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常青没有回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屏幕的路迟。
有一个角度是花的,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却也是正对着他胯下的那个,顾常青猜也猜到几分钟前发生了什么,再加上外放里传来的轻喘,和那双几近无光的眸。
“你逼他的?”
顾常盛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哼笑了一声:“那要看你怎么想了。”
顾常青“啪”地打开顾常盛伸来的手,眼睛里充了血,咬牙切齿道:“顾常盛你这是犯法!警察不抓你,路家会放过你么?”
“陆家。”顾常盛的语气像是在说什么可笑的事情,“先不说路迟失踪了一整天路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现在的路家,要和我讨路迟,也要带着诚意来了。”
顾常青被堵得哑口无言,他皱着眉看着自己的兄长,那个会低下身来摸着他的头温柔地和他说话的人像是泡泡一样,“噗”得炸掉了,留下来的,就是这个Yin郁的,心狠手辣的,高高在上的顾常盛。
他看着他坐在老板椅上,仰头看着他,一如小时候他蹲下来给他擦眼泪的角度,而他如今却也不再是那个哭哭啼啼的孩子了,岁月蹉跎,物是人非,只有他自己还觉得他们是未曾变过的模样。
“哥你到底怎么了”
顾常青的语调软了下来,称呼也变了回去,顾常盛沉默地看了他一会,才站了起来,张开双臂:“过来。”
顾常青愣了愣,有些迟疑地走了过去,但还是一头栽进了那个熟悉的怀抱里:“哥,你不开心,也别把脾气往小迟身上发啊。”
环着他的手臂猝然收紧了,顾常青只觉得被挤压地难受,气都喘不过来,只听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他就这么值得你魂牵梦萦?”
顾常盛的手从他的脊背上滑下去,毫不费力地扯开他腰间的皮带,摸到了抬头的那里:“只是这么看着,都会有感觉?顾常青,你还真是个小白眼狼。”
“哥顾常盛!你做什么!”
刚才就半勃起的Yinjing被血缘关系最亲密的人纳入手中去,顾常青嘴里吼得很,整个人却也软了下来,顾常盛毫不费力地把他制在办公桌上,眼里闪着凶光:“干什么?当然是,教育你。”
“你放手!你唔!”
那双手熟练地上下套弄着,照顾到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男人的手搔刮过囊袋,又抠挖着马眼,极尽熟练地抚慰着他,顾常青只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滩水,声音都变了调子。
“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硬的时候,翘着小鸟儿来敲我房间门?”顾常盛舔着他的耳垂,又挪了上来,舌头模拟着戳刺动作,嗓音带着水声,在耳边被放到最大,“还记不记得我那时候怎么教你的?我还在想,幸亏我还有个弟弟,他有什么事都愿意和我说,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点存在的意义。”
“不要,顾常盛,啊”
“可你呢,你在做春梦的时候,梦里的人是谁啊,我亲爱的弟弟?”
下面的快感一层又一层地堆积着,几近临界,顾常青咬着牙不肯松口,却被顾常盛一把扭了过去,让他看着屏幕上的路迟:“你睁大眼睛看看,你喜欢的人,是个什么垃圾货色。”
路迟实际上没有怎么动,只是床上有电动按摩棒伸了出来,他看着快要脱力了,却还是挣扎着爬起身来,拿下面蹭着假阳具,声浪又变得高起来,撞击着顾常青的耳膜,叫他心跳都变了速。
“小迟才不是小迟才不是垃圾啊啊啊!”
两根手指捅进了他的xue口,就着他自己的Jingye,被撕裂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失神,他从桌面上相框的倒影里看着自己的兄长,看着他嘴角残忍地勾起,又悲伤得不得了。
真讽刺啊,相片里的他们三个人笑得那么灿烂,阳光照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相片外的他们像是被光明所避开,明明是夕阳将沉未沉时,房间里却黑得像极夜。
“你会后悔的,啊顾常盛!”
“常青,常青,常青,我只有你了,常青”
那巨物真的捅进了他身体里来,顾常盛像疯了一样,不顾他感受疯狂地开始挺动起来,Yin囊打在腿上,啪啪直响,每一下都要进入到他身体最深处去,把他生生捣烂,没剩一块完整的地方。
“啊!哥,哥,好疼哈啊,哥”
顾常青咬破了嘴唇,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来,那一句句哥像是划拉着铁皮发出来的声音,刺耳又凄惨。
但顾常盛竟然真的停了下来,他原本扣在顾常青腰上的手也松了开来,顾常青侧过头去看他,只见他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着什么。
顾常青没听见,他抓到了顾常盛走神的时机,拿着桌上的镜框,直直往他头上砸去。
玻璃醉了一地,那张相片也被撕烂了,顾常盛脑袋上全是血,晕在了椅子上。
顾常青花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他缓缓地穿上裤子,扭头又去探了探顾常盛的鼻息,确认男人只是暂时晕过去了,替他草草地整理了一下,才站了起来,翻箱倒柜了一阵,找到了一串钥匙,又从顾常盛身上摸走了