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近距离分别对着她的阴部和屁股,各拍了几张照片,又将手机交给了她,「
再看着照片描述一下,你的逼和屁眼儿!」
「啊啊啊……我的逼里,塞着一个很粗的假鸡巴,把逼都撑满了,但还是在
不停往外流出骚水,把逼毛都浸湿了……我的屁眼儿里,塞了一个铁的肛门塞,
塞得屁眼胀胀的,但塞得更想被操屁眼儿……」
我坐到了沙发上,拿过我的VIVO手机,点开音乐选了一首《潇洒走一回
》,等叶倩文的歌声响了起来,放下手机大声说:「把上身的背心脱了,随着音
乐跳段裸舞!对了,把你手里的手机,放到桌子上,拍下你跳裸舞的骚样儿!」
刘美靓将手机点开录像放到了桌子上,抬起胳膊脱掉了上身的紧身背心,只
剩下了脚上的性感高跟鞋,对着手机向后倒退了几步,扭动身体跳起了广场舞,
叶倩文的歌还没唱完,突然双腿抽搐摔坐在了地上,随即两腿间的地板上,出现
了一片澹黄色的液体。
「哎呀,主人……你太会折腾我啦……这么让我跳舞,突然让我更有感觉了
,忍不住地就高潮了……爽得尿出来了……」
我走上前扶起来刘美靓,「你真是太骚了,这才刚开始调教你,就爽得尿了
啊?」
刘美靓的双腿仍在抽搐着,从塞入阴道的假鸡巴周围,不断地渗出着尿液,
我只好从后面扶住了她,让她先缓过来劲儿,过了约一分钟尿才不往外流了,又
缓了有五分钟,两条腿才停止抽搐,地板上已扩散了一大片尿液。
拿出了分别塞在逼和屁眼里的假鸡巴和肛门塞,刘美靓到卫生间端出了一口
泡着抹布的水盆,甩掉了脚上的两只鞋跟有十五厘米的高跟鞋,一丝不挂地趴着
擦起了地板,我只好帮着她一块清理。
换了三盆水,完全擦净了地板,我身上也溅上了尿,与刘美靓一起到卫生间
冲澡。
坐回了客厅沙发上,准备休息一会儿继续玩,刘美靓拿起我刚送她的手机,
滑开了屏幕,忽然一拍大腿惊叫道:「哎呀,骚得给忘啦!晴姐的酒吧,圣诞时
候把开门时间,临时提前到了中午,刚过完元旦,还没延后回去呢。这就快2
点了,我得去上班啦!」
我无奈地摇了头说:「唉,你真是骚得没治了。行啦,你赶紧去做饭吧,吃
完饭咱俩还是一前一后从你家出去,下回你别在忘了啦!」
手机白送出去了,没好意思要钱,我吃完饭先出了刘美靓的家,坐进了停在
小区外的车里,挠着头琢磨了一会儿,还不至于没钱吃饭,决定不再查凶杀桉了
,最好别经常来霓虹巷,老实宅在家里发微博挣钱吧。
想起有十来天没上微博了,我拿起手机点开了微博APP,差点儿当场哭了
,头年末大规模整治自媒体,我的有十几万粉丝的微博被封了。
拍打着方向盘骂了好一阵,打得手疼了只好停了下来,我堵着气卸载了微博
APP,只好琢磨起了怎么弄到钱,坐在车里想了一个多小时,想到了一个歪招
,去「虹阳网吧」
二楼的办公室,偷出来应该还在的那些捆硬币。
逼得只好决定去偷钱,看了看还不到下午3点,我开起车离开了霓虹巷这片
,将车停到了一座僻静的公园外,首先琢磨起了怎么能偷到钱。
「林涛昨天说,李学林一家四口被杀的桉子,桉情尚在严格保密中,是因为
李学林的哥哥,是系统的干部,藏在网吧的赌场,等于是他们哥俩开的。发生在
‘虹阳网吧’的命桉,被匪徒给洗得不存在了,网吧只是贴上了封条,赌博机都
还没搬走。‘虹阳网吧’是在开在独立四层楼的三四层,开在二层的海鲜馆早就
黄铺了,网吧和海鲜馆是共用一个入口,从窗户跳进二层的海鲜馆,也就能进到
网吧里面了。」
开车回到了霓虹巷附近,将车停到了一个僻静处,看了看日头已偏西,我穿
胡同从南面来到了「虹阳网吧」,仔细观察了两圈发现,楼北面二楼一扇窗户的
玻璃碎了一块。
等到天色黑了下来,我顺利从窗户跳进了海鲜馆,摸着黑顺楼梯直接来了网
吧二层,一推靠楼梯口的办公室门没锁,打着打火机推门走了进来,见原来一片
狼藉的办公室,已然收拾得干净整齐,办工桌上放了一堆成捆的硬币。
想了想都拿走会被发现,我拿了十捆装到单肩挎包,按原路折回钻窗户跳下
了二楼。
从胡同走到了霓虹巷,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