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涵自从那晚在欲望的驱使下说出要给严世鼎生孩子的承诺后,就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中。本来和去世男朋头的父亲发生关系就足够让人不耻,再做出给男朋友父亲生孩子这种近乎乱lun的事情简直就是不要脸到极致了。
那天晚上许涵做到最后晕死过去,早晨醒来腿间泥泞不堪,女xue流出的yIn水,严世鼎射进去的Jingye混在一起流了满腿。这本来在许涵醒来的清晨并不稀奇,但许涵怕的发疯。他跌跌撞撞拖着酸痛的双腿跑进浴室,中途跌倒好几次都来不及看。
许涵坐在浴缸里敞开大腿,把莲蓬头开到最大,毫不怜惜地冲洗红肿外翻的rou花。许涵怕冲洗不干净,崩溃的用力抠挖娇嫩的rou花,仿佛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器官。一阵抠挖过去后,确定没有Jingye遗留在rou花里,许涵脱力地躺在浴缸里。他想,他可千万不要生下孽种。
许涵想要避孕药,但他不清楚严世鼎是不是真的想让他生孩子。如果严世鼎打定主意要让他怀孕的话,他是抵抗不了的。许涵在浴缸里抱紧双臂,想要给自己一点温暖来安慰因恐惧而冰凉的身体。他深深的啜泣,无助的流泪。
这一整天许涵都恍恍惚惚,他恐惧于自己可能要给严世鼎生孩子这件事。傍晚,许涵心烦意乱的翻书,他觉得小腹隐隐作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肚子里生根发芽。许涵知道,那是因为对怀孕的恐惧而产生的错觉。
他是男人啊,怎么能生孩子呢?何况是给男朋友的父亲生。将来到了地下,他该怎么和严原交代呢?他不能给严世鼎生孩子。许涵又心怀侥幸,觉得严世鼎身后有太多人排队等着要给他生孩子,他不一定非要自己给他生。
许涵心烦意乱之际,严世鼎打开了他的房门。严世鼎看他眉头紧锁,从后边抱他,把他放在膝盖上。许涵吓了一跳,看清来人,问:“爸爸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严世鼎把手伸进许涵的睡裙里揉捏他白嫩的tun瓣,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早回来当然是要干涵涵,让涵涵怀孕啊。”
听到严世鼎的回答,许涵脸色苍白,他心里最后的一丝侥幸落空了。许涵抓紧严世鼎的家居服下摆,结结巴巴的请求:“爸爸,我……我是男人啊,我不能生孩子的。”
“男人哪来的逼啊涵涵?”严世鼎打断了许涵的请求,冷静的指出他的谬误。
“爸爸,严原是我男朋友啊,以后……以后怎么和他说啊”许涵抖着请求严世鼎。
“小贱货,严原被你害得早死了。”严世鼎听到许涵提到严原,沉下脸来。他看许涵听到严原死了的事脸色更白了三分,继续说:“对严原这么忠贞,怎么还骑在他爸爸的鸡巴上发sao?”
许涵嗫嚅着反驳:“不是,我……不想的。”
严世鼎见他反驳,冷笑一声“许涵,你真是太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他把许涵一把扔到床上,从床头柜拿出一副手铐,把许涵双臂高举拷在了床头。
严世鼎出差回来不仅仅带回来那对玉势,还带回来很多奇奇怪怪的小玩具,像带着颗粒倒刺的粗大按摩棒已经是正常事物,还有很多许涵认识都不认识的东西。万幸的是,严世鼎还没来得及用到许涵身上。但今晚,许涵可能会挨个享受一遍。
严世鼎拿出一盒散发着异香药膏,微微一笑:“涵涵好好享受吧。”他挖了一大坨药膏,手指撑开花唇,把药膏抹在了花唇周围,连Yin蒂也不放过。接着又探进内里,仔仔细细地把药膏均匀的抹在软rou上。
做完这些,严世鼎慢里斯条的把手擦干净,走出了许涵的房间。
许涵害怕的心脏咚咚直跳,rou花也不停地收缩张合。不一会儿,他感觉女xue突然开始又麻又痒。很快,rou花里面开始痒得受不了,像几千小虫疯狂的啃咬许涵的娇嫩rou花。许涵难受的紧紧绞住双腿,摩擦rou花来止痒。但这根本是杯水车薪,满足不了体内的麻痒。许涵想用手缓解欲火,但双手被缚,远水解不了近渴。
腿间越来越痒,yIn水从Yin道里流的越来越多。许涵yIn荡地收缩rou花,把内裤都浸shi吃到rouxue里去。内裤被咬进软xue里,紧绷在腿间许涵却不觉得难受。许涵快要承受不住了,双臂酸痛,底下yIn水泛滥成灾,痒得想用随便什么东西插入止痒。许涵呼唤严世鼎回来,如果严世鼎回来的话,他愿意跪在严世鼎的脚边求他Cao自己,他愿意被严世鼎Cao大肚子。
严世鼎进来的时候,许涵已经意识不清了。许涵雪白大腿不停的摩擦,白嫩肌肤已经被磨红,内裤也蹭的拖到脚跟。他不间断的呻yin喘息,白皙的身体像被蒸红的虾子。
许涵发觉严世鼎进来,像见了救兵。他哭求:“小逼想要爸爸的大鸡吧……”严世鼎笑,他问许涵:“不是不想生孩子吗?要爸爸的大鸡吧可是会怀孕的。”
在情欲的折磨下,许涵哭着喊:“我愿意给爸爸生孩子……我愿意”
但这次严世鼎不置可否,他说:“爸爸可不能和自己的儿媳生孩子。”不顾许涵的哀求,严世鼎故意停了一会儿,他说:“爸爸有一个方法可以给你止痒。”
严世鼎打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