积蓄的水汽仿佛并不是因为痛苦,柔软的嘴唇满是水汽,被贝齿咬着,连呼出的喘息都是shi热的。
被顶的厉害的时候,他的下体会稍稍离开门板,向后顶去,每当这时,就能看到他前面的状况,分开的花瓣之中含着一根紫黑色的狰狞性器,不断吞吐,丰沛的汁水顺着缝隙滴落地面,花珠鼓出来,更上面的Yinjing则硬梆梆的直立着,贴在光裸的小腹,rou嘟嘟的gui头已经开始喷水了。
汗水浸shi的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秦雅幸胸口剧烈起伏着,目光迷茫,下面的凶器这一波顶的十分用力,几乎将他下半身推开门板,他双手抓挠着墙壁,却将下体再往墙上凑,这让凶器得以插入更深。
火烫的gui头顶到花心,让shi滑的rou壁一阵抽搐,秦雅幸白面馒头一样的routun便是一阵紧缩弹跳。
就是、就是这里……啊……再来一次……
他扭动着腰,主动调整角度,让gui头抵住花心研磨。
gui头顿时吐出一大波情ye。
他汗如雨下,手指在墙壁上轻轻滑动,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面,脑浆仿佛被搅合成了一团,让他无法思考,得益于长期压抑声音的习惯和本能,才让他没有yIn叫出声,然而这种时有时无,若隐若现的哼叫,反而更能勾的男人无法自持。
罗南当然喜欢对方yIn词浪语,但偶尔遇见一个这样的,也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呼嗯……嗯……噢……”秦雅宁小幅度的不停动着双脚,啪嗒啪嗒的踩着地面,似乎满溢的快感多的让他无从发泄,已经难以忍受了。
好舒服……太舒服了……
这就是……被男人插的感觉吗?
之前的纠结和苦闷像烟一样消失了,也许过后他会悔的肠子都青了,但此刻他确实思考不了那么多,脑子里全被快感充斥,太舒服了,太舒服了,下面的rouxue被狰狞可怕的性器撑开,还插来插去,却这么舒服,肠rou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他饥渴了很多年,那里就空虚了很多年,以往他强忍着,连手指也没有插进去过,现在一下子却接受了这么可怕的东西破身,除了一开始的刺痛和不适外,快感竟然越来越强,强到让他都无法控制身体去迎合对方。
他甚至预感到,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很快就要来了,就要袭击他,将他淹没,卷入快感的浪chao,让他窒息而死。
好棒……这根东西……哈啊……好像、要来了……
内壁收缩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紧,罗南立刻知道对方大概要高chao了,于是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唯一遗憾的,是毕竟隔着一面墙,他总觉得做的不够尽兴,但这对他并不构成阻碍,或者说,很快就不会有阻碍了。
“呼、呼、嗯嗯、呼呃……”秦雅幸的娇喘越发急促,其中的媚意也越来越明显,趴在墙上激动的扭摆腰肢,夹在小腹和墙壁间的Yinjing膨胀的厉害,一股股的yIn水喷出来,已经带上了一丝丝白浊,而下面的花瓣也疯狂哆嗦,淋漓的汁水被rou棒挤出来,下面的地面都有了一大块shi痕。
舒服……啊啊……要死了……
“嗯、嗯、呼、嗯呃、喝、喝呃!”秦雅幸惊恐的睁大眼,下面动的……越来越快了,好像,好像要痉挛了……
高、高chao?是要高chao了吗?
“哈!哈!呃哈!喝!”他挺动着身体,在墙壁上厮磨,双腿几乎张开成一字型,将rou唇完全贴在洞口,下体一阵跳动,内壁疯狂绞紧,一大股yIn水从里面喷出,浇在了罗南的gui头上!
“呃呃呃——”秦雅幸触电般战栗,差点发出yIn乱的尖叫,像个疯子一样的甩着头,gui头噗噗的射出粘稠的Jingye,rou囊哆嗦收紧,好半天没有松开。
就如同秦雅幸的高chao一样,他咬着牙忍耐着身体的抽搐,喉咙里溢出濒死的哀叫,泄的一塌糊涂,而这个过程十分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